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妨碍你什么,你查他做什么?”我冷冷地问。
“没什么。”他轻松地吹了声口哨,“司杏好歹也算我的一个熟人,我认识一下她所说的患难的朋友,也没什么不好。你说对吧,司杏?”
“你……你别打他的坏主意。”
“哟,心事不少,既维护着君闻书,又维护着那个萧……萧什么来着?”他拍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哦,对了,萧靖江。啧啧,你那小小的心儿还能承受得住么?”他蹲了下来。
“你干什么?”我往后缩,他伸出手似要抓我。“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我打开他的手,赶快从地上爬起来,离开树丛,站在月光下。
“哈哈,这不起来了嘛!装得倒是弱不禁风。”我气晕,死杨骋风,又让他算计了。我甩开他的手,“弱不禁风与你何干!”
“我舍不得你在那凉地上坐着。”他懒洋洋地说,“君闻书不疼你,我疼你。”和这种人不必废话,我懒得多言,采取沉默战术。
他也似极无趣地伸了伸懒腰,“今晚月色正好,本少爷想和你多谈一会儿,可君家那几段木头还等着我过去喝酒呢。不要紧,待少爷我娶了君家的老二,这园子便可经常来了,到时再和你叙叙旧也不迟。对了,今天拉你走的那个绿衣丫鬟看着眼熟,是君老二那边的吧?长得倒真标致,只是太小了。”
听荷?他说是的听荷!我一下子喊了起来,“杨骋风,你……不准你碰她!”
“这么激动?连本少爷的名字都喊出来了。”他冷冷笑道,“我杨府有的是人,君家陪嫁的人,我一个都不稀罕,可只怕你们君家非要送吧!你可以对着君如海喊,让他别把她陪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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