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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许钦珀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他立在门口一瞬不瞬盯着她。

官小熊见他不过来,就跳下床、俯下脑袋抓着他胳膊四处寻摸吃食,又把他蜷着的手指一一扳开,才见依旧空空如也。

她抬起头皱着眉头委委屈屈的看他,还不死心,又去扒拉他裤兜。

许钦珀一把推开她,官小熊的身子就顺着那力道一ρi股坐在了地上,她仰起下巴,眼睛定定望着他,鼻头一皱,差点哭出来。

许钦珀迈步走前,蹲□子扳住她下巴,冷声问道,“官小熊,说,你是不是假装的?”

许钦珀是关心则乱,先前一见她那样,他是完全慌了手脚,可先前去后厨的时候,半道上阿七从后院冒出来跟上他,无意间道“官小姐不会是真那个了吧”。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假亦真——真假难辨!

这样的想法惊醒了他,他再顾不得给她拿劳什子吃食,就急冲冲的折了回来。

他手指力道极大,官小熊被掐的生疼,双手抱了他那条胳膊死劲往开扯,鼻子呼呼的响,泪珠子落了满脸。

许钦珀见她连话都不肯说,怒火中烧,更死命掐紧,低吼道:“说话!”

官小熊愣了一下,哇的一声大哭了。

许钦珀被她哭声扰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又恐吓道:“快说话,不然我拿鞭子抽你。”

官小熊像是真被吓到了,除却大哭,身子也拧来拧去要从他手心里挣脱,两条胳膊舞着,双手就抓向了他脸。

许钦珀一个不防,脸上蓦地生疼,拿手一摸,已见了血迹。

他­阴­沉沉的盯着她,像是忍耐到极限,一把推开了她,低吼道:“滚。”

官小熊被推开,两手撑着身子,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原本是还指望着跟他亲近,可又见他­阴­沉的可怕,就左右犹豫着,还试探的想伸出手去拉他裤腿,哪知许钦珀气急,抬腿踹了她一脚,手一挥,做了个甩鞭子的姿势,官小熊立马手脚并用躲到了床后面,抱着脑袋肩膀一抽一抽的抽噎着,连露出眼睛偷瞄都不敢了。

许钦珀亲自去寻杨医生,哪知杨医生外出了,他又叫卫兵把车开到了医院,那会儿已经接近夜晚,他也不顾工作人员下了班,就冲了进去,逮着几个值班医生把那情况说明了,哪知值班医生刚提了句‘去­精­神病科询问’之类的话,许钦珀就黑着脸勃然大怒,也不知哪里寻了那么多污秽字眼,就把一­干­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之后才气冲冲的离开医院,回了宅子里。

汽车停在第二道门外,许钦珀身子沉在座椅里,缄默又安静的像是一尊像。

卫兵不敢多话,就悄悄下了车,独留下他一人在车里。

昏暗的车厢里,许钦珀的双眼半闭半睁,思起在仰光时她虽是隐约抗拒着他,可至少有时是有说笑的,可她不安分,不仅跟别人跑,还弄丢了他的孩子。

把她送进医院的那刻,产房门关闭的那刻,他甚至连自己的呼吸都找不到,眼前铺天盖地的、都是那无休无止的血,旁人的血他不是没见过,可那一刻才后怕一个人为什么可以流那么多血。

思来思去,脑子里愈发乱糟糟如麻,许钦珀猛地倾前身子,脑门就磕在了前座椅上,尔后他扳开车把手,迈步下去。

刚走至前院就听见欢声笑语,许钦珀下意识抬眼看去,就见官小熊的半个身子都在那窗口晃荡,一只手把着窗框,一只胳膊在外边晃荡着,嘻嘻哈哈的叫唤着:“尼雅,给我嘛……”

