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多了一个纱布,怎么看怎么别扭,万般无奈之下,我翻出老爸给我老妈买的一件七分袖真丝衣服,穿在身上那个鲜艳,照镜子的时候,我直皱眉头,这两辈人绝对是有代沟。
走在街上感觉都看着我,我气得回家换上校服,愿怎么取笑怎么取笑吧,总比像个白痴强吧。
其实是我大惊小怪,老爸看见我胳膊上缠着纱布,就说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听我说没事,连看都没看一眼,老妈看见我绑着纱布,干脆解开看看,谁知道我皮肤很合,哪里还有血?老妈嘟哝一声淘气,也不理我了。
我看着破了皮的肌肤,心存侥幸。
你说没事研究治病救人多好,那个守宫砂这么恶心的玩意你研究他做什么。
我的心情郁闷急了,后来疤痕落下,眼见着守宫砂不像电视演的那么大,只是跟个痣似的,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下地。
不过经过这件事之后,我对曹正一直冷冷淡淡的。
曹正无论使出什么招数,我都以不变应万变,搞什么,谁不知道守宫砂是男人的对女人的一种歧视,等我长大的,非来个─夜情把守宫砂弄掉。
这天放学,曹正拉住我。
“什么事?”我甩开他,不咸不淡地问道。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曹正拉着我向僻静的地方走去。
“什么东西我没见过?”我撇撇嘴,挣开他。
“你看。”曹正急了,一挽袖子,胳膊上鲜红的一点朱砂。
我呆愣愣的看了半饷,不由得爆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