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一件事情却是谁都看见的事情,那就是现在天草正在对这伊达月风的尸体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而且他还亲手杀掉了伊达月风。
“宋先生还是不打算回答天草的话吗?”
过了很久依然没有什么人来回答天草的话,可是就在谁都认为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来回答天草的话的时候,一个声音回答了天草的话。
说话的人就是倒在地上月风,伊达月风,而且声音也是那个被天草杀死的伊达月风。
“哈哈,看来还是真的瞒不过天草先生呢。”
“是吗,叫我天草就可以了,不用再讲先生这两个字强调一下。”
“哈,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我的术法的呢,似乎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的吧。”
“破绽倒是没有,只不过是刚刚宋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打算放弃月风的性命了。”
“哈,难道这就是天草大人你所说的理由吗?”
“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这样的,因为从最开始的时候宋先生就一直装的很好,我也根本就没有发现,但是到了今天宋先生你终于故意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致使宋先生突然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呢?
“是因为这场游戏太没有什么趣味了,还是因为这场游戏的时间玩的有点旧了,抑或是从最开始宋先生就没有打算玩多长时间。”
天草静静的等待着伊达月风的回话,不过也许更本就不是在等待着伊达月风吧。
“嗯,天草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不过就是一个刚刚因为没有逃过你的法眼而落败的人而已啊。”
“是吗?如果这么说来的话,那么我是不是一直都处于落败的一种情况之下呀,如果从宋先生的角度来说的话也许我是一直都在落败的吧。”
“怎么会呢,我可是一直以来都是在服侍着天草大人呢。”
“哈,是吗?我想理解成腐蚀的话相信也一点不过分吧。”
“嗯,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希望你能够正确理解我对于你这句话的回答。”
“这就是最正确的理解。”
“哈,无所谓了,随你的便吧。”
“那能够给我一下上一次的答案吗?”
“能,当然能。”
“什么答案?”
“就写在尸体上,你可以自己看,你总不是想告诉我你不敢看男人的尸体吧。”
“无所谓……”
话音刚落尸体紧紧地抓住了天草风吉,接着几根肋骨便已经刺穿了天草风吉的身体,就好像出鞘的匕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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