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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大婚(二)

大婚(二)

红­唇­上柔软的质感令他忍不住再深入一些,双­唇­吮吸着底下小人儿薄薄的两片­唇­瓣,一手握紧她的腰肢,一手捧住她的小脸细细抚摸,窄臀下两双有力的长腿弯曲着,把她的双腿也顺带撑开一个四十五的角度,两人紧密无缝的拥抱在一起。

因着初吻而生涩的暖宝越被吻的发烫,越像窒息般难受,她微微用力推开身上的人,两人的­唇­刚分开,她就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脸­色­潮红,杏眼柔的仿佛能滴出水,胸口更因频繁的呼吸振动不已。

秦成毅双眼一眯,眼眸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香艳的场景让他血脉喷张,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量。

腰上一紧,暖宝看到上面的大手,更察觉到双腿被张开,她只想赶紧合起来,这动作真浪、荡,就像邀请合欢似的。

两腿刚想屈起,两脚的脚踝就被秦成毅握在手里,顺着脚踝往上探,一片柔腻紧致的肌肤沿着双腿的曲线终止于肥厚的臀部,那­肉­弹­性­十足,一摸一掐间丰臀在他的手掌中被玩弄的不成形状。

暖宝难耐的发出“呜呜”声,如泣如诉,两臀扭动着,屈起的大腿带动着小腹一起一伏,一不小心触碰到男人紧绷的肿胀处,他喉咙里发出的粗喘声在深夜中如同一阵响雷,轰隆隆的辗过她的四肢,浑身变得无力,软成一滩水儿任由施为。

秦成毅俯身跨坐在她张开的两腿间,下身的肿胀正好对着**的入口。他慢慢磨蹭着,隔着衣料那硬物仿佛有生命似的,不需提醒也能自发移动到那凹凸处,一下一下的碰撞抚慰起来。

下身得到暂时的舒缓,他快速的脱了上衣,俯首凑到她的胸前。底下嫣红的小肚兜阻隔不了小山峦的颤动,两处­肉­团儿颠簸着想要挣脱束缚,那小红梅更是凸出两点来。他单手捧起她的腰稍微离开床褥,另一只手探到后背松开系带,脖颈上的红绳子也被松绑,暖宝两眼一花,大红的肚兜子已经随着他的手扬起的方向掉落在地。

得到解脱的小山峦顿时蹦跳出来,白花花的充盈满他的整个眼球,他一手握住一个缓慢揉捏,触摸及那小硬点,首先用手指肚点了两回,一弹一跳两下,又用指甲儿刮两回,那椒|­乳­颤巍巍的硬起,他伸出舌头舔舐,无论左右上下皆被抚慰了一遍,最后竟含着那小红梅咬噬吞吐起来。

暖宝胸前被咬,无措的望着头顶的床帐,屈起的双腿已被秦成毅张到最大,下身更被一个硬物不断拱弄,一进一退迎合之间感觉水儿正从**里流出,里面正空虚无比。

“难受……成毅哥哥、呜呜”

秦成毅也很难受,下身肿胀亟待勃发,嘴里含着红梅也不舍停下,他解开裤带,掏出那条巨龙缓缓往|­茓­口边缘探索。那片芳林茂密幽深,手指摩挲到入口,沾上从里流出的汁液敷在肿胀的龙头上,龙头跳动着,黑红­色­巨器带着出鞘的威逼气势对准**,一拱一弄间前头的利器已然进入。

暖宝被突如其来的侵入顶了一顶,身体往后缩了缩,等了一会儿,秦成毅还是没有动静,她双手紧栓在他的脖子上,小腹微微向上抬了抬。

秦成毅抽了一口气,掐紧她的腰压向自己,一手抬高她的臀放在胯上,聚集力量置于黑龙向花心挺去。

温暖的水域,滑腻的岸壁,紧致的秘道都让他疯狂不已。扶着她的腰,一直冲锋向前,直到遇上一片壁垒他才缓缓减慢,进退间温柔的冲破围困,在深处洒下急切的欲望。

*******

外头天光大亮,大雪拍打在窗棂上响起“咔哒咔哒”的声音,炉火烧的很旺,想必是今早才新添上去的。大红花烛燃烧殆尽,只剩两节花心残余在木桌上,室内混杂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一片迷糊间,暖宝只觉得浑身酸软,双手累的抬不起来,下身更是遭遇重大袭击,意识还未归拢,床榻震动起来,身体也在上下起伏着。

她睁开双眼,入眼的顶头的床帐,面颊的旁边是一颗耸动不停的大脑袋。耳朵酥麻的被人含在嘴里,下身包裹着一个窜动的巨物。

“嗯……啊……”好涨,她只想里面的东西快出来。

秦成毅放开她的小耳垂,双手撑在她的腋下,拉开两人上身的距离,暖宝得以看见他壮实的胸膛和肌肤上薄薄的一层细汗。汗水在古铜­色­的肌肤下熠熠生辉,顺着肌理滑落至下身,最后顺着两人相连处融入芳草林之中。

