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柔缓和,“你不在我身边,我办不成任何事”
姚繁哼了一声:“胡说!”
他的唇从脖子一路向上,一直亲吻到她白嫩嫩的耳垂,“昨日你去了灵云寺?”
姚繁心头一跳,镇定道:“是艾听说那里的求子观音特别灵……”
她说着微微抬起头,便对上季少琛幽深的眸子
她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轻声道:“季少璎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
那对黑眸瞬间幽暗下来
他轻笑:“你在引诱我”
姚繁有些心虚,但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主动吻上他比女子还要红艳的薄唇
他愣了愣,旋即抢过主动权,热切地吮吸她的ⅿi液,两舌激烈地交缠,之后的事就更加地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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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繁就这么在宫里住下了,她闲极无聊,便重操旧业,做起季少琛的贴身宫女
她这个贴身宫女做的可真十分敬业,随身候命,但季少琛不许她跟去上早朝,她原本打着跟去听听朝政的主意落空了,气不打一处来
她只得找李惟年打听目前两国间的局势
偏生李惟年这家伙最爱装傻充愣,没季少琛的同意,他一个字也不吐
所以姚繁也只知道封璧二国关系恶化,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战事一触即发
时间如细沙般从指缝间流过,不知不觉大半年的时光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去了
自从那次见过沈媚儿之后,姚繁再也没见过她,巴拉巴拉手指头算算,她现在应该是挺着个大肚子行动不便了吧
沈媚儿没有联系过她,姚繁再急也不知道怎么找她,生怕自己的异动会让季少琛觉察,只能耐着性子静等
这天,姚繁带着小婉在桃园内折桃枝,漂亮的可以放进花瓷瓶里,还能采些新鲜的花瓣回去酿桃花酒做桃酥
二人说说笑笑,采了一会儿,两只小花篮子便满了
姚繁让小婉先回去,自己则在桃林里悠闲地散步晒太阳
她经常支开身边的人,也是存了点私心,消沈媚儿能趁隙与她联系
不过她现在不太抱有什么消,谁能指望一个大肚婆到处乱跑呢?沈媚儿大概正忙着养胎,好给季少琛生个儿子吧
她露出一个讥讽地笑
她真是佩服自己,竟然能忍这么久,若无其事地在季少琛身边,能说能笑,还能陪上床她贪恋他的温柔,又痛恨那个陷入温柔中的自己
她一次次地警告自己,一遍遍地对自己说,季少琛是皇帝,他不是皇甫凌,为了他的野心,他将来会娶很多女人,生很多孩子,现在,他已经让另一个女人怀上孩子了
她不可能去跟其他女人争风吃醋,她迟早都要离开,她会把他们的爱情锁起来放在心里,她不要像先皇后那样郁郁而终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她却越发觉得冷,于是掉头准备回去
这时,一只手拉住了她
那只手很冰
她看见那人时,不禁大吃一惊:“沈媚儿!”
沈媚儿的脸很苍白,她快速地说:“跟我来”
姚繁注意到她的腹部很平坦,丝毫没有怀胎七八月的涅,心下一阵惊奇
她警惕地观察四周,对身边的一名灰衣男子道:“带上她”
这男子虽其貌不扬,却目光炯炯,显然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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