尼雅在穿廊跳来跳去,手里拿着一捧花,不时就去引逗她,阿七从廊柱边的水桶里抓了条鱼,捧着在官小熊面前晃来晃去,一会儿抓着鱼儿做着俯冲,一会儿又把鱼儿扔在了半空里,结果一个没抓牢,那鱼儿劈头盖脸的就扑在了尼雅脑袋上,尼雅吓得尖叫,那鱼儿马上又从她脑袋滑了下去,落在地面上,刚蹦跳了两下,阿七一个不防,一脚踩了上去,登时摔了个四脚朝天,引得官小熊挥舞起双臂笑得乐不开支。

许钦珀当下就沉了脸,憋了一肚子火——他们哪里是把官小熊当成了太太,根本就是拿逗弄孩子的把戏戏弄她。

他三步并两步跨上了台阶,尼雅正笑得前俯后仰,阿七刚刚爬起来,许钦珀就把那活蹦乱跳的鱼儿一脚踹上了他肚子。

阿七眼见长官生着气,急忙抓了那鱼儿要离开,哪想那鱼儿本身就滑腻的很,他双手力道过大,那鱼儿猛地就从他虎口挤飞出去,又撞在了他领口,竟是一股脑儿的钻进了松松垮垮的上衣里。

尼雅本来是忍俊不禁,见了许钦珀,蓦地沉默下来,一扭头跑走了。

阿七站起了身子,终是狼狈的把那鱼儿掏了出来,又怨恼尼雅不地道的笑话他,就低低的嘀咕了一句:“看我把你炖了鱼汤吃掉,再叫你折腾!”,也没敢多瞧长官一眼,就拎了那桶水跑去了后厨。

官小熊好似早忘记了许钦珀先前那般对待她的那出,还在舞着双手乐不开支,对着阿七的背影大喊大叫着:“把它炖了鱼汤,再叫它蹦来蹦去,我要吃掉它!”

那窗口本来就不高,她是站在床沿上朝外舞着双臂的,许钦珀生怕她一个不慎掉了出来,心里又是气恼阿七他们不懂事,明明知道她不同往日,不仅不教导着她点,甚至还纵容她恣意胡闹。

他大步迈去,双臂伸开把在了她扭动的腰肢上,低呵道:“别闹了,再闹就掉出来了。”

官小熊呵呵笑着,张开双臂身子猛地扑前,真做了个要掉下去的姿态,许钦珀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又在她俯冲的力道下后退了半步,她咯吱咯吱笑着抱住了他脑袋,许钦珀又急又怒,蓦地抱住她腰肢就把她从窗口扯了出来,一下子扛在了自己肩头。

“啊——我要掉下去了——”

官小熊抱着他脑袋死紧,惊呼连连。

许钦珀仍旧不放过她,在走廊里扛着她转了几圈,官小熊吓得大喊大叫,最后带了哭腔,而他也觉得头晕了才猛地把她放下来,喘着气戳她脑门、轻佻道:“还敢不敢闹了?恩?”

官小熊头晕目眩,两条胳膊还挂在他脖子上,就势抬起脑袋见他脸上带着笑意,她抱着他脖子蹦来蹦去:“还要、还要,坐飞机——呜呜呜——”

许钦珀一拍她脑门,才见她还是赤脚,又抱起朝门里走,边喃喃自语着:“我这是娶了太太还是养了千金?”

官小熊好似下午玩开怀了,话也多了起来,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立马接话道:“尼雅说我是许钦珀的太太。”

许钦珀轻笑道:“再说一次。”

官小熊眨巴眨巴着眼睛,歪头看他,许是想讨好他,边犹疑道:“我既做了别人的太太,那给你做千金好嘛。”

许钦珀皱了皱眉头,忍俊不禁:“我就是许钦珀。”

官小熊想也不想就改了口:“那我就是你的千金太太。”

许钦珀不知什么感受,只觉官小熊就算是变傻,也一定是个机灵的小傻子——许是她看得见旁人都不敢违背了他,或是听尼雅阿七他们说了什么,便觉得他是最厉害的那个,这时候就露出了那么一丝明显的讨好——真是小孩子心­性­。

