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唱着一首悠扬动听的歌谣,她在翩翩起舞,在快乐轻松的捕抓着那轻快飞绕的莹火虫;仿佛他在叫她孩子的娘,而她在笑着喊着孩子的爹......
南宫夫人静静的看着楚云飞此时脸上陶醉的神情,眼中呆滞的神情,似疯似颠,心里一痛,不禁微微一叹,跟着深深的吸了口气,从腰间缓缓缓的抽出一把闪光的软剑,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金衣三秀正全力狂攻的慕容博,她眼中一丝狠毒的光芒闪起,跟着身形飘起,口中厉声呼道:“慕容博,我要喝你的血!”语气中的那股狠毒之意,让人听来都有一种不寒而颤的感觉。
此时,金衣三秀已是处于下风,慕容博见南宫夫人挺剑而来,顿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声,双手一错一全,掌剑齐发,铺天盖地的掌影剑光顿将金衣三秀逼退,跟着身形一转,口中狂喝道:“贱妇,你这是找死!”手中之剑直的一挥,他那赖以成名的威猛剑法已是使出,一股威压如泰山压顶之势当头向南宫夫人抡下。
“当”的一声巨响,南宫夫人顿被轰出一丈有余,昴首喷出一道血箭,可是她用剑一点地面,极快的爬了起来,剑的抖,又是揉身而上,剑芒狂颤,脸色更显苍白,衣裳沾了自已的血,脸部狰狞,疯了似的向慕容博攻来,攻势之凌厉,似乎此时她已是全身功力恢复。
与此同时,二、三管家又发出一声痛哼,两人此时身上已被鲜血染得通红,已不知受了多少的剑伤,他们看到主母如此并命,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精神一振,齐齐暴喝,道:“老子拼了!”说完又挺剑冲入那八人的剑网之中。
金衣三秀见此情况,心里震憾,但更多的是担忧,于是何子昌急声道:“你们两人去帮他们!”说完自已身形急速飞闪,向慕容博扑来。
慕容博此时正是施出一招威力无穷的剑招狂卷南宫夫人而去,但亦感觉后背后一股不容小视的气劲向自已袭来,心里稍做沉忖,忙运功于背,他竟然不惜硬接何子昌一记重击也想将南宫夫人击毙。
“砰”的一声响,慕容博身形晃了一晃,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来,何子昌全力一击亦让他受了内伤,但此时慕容博已是一心想将南宫夫人除掉,身形速度竟借势一冲,速度半点不减,反而加速,又是一剑带着惊人的呼啸之声向南宫夫人抡下。
又是“当”的一声巨响,南宫夫人又被这一重击轰出好几步,扑倒在地,但她却毫无惧色,用剑撑地,想站了起来。
可慕容博岂会再错过这次机会,脚下一踏,已到了南宫夫人的跟着,手中之剑力度再次加重,又是一记重击抡下。
慕容博的重剑,楚云飞之前与他交手都觉得接得吃力,何况是现在功力不足三层,而且是伤上加伤的南宫夫人。
看到如此威力的重击,南宫夫人心知自已已无余力硬接了,但她此时已是心存死念,而且心道就算死亦不能束手就毙,于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猛的一下站了起来,这次再也不看慕容博的剑式,手中之剑一扬,竟直冲其怀中而来。
“就算死,也不能让这魔头好过!”这是南宫夫人此时心里唯一的念头。
何子昌见南宫夫人想拼尽全力与敌同归于尽的情形,心知就算自已此时再是全力出手,亦是无能为力了,口中忙大声喊道:“夫人,不要!”
可是已经迟了,慕容博此时口中暴喝:“贱妇,想拼命,去死吧!”罡风更骤,狂风大冒,身形一闪,便避过了南宫夫人此时看似凌厉,实质毫无威力可言,没半点力道的剑招,手腕一转,手中之剑从左侧又是一记重击当头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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