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信里说什么?”
“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
“哎,你用不着对我大呼小叫的。他谈到他的工作、公司,还有那边的人,有时候提到他看过的表演。另外也说到加州,还过教堂。”
“没提起什么女孩?”
“我看奥林对女孩没多大兴趣。”
“一直都住在同一个地方?”
她点点头,一脸疑惑。
“他多久没写信了?”
这需要仔细想想。她紧抿着嘴唇,一个指尖直推下唇正中。“大概三四个月了吧。”她终于说。
“他最后一封信的日期呢?”
“我——我恐怕没办法告诉你正确日期,不过就像我说的,三四——”
我朝她摆摆手。“信里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有没有提到什么特别的事,或者有什么他应该提的事却没提?”
“怎么?没有,看起来跟其他的信一样。”
“这儿你们真的什么亲戚朋友都没有吗?”
她奇怪地瞪我一眼,好像要说什么,然后又用力甩甩头。“没有。”
“好,现在我要告诉你哪里不对。你不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也就算了,因为你有可能只是担心我会夹着瓶烈性酒来登门性骚扰。”
“你的话真粗。”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