许钦珀还未吃晚饭,叫了官小熊一道吃,不想她在床上独自玩的不亦乐乎,连应话的劲头都没。许钦珀凑过去瞧了瞧,见她手里抓着一把纸牌,想也是阿七给她的。

“真不吃?你过来瞧瞧,有你爱吃的。”

许钦珀伸手扯了扯她裙摆。

官小熊拧了□子,哼吱两下,连头都没回。

许钦珀怕她吃饭不规律了,又是诱哄又是使强往她嘴里塞了一勺饭菜,官小熊立马嘴一咧,把纸牌朝床铺上一掷,还不够解气,手脚并用把那纸牌蹬了满床。

许钦珀见她嘴里的饭菜快要掉了出来,忙伸手去接,官小熊使劲唾在了他手心里,这才扭过身子又去捡那纸牌玩。

许钦珀憋气的很,沉沉的吁了一口气后,把手洗净了­干­脆也不吃饭了,上了床就去跟她一道耍,边询问道:“你下午吃过饭啦?”

“哦呜……”

官小熊手指缝隙里夹满了纸牌,刚好掉了一张,她蹙起眉尖懊恼的叫唤。

许钦珀忙捡起纸牌、塞进她手指缝隙里,继续着先前的话题:“恩?”

官小熊漫不经心应道:“恩,吃啦。”

突然又睁大眼睛,满脸欢喜,双臂夸张的大张开道:“吃了好多,尼雅最好。”

许钦珀嘴角抽抽,道:“吃了几顿?”

官小熊只知自己吃了很多,却不知该怎么计算那顿数,就有些为难,­干­脆松开那些纸牌,就去扳着手指头去数:“烤鱼,香蕉,一只马鹿­肉­,米线,西红柿,好多酸酸甜甜的果汁……”

许钦珀只觉阿七和尼雅是疯了,尤其是尼雅,许久日子不见官小熊,这乍一见,又见她头脑不对,就想法设法的想叫她吃好耍好,倒不管官小熊刚刚病愈,这么吃下去再来个肠胃不消化。

他越听脸越黑,伸手挡开她手指,就去摸她肚皮,手指刚挨了她,她就受了痒,抓着那纸牌去割他手。

许钦珀也不管她胡闹,摸了摸后,果然见肚皮是鼓鼓涨涨的,就道:“莫耍了,你去方便一下,待会我给你洗澡。”

官小熊纠缠着不想去,许钦珀瞪了过去,她立马滚下床,赤脚就往卫生间里跑去了。

许钦珀莫可奈何摇头,也忍俊不禁官小熊现如今愈发像是个有趣的小玩意儿。

稍顿,阿七敲门道:“长官,杨医生听说你去寻她,一得了信儿就过来啦。”

许钦珀叫她进来。

待杨医生进来后,许钦珀把官小熊那情况一一说明,杨医生也是皱眉,官小熊在后院住的时候,她倒是多次去看她,虽见她有些不大对劲,可一思许钦珀的做法,也只当她是心念俱灰或是其他,怎么都没往那边寻思。

可……杨医生摊摊双手,左右为难:“这个,我专业也不在那一块,替人看身体上的病还成,要是真那个了……我也实在瞧不出什么真假,不如……”

她抬眼瞟了他一眼,见他没甚表情,就话到为止。

这时候官小熊从卫生间蹿了出来,见了杨医生她也没显露怕生的模样,还好奇的瞧着她。

杨医生见她举止行为眼­色­模样真跟那稚子般单纯顽皮,心里唏嘘不已。

许久后许钦珀才抬了眼,低低道:“不成的话,我赶明儿带她去医院瞧一瞧。”

“医院毕竟专业,官小姐这样也总不是办法,我倒是跟一些大夫熟识,给你介绍几个。”

杨医生见他真有心治好官小熊,心里倒觉得许钦珀这点做的好,毕竟一个傻子是做不了太太的,许钦珀若不是对官小熊真心,也不至做到如此,她有心劝他再放开点,感情上莫要强求啥的,可见他模样也是­精­神不济的,就­干­脆不提了。

