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干脆问我有没有跟他睡觉?”
“我不问这种问题。”
她笑起来,弹掉烟灰。“冈萨雷斯小姐应该会很乐意告诉你。”
“她美丽热情大方,乐于助人,”我说,“而且跟邮筒一样来者不拒。去他的冈萨雷斯小姐,回头说斯蒂尔格雷夫——他有没有惹过麻烦?”
“谁没惹过?”
“跟警察。”
她的眼睛张得稍嫌天真了点,她的笑声听起来稍嫌清脆了些。“别笑死人了,他的身价值好几百万。”
“他怎么弄到手的?”
“我怎么知道?”
“好吧,你不知道。烟要烧到你的指头了。”我靠过去,把烟ρi股从她的手里拿开。她的手摊在她祼露的腿上,我伸出指尖碰触她的手掌,她抽身移开,握紧拳头。
“不要这样。”她厉声说。
“为什么?小时候我常跟女孩子玩这个。”
“我知道。”她的呼吸有点急促,“这样子碰我,会让我觉得又回到了天真可爱的小时候,可是我已经不再天真也不小了。”
“你是真的不知道斯蒂尔格雷夫的底细喽?”
“我真的希望你能下定决心,到底是要逼供还是要跟我求爱。”
“我从不打这种主意?”我说。
沉默一会儿后她说:“我真的得吃点东西,马洛。我今天下午还得演戏,你总不会希望我昏倒在片场上吧?”
“只有大明星才来那一套。”我站起来,“好吧,我这就走。别忘了我在为你工作。如果我怀疑是你杀的人,我不可能帮你。不过当时你的确在那里,你冒了很大的风险是因为有样东西你非拿到手不可。”
她又从我的手里抽走照片,咬着嘴唇瞪眼看了看,然后眼睛抬起,但头部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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