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闻书正在书房伏案写着什么,我无声地经过他的身边,他却忽然说道:“你是不是很闷?”
问我?我停下脚步,不知他什么意思,想了想,我谨慎地说:“司杏不敢打扰少爷的清静。”
君闻书头也不回,手下也未停,“马球不能玩,但我准你写信,只要你告诉我那人是你的什么人。”
写信?他怎么知道?!我惊讶地看着他。
“别站着了,去给我找本王弼注的《老子》来。”
“哦。”我轻轻地走开,抽出书来放到他面前,“少爷,你真准我写信?”
“他是你什么人?”原来君闻书只是在练字,并不是写什么东西。
“是我一个患难的朋友。”
“登州家里的?”
“不是,讨饭时认识的。”
“唔。”
“少爷,我写的不多,一年只发几封,报个平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