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我的……尽我每一天,都陪着你。”
我将手环抱起她,盖上陈旧却非常洁净的毯子。然后在毯子里轻轻解开了她的胸衣,紧紧抱着,用赤祼的胸膛感受她温热柔软的双|乳。山村的夜晚万赖俱静,丝丝凉风从小木头窗吹进来。我们慢慢地,久久的亲吻……停下来,我说:“不能再吻了。"她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然后说:"想我了吧。"这是特指。我的手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背,却说:"当然,每一天。”
“不会吧,你那么坏!?”她吃吃地笑了。
我也笑:“从今以后,不分开了?”
“嗯,从今以后。”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
“你的病怎么办?”
“无论如何"她想了想,"你替我治!”
“你来找我,妈妈知道的?”
“嗯。我困了。"然后她夸张的张着小口打了个呵欠,将我给她枕着的手还给我,说:"睡吧?你能睡着吗?”
“我很平静。"我想了想说:"好象你来了,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心里又平静又踏实。”
我把灯关了,黑暗中睁着眼睛,却似能看到满天的星星。
良久,我都以为她睡着了。却突然又握住了我的手摸了摸,笑道:“你是一个很乖的野人。”
我呵呵笑出声来。她却笑道:“明天我们睡哪?你真不想Zuo爱呀!”
我赶紧掩住了她的唇,说:“不能再说啦。”
她低下头吃吃地笑,过了一阵,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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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天使带着黄祉璇还有牵着矮马的孩子,我们叫他小铁。我们一起到了野钟乡小小的乡镇街道。小铁的天性非常好。看到黄祉璇衣着整洁,人也丰神俊郎。大方的眼露羡慕神往,但没有嫉妒自卑。不停的跟他说话,想与他亲近。黄祉璇也心无芥蒂,大大方方的跟他有说有笑。甚至毫不客气的骑上马,让他牵着。
他们玩着,天使陪我在发廊里理了发,刮了胡子。再帮我买了一套衣服。找了家小小的旅社洗了澡换上。然后再带着牵马的孩子,替他试好了一套衣服买下。吩咐他自己回去。我们三个才乘车过水城,到贵阳,送黄祉璇上了飞机。他是“六,一”几天假而已。
黄祉璇走后,我才问起天使。原来我这小外甥已读完六年级,上了初一。穿的西装领带竟是校服,每个星期一穿。并且学了几年的跆拳道,能飞过九个人的头顶踢烂木板!(我想那当然是九个小孩子)。楚楚对我说起她如何看到了我的留言和邮件。如何不顾妈妈的反对,出了院,飞到深圳。找到大姐姐问及我的情况。我则向她说起我留了邮件给她后,如何到了拉萨,一边乞讨一边叩头念经祈祷。末了又如何选择到了这里,沉默寡言的度日。她不知说了多少次对不起,也不知说了多少次我傻。我们手牵着手,在人流纷纷的街头,走走停停。时而说说笑笑,时而深情偎依。街上行人多有回头者。那大约是我身上“野人”的痕迹并未完全消失,而与她的时尚美丽更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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