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手,死死地盯着他,“拜杨少爷所赐,若非少爷苦苦相逼,我又何必非要回君家!”
杨骋风愣了一下,忽然苦笑起来,“司杏,你何苦呢!那小子能给你什么?那种地方是人住的吗!你也不敢出来公开活动,你瞧瞧你像什么样子……”
我打断他,“和他无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不如你有权势有力量,但你也只能把我抓回来,却无法左右我。请杨少爷自知,不必再费言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关于幸福的定义,我不是他,他也不是我。
杨骋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默默地向前走,在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前停下来,又看了我一眼——我神色坚定。他又轻轻地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根奇怪的粗铁丝来。
“这是什么?”
“呃,这个嘛……”他的眼睛又亮起来,“是钥匙,钥匙。”
“哼!”我冷笑,一向自大的人,原来也是靠这种鸡鸣狗盗的手段进去的。
“你别不屑,我爹是大理寺的,平日少不了审问盗贼之案。我呢,总得对他们的手段多了解一些,知己知彼吧。”
真是谬论!我心里却好奇,怎么能打开呢?古时候用的是大铜锁,而且都是在里面锁着的呢。他把铁丝顺着门缝Сhā进去,左右轻轻一使劲儿,只听见里头啪的一声,锁开了。他却并不把铁丝取出来,又把铁丝顺着锁梁移过去,轻轻一拉,锁便掉在地上。他推开门,拉着我便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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