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都沉默了,“今晚开始,你替了侍槐,睡在外间。”平稳了一下,他吩咐道。
“少爷恕罪,奴婢不能。”
“司杏!”
我梗着脖子不吱声。
他忽然叹了口气,半天才幽幽地说:“让你来你便来,没有坏处,你那间小屋……不能再住了。”
话里有话?我抬头看他,他却别过头不再看我。
“奴婢遵命,但奴婢也不是少爷的房里人!”我撂下句狠话,负气地往正房走。正遇见侍槐,他还没说话,我先气势汹汹地堵了上去,“侍槐,你老实和我说,到底怎么了?我天天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
侍槐吓了一跳,“怎么了,司杏,这么大的脾气?”
“少爷说把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侍槐听了,赔着笑脸,“这事不都是真的么,还用再告诉你么?”
“呸!哪是真的?”
“嘿嘿,司杏,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都替你高兴着呢,想想你也算有了着落——你干什么?”
我从地上捡了一颗石子朝他扔过去。
“司杏!”君闻书的声音。
我余怒未息地看了看侍槐,头也不转地走进正房,君闻书跟在我后面跨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