两人再谈了会儿,杨医生便要告辞,许钦珀站起来刚要送她,两人就见那桌子上的药箱盖子被翻开,里面的纱布之类医用品扔得满桌子都是,而官小熊手里拿着一支剥了塑料袋子的注­射­器,另一手还捏着一针头,正探前脑袋要往那注­射­器里塞。

杨医生看向许钦珀,许钦珀已经面­色­丕变。

“小熊……”

许钦珀也不走近,朝着官小熊轻轻唤道。

官小熊倏地抬起头来,手也抖了一下,那针头就差点戳在脸上,这边两人吓得都倒吸了一口气。

许钦珀见她像是­干­坏事被家长察觉到的孩子般、就惊慌慌的捏着那针头和注­射­器、眼睛忽闪忽闪的,四处看着想要躲藏去哪里,来避免他们的呵斥。

许钦珀安抚的笑笑,也不过多的去关注她,只是说道:“小熊,那注­射­器我们拿着玩,待会不是洗澡么,我们在水里玩,那针头我们还给杨医生,她有大作用的,我们莫要玩坏它,好不好?”

官小熊见他笑容可掬,也没受了骂,就作势举起那针头,看了看,又朝杨医生的方向递过去,甚是不稀罕的模样:“还给你。”

许钦珀对杨医生点了点头,杨医生立马笑着走过去:“好好好,小熊真乖,最乖了。”

官小熊见她走近,身子朝桌边凑凑,一手臂背在身后,藏着那支注­射­器,生怕她连同那个给拿走了。

“那个给你玩,我不要,等你玩坏了,我赶明儿再给你拿一个。”

杨医生安抚道,手极快的伸出,捏了那针头,随即才松下一口气。

许钦珀道:“杨医生,慢走不送。”

杨医生见他面­色­不佳,忙拾掇着那一摊东西胡乱放进医药箱里,盖子一合,拎起就往出走:“好好好,我走啦。”

走到门口,嘴里还嘀嘀咕咕着:“往后再叫我来,得先把你的小姑­奶­­奶­管好……”

许钦珀气呼呼的紧闭了门,才走向那边懵懂玩耍的官小熊。

41

“莫耍了,去洗澡了。”

许钦珀唤道。

官小熊歪歪身子,没抬头没应声,手里还在把弄着那只注­射­器。

许钦珀一把拽了她后领,把她拎下了床。

官小熊哎呀叫了一声,也不恼,活蹦乱跳的跟他去了浴室。

许钦珀边往浴桶里注水,边道,“快脱衣服,脱了坐进去。”

官小熊把注­射­器塞在嘴里叼着,两手就去扒拉那裙子,不一会儿就扒了个­精­光,撅起ρi股朝那浴桶里跨。

许钦珀瞄了一眼,忍不住轻笑,抬手在她白花花的ρi股上拍了两下。

官小熊扑通落进水里,仰起头撅着嘴巴表示不满,又把那注­射­器放在水里抽弄着玩。

待水满后,许钦珀取了毛巾把她头发打湿,见她头发长了许多,突发奇想要替她剪发,就甩下毛巾去找剪刀。

官小熊懵懂无知的把注­射­器里的水往浴桶外抽­射­,待许钦珀回来伸手一把按了她头顶,呵道:“别动。”

官小熊忽闪着眼睫顺势歪了脑袋,就感觉到硬硬的一道冰凉抵在自己脖子上,继而就是咔擦咔擦的响声,她听话的没动,只是问道:“许钦珀在­干­什么?”

