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空间,所有的光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只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一个根本不知道什么变成了一个完全看不见的世界。
光似乎都成为了这个世界上的一种奢侈,一种令所有的人都没有任何办法的绝望弥散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之中。
不过这里似乎并不只是这个样子,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是端木非攻所根本不知道的,因为这里本来就是那个人的陷阱。
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情确实可以注定的,那就是现在设置陷阱的这个人没有能够杀掉自己的把握。
因为如果他能够杀掉自己的话,那么现在他就完全没有继续和自己谈论这些事情的理由,不过这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对方顾及到红叶天熔对于自己死的态度核反应,不过无论什么样的原因都能够确定的是现在来说月尘还是不会那么快的就对自己出手。
不过对于现在所出现的这种处境来说,端木非攻并没有抱多大的幻想。
“月先生,看来这一回你是已经下定决心了。”端木非攻静静的看着月尘,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样。
因为此刻这个所显示出来的人,并不想当时被端木非攻控制住的那个一无是处的人那般的无用。
“决心这种东西早都是要下的,早一点或者是晚一点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所不同的不过就是所花费的时间问题。”
“嗯……这一点你说的倒是一点也不错。”
“那么不知道现在的端木先生有没有做好一个墨者应该做好的准备呢?”
“哈,月尘先生这句话说得……呵呵,真是有点……”
“哦?有点什么呢?”
“哈,能有点什么呢?当然是像月尘先生这样的人所不应该有的那种令人笑话的愚蠢。”
“是吗?难道月尘刚刚说出的话很愚蠢吗?”
“嗯,确实是很愚蠢的话题。”
“哦?是吗?那这一点可就要让端木先生来进行一定的指正了。”
“哈,看来月尘先生还是很谦虚的嘛。”
“呵,一向如此。端木先生请讲吧。”
“其实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讲的。”端木非攻笑了笑,“墨者兼爱非攻,从加入墨门的第一天开始每一个墨者就都是按照这样的一个要求来约束自己的。也可以说是用这个来作为自己行为的准则。”
端木非攻顿了顿接着道:“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每一个墨者从加入墨门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做好了作为一个墨者的准备,这样又怎么存在什么所谓的做好什么一个墨者应该做好的准备呢?”
“嗯,不错。”月尘笑了笑,“事实上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可是端木先生的做法是这样的思路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意思,因为他否定了对方的论点,同时也给自己设立了一个明确的立场,一个战场上最明确的立场。
“哈,最终真理都会战胜歪理的……”端木非攻苦笑着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这一会又败了,而且好像败的还很彻底。”
“是吗?你这样认为这一次对于你与我之间的对话?”
“是啊,因为再来这个空间之前你就已经看穿了我心所想的东西,可是我对于你确实一点也没有办法来了解。”
“哈,那看来这一场战斗我是已经注定了的赢家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这个样子。”
“那不知道,对于这场战斗输掉的人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呢?”
“嗯,目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