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是个才女,不折不扣。她的画细腻、工笔底蕴深厚,宁静而致远;她的绣功出彩,往往一针一线都透着灵气;她的诗篇缱绻,平凡的字符中都透着对万物的欣喜。
为了做个成功的苏乔,三年来我全心全意浸淫于诗词歌赋,终于褪去了浮躁,琴棋书画都大有进展。
以前在泽内家中的时候,无论文治武功,都栓不住大自然对我的召唤,成天想着如何摆脱一天的课业,偷遛出去玩会儿nAd2(然而,当有一天看到娘亲病中还恋恋不忘的望着床头的长剑之时,我才知道,身为泽内之主,我的身上肩负着什么样的重担。
为了让娘开心,我对武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背着爹爹,我们总是在夜半练武,以致于白天的课业上,总是昏昏欲睡。
娘亲去世,我延续了那样的习惯。
第一次,换上了苏乔为我织的这件裙子,当轻风拂来,纱裙撩过皮肤时,那种滑腻而柔顺的质感,十分舒适。
跃上落英阁顶,俯瞰大泽皇宫,巍峨的宫殿矗立,层层楼宇之间,大红的灯笼透过黎明前的黑暗,为这一片的死寂带来着火红的生气。
忽然……
我发现龙游宫方向的小树林中,有隐隐的剑光!
没有一丝的犹豫,几个起落,人已在不知不觉中,潜到了小树林外围的一棵大树上。
皎白的月色下,一身衬衣衬裤的姬胤宸完全忘我的投入了剑影流光之中。
流畅的路数,在一张一驰之中,将他欣长而完美的身材衬托的十分野性,本来就狂野外露的脸上,挂着层层冷凛,抿紧的唇线,与带着露珠的剑尖成一线扫过我所在的方向,一惊,忙向后一跃,攀附在另一棵大树之上。
“谁?”
冷峻的声音,杀机顿现。
我躲在树后,紧紧的贴着坚硬的树干,不愿在此时见到他。因为,他高深的剑法中透露出来的那种孤寂,如重锤般,敲打着我的心。
脚步声渐渐接近,垂下的眸子里,含着泪水,却还是看到了那双金线的黑靴,停在我的跟前nAd3(
掌年练剑的大手粗糙,抬起我的脸,他沉重而寡清的眼睛,深深的望入我的眸子深处。
让人,无所遁形。
“我……”不知如何开口,此时在他的眼中,我不过是个不贞的女人,罪妇而已。他那样看待我,可偏偏我内心之苦无法倾诉,不肯自称臣妾,一个我字也哽在了嘴边。
忽然,他狠狠的将我固定在树上,狼狈但侵略性极强的吻席卷了我的唇舌之间,像是要掏空我腹内所有的空气,揉抱着我的双手如铁钳一样牢固而僵硬,那种生硬的热情,让我在无限疼痛之中保持了清醒,唇齿间,他的啃咬如诅咒般的将我拉进了他,情感纠结的漩涡之中……
“那个男人是谁?夺了你身子的男人,是谁?”
压下心底的怒与恨,浅笑吟咛,吐气如兰:“皇上在乎的,是这个吗?臣妾并未放在心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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