许钦珀眯着眼睛比着那道直线剪,道:“在给官小熊剪头发。”

官小熊恍悟的点头,许钦珀忙搡了她一把,又呵道:“莫动,小心剪了你耳朵。”

官小熊果然不动了,接着先前的话道:“许钦珀最勤快。”

许钦珀面上露了一丝笑,也夸赞道:“官小熊真乖。”

官小熊洋洋得意:“官小熊最乖乖。”

许钦珀顺着她先前长短剪下去,放开了她脑袋,身子后仰去瞧那线条直不直,最后目光落在了她侧颊,她小脸带笑,双手捧着那水猛地泼在自己身上,脸上被溅了水,就眯着眼睛皱着鼻头直晃脑袋,一个人自娱自乐的相当有趣。

许钦珀突然觉得官小熊这样子、其实也很好。

她现下活在了一个孩童世界,而孩童世界是最单纯­干­净的,只要他给她一粒糖,她就能回报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样算下来,他再不用为情爱这事烦恼,也再不用担心她逃跑,再不用听她那些混账话。

许钦珀看着看着就失了神,脸上突然被喷了一道水流,就听见官小熊咯吱咯吱的笑个不停。

许钦珀抬手抹掉脸上的水,见她躲在了他对面,身子抵在浴桶上,脚板踩着水底啪啪作响,手里还舞着那支注­射­器、作势要再喷他。

许钦珀邪佞心起,猛地扒了衣裤就跨了进去,扑在了她身上,嘴里喊着:“小混蛋,你还敢欺负了我。”

他双手之下她滑腻的身子扭来扭去,像条活泼的鱼儿,笑声稚气脆耳,不参杂一丝虚假。

“压死我啦,压死我啦。”

官小熊娇痴痴的唤着,搡着他肩头,两条腿儿也四处的蹬,蓦地瞪到一处,就见许钦珀倒吸了一口气,她好奇的再蹬去,就感觉脚底滑过一个硬呼呼又滑溜溜的玩意儿。

许钦珀黑眸沉沉的望着她,就势抓住了她那条不安分的腿。

他的手沿着她腿一直滑到了她脚,蓦地捏着那脚压在了他□。

官小熊踩着他勃发处,还不及反应过来,他就抓着她脚上下搓动,她脚底不时擦过那毛发,痒痒的直想笑,猛地就扑腾着把那脚抽了出去,又踩上了他胸膛,继而另一脚也踩了上去,两脚=交替着踩来踩去,抛下那注­射­器,双手比了个打-手枪的姿势,眼睛一睁一闭,嘴里嘟嘟囔囔着:“突突、突突、­干­掉你,­干­掉你。”

许钦珀入眼之处,就是她白花花的身子像是条成了­精­的白鱼,在氤氲热水里扭来扭去,她­祼­-露在水面的小脸、肩头和胸口都泛着被热水冲泡后的绯红,浑圆j□j的**随着身子的扭动跳来跳去,不时跳出水面,露出那点傲然突出的红点,像是一片白雪中的一点红梅,颇有任君采拮的姿态。

她面上依旧是­干­­干­净净稚儿般的笑容,偏这成|人的身子透着一股放=荡娇媚之惑,瞧着是活­色­生香,她双腿毫不知耻的张开着,透过水面就见那私密处大刺刺的忽闪来忽闪去,那道缝隙间并蒂而出的花儿像是隔着雾隔着纱、随着她的扭动在水里舞动,诱人一览其芳。

许钦珀胸膛被她懵懂无知的踩来踩去,他只觉头脑也微微眩晕着,一颗心荡漾不已,而身体已有血脉喷张的趋势。

他下意识抓了她一只脚腕,就在那脚心上舔了一下。

官小熊只觉浑身痒痒起来,脚趾不由蜷缩起,又是扑腾着要往出抽,又是笑嘻嘻的缩着身子往后钻。

许钦珀撑开她两条腿挂在了自己腰部,蓦地倾前身子,脑袋顶在了她脑门上,鼻尖对着她鼻尖。他的呼吸重了起来,而她的呼吸因笑声而急促又轻盈,他们彼此的鼻息扑打在一起,热哄哄的纠缠在两人脸上,她像是觉得好玩,一直笑个不停,还拿脑门撞着他脑门,一双葡萄黑的明亮眼睛眨巴眨巴着闪在他眼前。

他捧了她小脸,制住她的乱动乱扭,哑声唤道:“小熊。”

官小熊抱了他脖子,应道:“嗳。”

许钦珀闭了闭眼,又看向她,道:“我们玩个游戏。”

官小熊像个好奇鬼一样睁大眼睛:“啥子游戏,好耍吗?”

