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生活似乎注定了要从一个让人永远也没有办法想象到的地方出发,然后再你看不到的地方重重的给与你最突然的礼物,最终将所有不适合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全部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样才变得残酷,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的才出现了那些让每一个人听了都不仅会潸然泪下,会热血沸腾,会怒发冲冠,会扼腕叹息……一系列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世界才会让每一个人都感觉到真实的存在,因为似乎每一个人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做好了接收世间这些残酷的真实。
也许这就是专属于人类的骄傲吧。
风在这个茫茫大漠上属于那种最平常不过的旅客,每一天它都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涌出来,然后又会向另一个完全不知道地方用一种最玩世不恭的态度前进,不过没有人会说它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行为的话没有什么能够一直生活在这个茫茫大漠之上。
也许在这个世界行生存也是这样的一个道理吧?
明月无言,苍风无言,清霜无言,一切似乎都在这种没有任何一种言语的境地之中,然后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淌着。
时间的流动是不可逆的,而且似乎薛玉阙也没有像将所有的时间流动停止的意思,他就是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好像一尊雕像一般。
多情子也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不可思议的男人,因为他很清楚眼前这个人为什么会登上现在的这种位置,为什么可以让所有的人都畏惧他。
这绝对是一个异数,将永远也不可能融合的冰与火同时融合在自己的体内,然后就那样产生了一种足以逆天的力量。
可是这种力量真的可以可以逆天吗?而什么又是逆天呢?要怎么样才能够逆天呢?
是不是从最开始所说过的逆天不过是一个从来没有可能出现的一个虚假的希望而已,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一种幻想而已呢?
但是现在很多事情都已经没有再容得思考的时间了,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现在都已经只剩下这一种希望和机会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令人没有任何一种选择的余地。
可是就这样一直跟着薛玉阙就可以将自己的所想要的东西得到吗?就可将自己心中那最大的愿望完成吗?
多情子没有办法确定这个事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现在他根本找不到用什么样的话去和这个寂寞的高手去交谈。
“前辈……”
“嗯?”
对于多情子会突然发问薛玉阙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因为很多事情从很早疫情就已经确定下来了,就好像对于薛玉阙的反应多情子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一样。
不过接下来很多事情有一次的超出了两个人的想象,就好像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事情从来都不曾将自己的意愿发展过。
唉……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是这个样子呢?
风依旧那样子在吹,可是现在无论你怎么看,你都没有办法想到现在这个风和刚刚那个相比较。
因为一切都已瞬间变的是那样的诡异,诡异的让人都不知道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去看待了,可是无论怎样的事情发生了,只要是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你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接受事实。
侍棋者现在就在薛玉阙的面前,而且依旧是那种笑嘻嘻安然自得,依旧是那种令人想揍他的表情。
“薛先生,好久不见了。”
依旧是那样笑嘻嘻的样子,依旧是那样看起来总是令人感到想要将他的脑袋看下来的语气。
“你就不能改一改你那种令人作呕的语气吗?”薛玉阙不喜欢他的这种说话风格,但是似乎有没有什么办法提出更加令人信服的理由。
“听到这句话真是令人非常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