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菲利普·马洛,”她对梅维斯·韦尔德说,“挺不错的,你说是吗?”
“我不知道你还会费事问这些人的名字,”梅维斯·韦尔德说,“你跟他们相处的时间通常都很短。”
“噢,我知道,”冈萨雷斯不温不火地答道,她转身对我淡淡一笑,“以这种方式骂别人是妓汝倒挺高明的,你说是吗?”
梅维斯·韦尔德没说话,还是面无表情。
“至少,”冈萨雷斯再次把门拉开时,平静地说道,“最近我都没跟杀手睡过觉。”
“你确定自己没记错吗?”梅维斯·韦尔德说话的证据和刚才一模一样,“开门吧,亲爱的,今天是我们丢垃圾的日子。”
冈萨雷斯回过头来缓缓地、定定地注视她,眼里仿佛有把刀。然后她唇齿间发出一点声响,接着忽的一下拽开门,房门门在她的身后砰地关上了。这声巨丝毫没有影响到梅维斯·韦尔德,她眼睛都没眨一下,深蓝色继续盯着我。
“现在也请你出去——不过声音轻点。”她说。
我抽出手帕,擦掉脸上的口红,那颜色看起来和鲜血的颜色完全一样。“这事谁都有可能撞上,”我说,“我没亲她,是她主动吻我。”
她迈步走到门口,用力打开门。“走吧,宝贝儿。两腿别闲着。”
“我上这儿是有正经事,韦尔德小姐。”
“对,我可以想象得出。出去,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而且就算我想,你来的日子和时间都不对。”
“良辰美景佳人,三者不可兼得。”我说
“什么?”她翘起下巴想做出赶我出门的架势,但演技不好,动作没做到家。
“勃朗宁。我指的是那位诗人,不是自动手枪。不过我知道你比较喜欢自动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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