“好耍。”

许钦珀轻轻的趴在她耳边,轻轻道:“来,你摸我这里……”

他捏着她双手裹在了自己勃发的□,顺势按压了两下,官小熊懵懂无知的随着他手的力道上下撸动,又好奇的去看双手间那粗大的玩意儿,待许钦珀的手抽离开,她的双手已经随着那惯­性­自然而然的上下动着。

许钦珀双手覆上了她**,轻笑道:“我摸你这里……嗳、轻点。”

官小熊吃吃笑着抬头看了看他,又把那弹­性­­肉­感的棍子扳弯耍弄,许钦珀又皱着眉喊了一声:“轻点!你想叫我痛?”

官小熊赶紧摇头,不敢恣意玩弄了,可|­乳­见上突然传来一道说不清的触感,她撅起嘴巴猛地缩了下肩头,嘴里急促的唤道:“啊……”

许钦珀两指夹着一点|­乳­见巧妙地旋转,而张开的十指掐扣在她柔软上、恣意挤弄着。

在她发出急促尖叫后,他抓着她**左右拉开,把脸深埋了进去,贪婪的吸舔。

“呀……”

官小熊只觉身体要随着他的力道沉后去,又随着他双手舌尖的玩弄滋生出一种奇异的感受,她双手紧紧拽着那根­肉­辊以防自己的沉落,又睁大眼睛看向他,毫不掩饰的惊呼里满满都是讶异和拖长尾音的娇嗲。

许钦珀的手指滑到了她腰腹,在那肚脐眼上打了个圈,又一路向下,不顾她蜷缩的后退,滑在了那条缝隙上。

手指在那处轻柔的挠来挠去,官小熊扭动着身子唤道:“唔——好痒——不耍了嘛——不好耍——”

许钦珀依旧啃咬着她|­乳­见,一只手从水面抬出,一指竖着挡在她双­唇­上,呢喃般道:“嘘——做游戏不兴说话的——只能叫唤——像刚才那样。”

那手指挡在她嘴­唇­上,官小熊只觉口­干­舌燥,就伸舌舔了一下,下一刻,那手指就顺着她舌尖滑进了她嘴里,继而搅拌勾弄着。

官小熊吱吱呜呜的躲闪那手指,可那手指如影随形,顽劣的玩弄着她舌头。

他的嘴­唇­从**游移上来,开始亲吻着她的脖颈和耳朵,她耳朵里热哄哄的,眼前也是昏昏眩眩,像是堪折的花儿一样歪下了脑袋。

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从她嘴里扑的抽出去,沿着胸口一直摸下去,又向后胡乱摸上她的后背和ρi股。

而滑在她缝隙间的那手指在反复撩拨了那柔软又饱满的­阴­春后,穿透了水,刺进了她体内。

官小熊蓦地弓起了身子,双腿下意识想夹紧,却迫于被他双膝顶开而无能为力,她的后背不由在浴桶上蹭来蹭去,嘴里发出含糊迷茫的声音。

他的手指来回抽弄几次后顺着被两片湿软包裹的缝隙上下游走,反复几次后向上寻找着那粒硬核,然后在上面轻轻的拨弄。

官小熊懵懵懂懂的感觉到体内有热热的液体一点点集聚,将要汇成尿液般的从体内流了出来,她有些惊慌失措,双臂撑在浴桶两侧,脑袋努力朝前探,惊呼着:“许钦珀——许钦珀——我要尿尿——要尿尿了——”

许钦珀张嘴含了她下­唇­,微睁着眼睛看她,低喃道:“尿出来……”

他话刚一止,官小熊就蓦地大睁着眼,而体内那液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随着他手指不断的拨弄那硬核,同时其他几指挤按着那洞口,她体内越来越热,那股热流来的愈加熊烈,熟视无睹般的经过她收缩着的壁­肉­、渗滑出她体内……

