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美丽的欢颜,又哪里有一点病人的痕迹?稍微愣了一下,随即被她的情绪感染,用手指着湖面说:“我首先就买两根鱼杆,钓鱼给你吃!”
“是吗?有鱼吗?”
“有,我去游泳时还咬我哩……”
……
我们高高兴兴回到草屋,兴致勃勃的商讨。是搭木屋还是木楼?朝向欢快的瀑布还是面向幽静的小湖?这个湖该叫什么名字呢?我躺在草床上,天使时而想出一个点子,便高兴的扑上来拥抱我一下。并打开我的背包,开始“筹集"资金。当她拿出我的日记本,看到里面的红包时,问:"谁给你的红包呢?”
“是上次妈妈回来带我去一个部长家,那个部长给我的。”我一直是幸福而微笑的看着她。
“是宋伯伯,给你多少?”
“我没看,两百吧。”那红包真的很薄。
“不会,我看看。拿出来建我们的'家',可以吗?”
“当然,拿出来看看。”
我看到她灵巧的手指抽出来,不是红的钞票。而是一张淡蓝色的纸。“是支票!”我吃惊了。
天使比较得意:“我就说了,怎么会是两百那么小气。8万!”
我惊得坐了起来:“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爸有股份在他那里的。你懂了吗?”
我太懂了!但我马上想的是:“你这次回来没去看爸爸?”
“去了,黄祉璇也去了。为什么以前谁都不许去看他?现在谁都可以去了呢?”
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孩子。我重新躺下,张开双臂,她一手拿着支票趴在我身上。我温柔的说:“我想,用这些钱给山下的小村子建一个小小的水电站。”她斜着眼跳皮的笑着,意思是这点钱够吗!?
我拍了拍她的腰,说:“水电站可小可大,小的小到什么程度呢?一根毛竹钻空了引水就可以发电了。”
她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那是什么水电站啊!”
“能供一家人三只灯泡哦!”
她一头趴下来,躲在我耳边,笑得停不下来。我抱紧了她,看着“门”(就一窟窿)外,想的是内心最担心的事。她却咬起我的耳朵来,接着是脖子。我把手伸进了她的牛仔裤,感触到温暖细滑的皮肤。
“ok!你怎么总是喜欢大白天来事呢?”她抬起头,脸红红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冤枉吧?
我赶紧把手拿出来,说:“没有啊。”她松了一口气,翻身下去躺在我身边,又笑起来。
“还笑?有那么好笑吗?”
“不是,我现在想的是,你当初背着这8万块钱在拉萨乞讨,岂不是在捉弄人吗?”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严肃的说:“不是,那不是乞讨。”
“那是什么?”她认真起来。
“用最卑贱的形式表示认错,向神认错。希望得到谅解,乞讨神赐予好的命运。”
她闻言侧身过来,把头放在我胳膊上,一手摸着我的脸说:“想妈妈了?”
她这么柔情的问我,反而使我眼泪从眼角滚落,长长的滑过脸庞,耳朵。我任她替我把眼泪拭去后,用一丝宽慰的微笑回报她深情的双眼,微微颤抖的唇吻向她,然而她的眼泪已止不住,热热的落在我脸上。
“以后我叫你宝宝。”吻后她微笑着轻声说。
“那我叫你什么?”
“……也是宝宝。”
“嗯,那你就是宝宝的宝宝。”
“你也是……”
……
。。 xt ~小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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