我被动地后仰头颅,躯体的沉重感全压在可怜的腰肢上,与密实覆盖的唇瓣,简直令人透不过气;就差一点点,我以为我那条老腰会断掉,他终于松开,稍稍扶着我,施压的重量骤然消失,我的额头失控地撞在他的胸口上,喘息。
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他胸腔间的震动。
他的唇换了个位置,吻得很细致,带着极浅地喘息,用风琴一样好听的声音说:“小鲤,你再矫情,我们就在这里做。”
后面在做全套的活塞运动,主角还是自己,我能不矫情么?
我忍住想重重踩他一脚的欲望,蛮横地推了推他……不过,他今天穿的衣服料子可真是簿啊。手掌按下去后顺便摸了摸,余光扫到他唇角微微上翘,将手覆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握住。
“既然来了,我带你四处看看吧。”
“可是这样不会打搅你休养吗?”
奈落顿住,头似乎是垂下了些,说:“小鲤,你怎么不敢看看我。”我又打了一声哈哈,奈落用二根牙雕一样的手指轻轻捏着我的下巴往上一挑,然后我傻住了。
印象中的奈落,像一个随时准备赴宴的绅士,举止优雅,风度上乘,完美得像橱窗里的一个样版。即使偶尔表露出来一点宠溺,也是充满压抑的纵容与低调的感性。
这样的表现,完全符合他的身份,如果一定要说遗憾,应该是少了一点激|情。
可是现在看到的奈落,已经不单单用激|情可以形容,简直可以在他脉脉透着桃晕的脸上、从他水涔涔莹润通亮的紫色水晶眸子、从他的眼波横斜、红唇微勾间,左右各贴二个字:一个“淫”字一个“荡”字。
(-_-|||作者抽搐中)
“其实并不是一定非要在琴台静养,而是不想别人看到我的这个模样。每次法力大减后,我的自制力就会减弱。”
我还在当机中,张嘴荷荷笑。眼光死死盯着眼前那张娇妍如芙蓉的脸,估计像三天没吃饭的饥民。
真的,我看到他这个模样,奈落在我心中的光辉形象瞬间已经倒塌成一片废墟了。
奈落浅浅一笑,眼媚如丝。
他说:“你还记得痒嘉年华那天晚上吗?其实我行为失控的样子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只不过这一次又更为严重了些。”
啊啊啊,原来奈落法力一减弱就会发骚!
我我我,我是不是要好好珍惜这难得的三天时间?
听说完美的老婆“在客厅像淑女,在睡房像荡妇”,奈落他已经完全达标了。
我抓着他的手,那感觉像抓着我新过门的媳妇儿,心里喜滋滋的。
“我突然又不想回去了,走走走,不是说要四处看看吗?”
奈落在原地错愕了一秒,才步覆优雅地跟了上来。
他伸出手想揽住我的肩膀,我早一步抖开,猴子一样往前窜了几步,把皮靴踢得噔噔响,叉着两只手倒退着走,冲他吹口哨、唱内容下流的歌。
奈落也不生气,冲我笑弯了一对眸。
这时我不单是兴奋,简直可以狂喜来形容了——真的,没料到有一天我居然能色胆包天成这样,明目张胆地调戏像奈落这样的神,我简直崇拜我自己。
半个小时后,我觉得我就是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