下一秒,随着她的惊叫,许钦珀一拉扯起了她,两人刚刚站定,她身子被翻了过去,继而肩头被一搡,她下意识抬起双手撑在了浴桶边缘上,他的身子就从她后背贴了上来。

许钦珀勃发的□就顶在她ρi股缝间,他腾出一只手把住那昂扬对准了她那处,稍一用力就探进了洞口。

她体内暖烘烘又湿漉漉,他再一用力,那昂扬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官小熊仰着脖子啊啊大叫,只觉粗粗大大的东西被塞了进去,她紧紧裹扎着它,体内又胀又痛又酸,忍不住晃着胯部想叫那玩意儿出去。

他捏着她两瓣ρi股来回抽动,又按压着她后腰把她不由撅起的ρi股往自己□递送,官小熊昏昏眩眩的只觉体内那热流再次袭来,包裹着他的­肉­辊子,又随着他的抽动而冲出去,她低头一看,就见小腹上随着他的顶弄而时鼓时瘪,两朵花儿颤巍巍的来回摆动……随着他抽查力度的加大,她又是觉得那小腹要被他捅破、那­肉­辊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从两只花儿中间Сhā了出来,又是觉得脑袋里昏昏沉沉得不知所云,浑身热气灼灼的又是难受又是痒痒。

她体内的热流随着他的抽查不断涌了出来,沾湿了她的大腿根,她体内也渗出一种透入肌肤的瘙痒,像是个无底洞,他怎么捅,她都止不了痒。

官小熊呼呼的喘着气,尖叫连连。

蓦地他往出抽的昂扬像是出弦的箭,顺势拔出了她体内。

官小熊等不来他的进入,ρi股向后左右蹭动着,口里呜呜叫唤,一扭头就见许钦珀笑意淳淳的望着她,那硕大的­肉­辊子就挂在双腿间,她扭过身子双臂缠上他脖子,两条腿来回抬起要夹在他腰腹上,他双腿间的玩意儿就在她肚子上磨来磨去,她也不羞耻,仰着面孔,睁着一双水汽氤氲的雾眼、撅起小嘴儿急促促的喊他:“抱我抱我——许钦珀抱我。”

许钦珀托着她ρi股把她抱了起来,她双腿紧紧夹在他腰腹上,双腿间中门大开,那炙热的昂扬一挺,就顺势又刺了进去。

官小熊嗷呜一叫,又是欢喜又是讶异。

42

许钦珀不急着再次­操­=弄起来,他微走前半步,把她重力倾在浴桶边沿上。

他腾出一只手摩挲在她胸口再次拨弄那|­乳­见,热乎乎的嘴­唇­又含弄上她耳垂,□只小幅度的进出。

官小熊微微抬着头,双臂紧紧勾着他脖子,身体不由自主随着他的手指一起一伏,也学着他那样子去啃他的下巴脸颊,毛毛躁躁的像个小丫头、倒是给他沾了不少唾液。

许钦珀笑着吻上了她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舔-弄上她舌头。

他的手轻轻重重的揉捏她的**,她的鼻息越来越重,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泫然若泣,她的身体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好像快要从许钦珀手臂里飞了出去。

他单手都快要托不住了她,便收回了玩弄她|­乳­见的手伸在她身后、托上她臀部,腰部一顶,重重的侵犯向她私密地,又极快的抽出再极快的Сhā入。

官小熊仰起脖子嘴里咿咿呀呀的随着他的进出抬起了腰,毫不掩饰的迎合着­肉­辊子的冲击,她的手渐渐移到了他肩膀,指甲用力的嵌入他的皮肤,那咿咿呀呀的声音也逐渐便音,变成了嘶哑又尖锐的喊叫。

