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牌好,双花的牌更好,双花的牌不好,他们更差。
容脉心想,“邪门啊,今天是怎么了?”越输越想板回来,越想板回来越输。
杨烟倒没什么,娱乐嘛,只是高兴就好,他不在意输赢。
打到最后,容脉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
他一面接牌,一面随意问,
“花儿,你们来人界后一直在乌衣帮吗?”双儿不爱说话,他也只好问花儿。
花儿接起牌,不在意地回答,“不是。”
容脉奇怪,“那在之前做什么?”
“我们刚来的时候情况不熟,不敢乱使用自身的能力,只能靠自已赚钱。”
容脉一怔,“自己?怎么赚?”
“很简单啊。在街上卖艺。”
容脉来了兴趣,“卖艺?我知道了,是不是唱歌?你姐姐那天在班上唱的歌真好听。”
花儿摇摇头,“不是,我姐姐会变魔术。”
“魔术?什么魔术?”容脉好奇地问。
双儿突然喝止,“花儿。”
但晚了,花儿已说了出来,“扑克魔术,我姐姐很厉害的。”
容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双儿会扑克魔术。而他们居然在和她打牌,还打了赌。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双儿脸儿居然浮现一丝红意,连连说,“小把戏、小把戏。”
容脉放下牌,说,“不打了,我们认输。”他不敢说她们作弊。因为他知道牌场的规则,没有被发现的就不是作弊。但他也知道,牌不能打了,再打也是输。
花儿意犹未尽地说,“还早呢。再玩一会吧。”
容脉连连摆手,“不玩了不玩了。”
双儿拉起花儿说,“那好,我们走了。”
花儿边走边回头说,“记着你们的赌注,明天再玩啊。”
容脉走过去呯得把门关上,坐在床上直翻白眼,杨烟一旁笑着说,“花儿好象对你有意思啊。”
容脉恨一声,“我呸,她是有意思气我。”
二人又乱侃了一会,杨烟也起身走了。
一宿无事。
容脉、杨烟、双儿、花儿。
他们睡得很轻松,一点也没有为后天即将到来的决赛担心。说来也是,以他们目前的能力,别说和六年级的孩子比,就是和成|人比赛也不会输。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一场风暴就要到来,他们马上就要面对自踏上人界以来的第一次考验"奇"书"网-Q'i's'u'u'.'C'o'm"。这一次,不是训练,而是真正生与死的较量。
在平淡中,铁翼小学和私五小决赛的日子到了。
这是个星期日,铁翼小学倾巢出动,所有的人都来为他们的球队加油,要目睹球队成为冠军的那一刻。
容脉五个人更是志得意满,一付冠军在手的表情。
容脉看着体育馆里坐得满满的人群,兴奋的跳来跳去,不时向上挥手。人类的劣根性暴露无疑:这个冠军再不重要,受到那么多人关注,虚荣心都会高涨。
在观众席的贵宾区,他看到了妈妈,宋喜庆坐在那里,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容脉仔细看去,不由得咦了一声,“那不是杨叔叔吗?他怎么来了?”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杨叔叔说有事来不了的。
杨度天确实有事,这几天国际形势紧张,海边的A、B二国发生了磨擦,先是口水战,进而发展到动用武力,而A国的后台正是目前地球上实力最强大的国家,这个国家自然不会任自己的势力受到他国打击,立即出动了大批军队,进行了反击。B国也不是独自一人,它的身后也有撑腰的,虽说不是最强大的,但架不住数量多。几股势力互相纠缠,打得不亦乐乎。
目前这场战争还仅限于局部,没有波及到杨度天所在的国家,但作于新闻署的负责人,当然会有一大堆与战争有关的事务要处理。这一段时间忙得杨度天焦头烂额,今天本来有一个很重要的会,是与国内军事专家探讨战争发展方向的。杨度天早早到了会,翻看了会议资料。但就在会议开始前的几分钟,他突然一股极大的能量从远处涌来,经过他身边,压得他精神一窒,又向远方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