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上到处都是沙子,满眼所见都是那一粒粒黄澄澄的沙子,所有一切似乎都是在为这些沙子服务,成为这些沙子的陪衬,而这些沙子才是这大漠上永恒的主人公,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个登台唱戏的配角而已,只要有一天你的角色再也没有新的戏目了,那么也就是你应该下台的时候了。
在沙地之上要想建立起一个城堡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就算是再困难也有人完成了,侍棋者、苦夜凋零和薛玉阙都在这个大漠上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城堡,没有任何气的人敢于靠近的城堡,因为这些城堡不仅仅代表着他们在这个沙漠上的实力,同时也代表着他们那不容侵犯的威严。
不过这种感觉似乎东瀛人也很是喜欢,只不过要想建立起一座城堡确实太困难了,所以他们自己做了一个城堡,只不过做好了之后他们将这座城堡深深的埋在了地下,就好像是地牛翻身的时候将这座城堡陷下去的一般,可是这里又怎么会出下那样的地震呢?
城堡之中并没有像想象当中的那样闷热,四周也没有沉浸在黑暗之中,因为这里有着数不清个数的明灯,可以将所有的事物都照的清清楚楚,连一丝能隐藏的地方也没有,就连角落里的似乎也发着烨烨的华光。
可是不论是在哪里,侍棋者都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城堡当中的危险,更加的体会到了这城堡当中的压力,一种来自于阴影当中却不是黑暗的一种压力,神秘而且没有办法揣度。
侍棋者知道这是一股什么样的压力,因为在很久以前他还在四处游历的时候,他曾经有幸去过东瀛,这种压力就是在那个时候见识过的,而日向剑明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日向剑明还只是市井当中的一个小流氓小地痞,不要说握剑杀人,就连被人打几下都有可能随时随地的死在当场。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想起日向剑明这个人,也许是因为自己又一次与东瀛人开始交涉了,而日向剑明恰巧又是一个东瀛人。
侍棋者觉得自己回想起日向剑明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并没有觉得日向剑明会与这个东瀛人的巢|茓有什么关系,不过能够想起日向剑明想起来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如此危险的时候侍棋者却一点也没有感受到那种隐藏在四周的危险,也许感觉到了只不过是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准备杀他的人当做一回事。
一切都这样的平静的进行着,没有什么突然发生什么事情的痕迹,也没哟普什么突然结束的痕迹,似乎他们会这样一直走下去。
但是似乎的事情好像永远也不会发生,因为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一扇华丽的大门前面。
这扇门很大,门上还画了很多美女,可是这扇门却是用纸糊起来的,而且起来看起来好像轻轻一动就会破掉的样子。
门紧闭着,没有任何要打开的意思,领路的人也在这个时候不动声色的停下了脚步。
跟着他侍棋者也停下了脚步,而且就好像在这里停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脸上依旧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领路人忽然大声道:“天草大人,宋先生根据您的要求已经带到了,现在就在您的门外。”
“哦?是嘛,真是麻烦了,现在就带他进来吧。”
“是。”领路人回过身来对侍棋者道,“宋先生,请进吧,天草大人有请。”
话音刚落那扇似乎是纸糊起来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既不快也不慢速度刚刚好,而里面的光景也渐渐的展现在了侍棋者的眼中。
“有劳了。”侍棋者礼节性的向领路人回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向大门当中走了进去,依旧是那样不急不缓没有一丝变化。
侍棋者刚一踏入大门至终身后的门边开始缓缓的关上了,似乎是想断掉侍棋者的后路又像是在礼貌性的将门关上。
侍棋者并没有把这一点看做是什么特别的地方,依旧这样的走到屋子的里间,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刚刚看见天草风吉。
看见侍棋者进来,天草风吉手里正在拍着的球一下子就停了下来,而就在这一停顿的时候这个球一下子就变成了无数个小球,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分辨究竟什么才是真实的存在。
“啊,失礼了。”话音刚落,天草风吉右手轻轻一挥,撒了一地的小球立刻不知所踪了,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好功夫,极光流的忍术果然不差。”说着话侍棋者便已经坐在了天草风吉的对面,而且就是那样随随便便坐着没有任何一点不自在的地方,就好像一个丈夫回到了自己妻子的房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