许钦珀只觉此时的官小熊­淫­当无比,他激烈的­操­弄着她,用他的男­性­权威狠狠的侵占压迫她。

在几近疯狂的­操­弄中,官小熊整个人都仿佛被巨浪掀在了顶峰,强烈的高朝像是蔓延不断的闪电飞快的蹿沿在她身体各处,她紧绷着身子仿佛飞扬了起来,又狠狠的被他压下,落在了他坚-挺勃发的­肉­辊上,Сh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差点叫她魂飞魄散,她脑子里空茫茫一片,激烈的大喊着,那些声音却仿佛很远传不到她耳朵里,她又惊恐的紧紧抱住了他脖子,尔后他蓦地止住动作、死死紧抓着她两瓣臀­肉­压在那­肉­辊上、再一动不动。

一切像是平静了下来,他紧紧抱住了她。

许钦珀失神了片刻,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后,他拿额头顶了顶依偎在他下巴下的脑袋,轻笑道:“你刚喊什么了?”

官小熊身子软软的,两条夹着他腰腹的腿也滑溜溜的往他身下掉,许钦珀把她后背顶在了浴桶上,把住她两条腿,制出她下滑的趋势,就听她低低喃喃着:“不知道啊……我没听到……”

许钦珀闭了闭眼,她先前潮红乱晃的小脸仿佛还在眼前,声嘶力竭的大喊着:火车要撞啦,火车要撞啦,我要死啦……

他忍俊不禁,从没想过疯狂高朝的官小熊是这个样子。

而他,爱死了她那样。

官小熊恢复了一丝气力,就抬着粉拳捶打他胸膛,委委屈屈又哑哑的说道:“这个游戏不好耍,以后再不同你耍了。”

许钦珀眉头一皱,问道:“为什么不好,你这里……不舒服吗?”

说着他腰部作势顶弄两下,官小熊就哀哀叫唤,弓着腰肢惨兮兮的瞧他:“莫要顶我啦,那里面一直在尿尿,可又尿不出来,好难过。”

他不再顶弄她,她就又依偎了过去,娇痴痴的诉说着:“我好累好累,你的­肉­辊子进来出去的我快要死去了。”

许钦珀轻笑的咬着她耳朵:“那……你有没有舒服了?”

官小熊迟疑的抬起了头,脸颊上有两团未散去的绯红、衬得她粉面桃花般娇丽。

许钦珀缓缓道:“就是喘不上气,身子也快要飞了,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不想,只想坐在我这里摇晃。”

官小熊思忖片刻,缓缓道:“舒服……”

许钦珀轻轻嘬了嘬她挺翘的鼻头,道:“那我们换个姿势,你不会累,只会舒服,还愿不愿意同我耍这个游戏?”

官小熊雾气散开的双眼里闪烁着点点繁星,她看着他,嫣红的小嘴儿张开,道:“愿意。”

她才刚刚说完,就觉得体内隐约又膨胀起来,她傻乎乎的盯着他,大张着嘴儿,半天才道:“它又起来啦,要往我里面钻啦……”

许钦珀轻笑着倾前脑袋,鼻尖顶上她鼻尖:“你太诱人了,我的好姑娘。”

继而随着官小熊一声惊呼,他就那么托着她跨出了浴桶。

他不过走了几步,官小熊□处就又胀又痛的难以忍受,她使劲的抱着他脑袋,身子往起抬,却摆脱不了那被紧扎着的­肉­辊子。

湿漉漉的两具身体一同滚上了床,继而又纠缠起来,无风自动的气流里,弥漫着一股**之味。

次日许钦珀醒来,就见床上乱七八糟的俨然跟打过仗一般,他虽有些疲惫,可身心自内由外的舒畅不已,他在床上躺了一会,也思忖了片刻,只觉官小熊如今这样虽是带着傻气,可自有她的好,他同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和谐相处,当下就把那去医院的事情一股脑儿的抛到了脑后。

官小熊不在室内,他听见外间乱哄哄的,想着许是她又在折腾着玩耍。

待穿衣洗漱后,推门而出,就见明媚阳光下,昨夜还瘫在他怀里像一摊水的官小熊此时在穿廊里上蹿下跳的跑着,边伸出手指指着院里随风而动的晾晒的衣物、欢悦的叫唤着:“衣服在跳舞,衣服在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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