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多年前发生的一件事——在另一个城里。不要问我太多,马洛先生。”
“他直呼你的名字。”
“某些阶层的人有这种习惯,尤其是当过演员的,还有无赖。”
“噢,”我说,“没有别的原因?”
“没有。”
“所以警察来这儿查问,你担心的不是克劳森,你只是害怕很久以前在别处发生的另外一件事情会曝光。也许跟爱有关吧。”
“爱?”这个字他慢慢由舌尖吐出,仔细品尝它的味道。讲完后,一抹隐隐的苦笑还迟迟不去,就像开枪后空中迟迟不散的火药味。他耸耸肩,把一盒雪茄从文件盘后头推到我这边的书桌上。
“那就不是爱了,”我说,“我只是想读出你的心事。你有巴黎大学的文凭,却在一个龌龊的小城开了这么个小小的龌龊诊所,我很清楚这种事情。你到底在这儿干吗?你怎么会跟克劳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当初是怎么回事,医生?毒品、堕胎?还是因为你帮东岸哪个城市的黑帮当过专职医生?”
“譬如哪个城市?”他撇着嘴笑。
“譬如克利夫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