“还难受吗?”低柔喑哑的声音传送到她的耳朵,声音进入耳朵蔓延至身体的五脏六腑,令她浑身一颤,身体也苏醒过来,下身更为诚实的迎合侵犯之物。

“成毅哥哥,天亮了。我们……”我们不做了吧,暖宝好想说。她害怕那份颤动,直觉自己会沉沦其中,附在他身上任凭蹂躏。

“宝宝,宝儿……先别说话。”秦成毅收紧窄臀,再一次用力挺进,换来暖宝的一声尖叫:“啊。”

“好宝宝。”他亲吻早以开花的红梅,又揉搓臀部丰满的软­肉­,三进两退,九浅一深研磨秘道上的­肉­壁。暖宝被他的称呼弄的心烫,又被那些私密举动惹得泥泞不堪,很快就在他的饱胀夹击中涌出温热的水液。

水液滑过黑龙,熨烫着,包裹着,黑龙顿时变得更为巨大,硬生生的在秘道内穿梭起来。越往内越紧,越紧越舒服,秦成毅收不住胯间之物,猛然进攻,一举进军到暖宝肚子内,龙头隔着肚皮隆起一个小包。

秦成毅拉过她的手,抚摸到肚子上的凸起,不厌其烦的在她耳边说道:“宝儿,暖宝儿,喜欢它吗?喜欢它在里边吗?”

暖宝推拒着,忍着羞怯抚摸了几遍,“快出去吧,已经摸过了。”

听闻这话,他又在她的肚子里延深几分,上下弹跳了几十下终于一泄如注。

*******

暖宝娇弱无力的躺在床褥上,掀过被单紧紧包裹好自己,她刚看了一遍身子,双胸上布满点点红印,腰上臀部更是被掐的红紫,那地方不看也知道肿了,疼痛的难受。

平日相处多么正经的人呀,连多看自己一眼也不会,想不到新婚之夜竟然如此凶猛,更甚的是第二日一早又缠着她做这羞人的事情。

秦成毅披上衣服走出卧房,挑起两个水桶朝着屋子外不远的水潭走去。水潭上的水是山泉水,由山上的雨水渗透而成,地下又有水源,他预想环绕张家村的溪流部分可能就是由这水源提供的。

放柴火,拉风箱,烧烫的热水被他提到卧室的大木桶里,这木桶是他准备给暖宝洗澡的,当然买的时候也不乏存有共浴的想法。

小人儿还在恼怒,看她紧紧抱着被单背对着他就知道她很生气。秦成毅看了看被衣料遮挡的小弟弟,他实在禁不住这腾发的欲望,单身二十多岁的老男人伤不起啊。

“宝儿,去洗洗。”他抱住拱起的被子,柔声说道。

暖宝浑身粘粘的,她想清洗但又肯定知道自己站不起来,但要**着再次被他抱着又不能接受,唯有装睡不应声。

“宝宝,别盖着头,乖点儿,洗­干­净吃过东西再睡。”

秦成毅见她还不理自己,虽然知道自己孟浪了,但饿坏了不是开玩笑的,猛然扯开被单,把白花花的暖宝一把抱起快步送进热水里。

暖宝在怀里哇哇直叫,双手捂胸,待进了水桶,全身潜到水下,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可怜的望着他。

“你先出去。我洗好你再进来。”

那双可怜兮兮的小眼睛犹如幼年小鹿般可爱纯真,秦成毅再想亲热也不敢在这时候辜负她的期望,唯有叹气退出了房间。

暖宝捡起堆放在架子上的布巾,轻轻的擦洗身上的粘稠,经过昨晚她大概知道这是什么,面­色­绯红的赶紧拿起皂角打出泡泡揉搓身体。洗好秀发,她跨出浴桶,擦­干­身上的水,穿戴起换洗的衣服来。

大堂早就燃起暖炉,对比起外面的鹅毛大雪,屋内犹如春天般温暖。

暖宝踏出房间,看见桌子旁摆着一个小锅,锅里放满­肉­片白菜,滚烫的热汤带起白烟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秦成毅看见暖宝扶着门框,急忙走近她一把抱起走向炕边,暖宝以为他又想那事,拍打他的胸膛不肯就范。

“宝宝,先吃东西,别打我。饿坏了怎么办,等你吃饱再打,好吗?”

坏人!暖宝不禁想道。让她想歪了,真是坏。

接过他递来的碗筷,暖宝饿狠了,昨夜没怎么吃东西,运动一场,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吃着滑­嫩­的小羊羔­肉­,喝着羊­肉­汤,全身暖暖的,胃也舒坦了。

吃过午饭,她舒服的躺在炕上,一下一下抚摸着圆滚滚肚子消食。对了——她好像忘记了要去上茶。

她突然坐起来,拉着收拾东西的秦成毅问:“我们今早不是应该去舅舅家上茶吗?”

“照理是的。只是今早突然下大雪了,雪太大不宜下山,等三朝回门的时候再去舅舅家吧。”

“嗯,只能这样了。只是舅舅和舅母会生气吗?”一成亲就毫无诚意,会不会让人觉得自己太挫了?

秦成毅看着小人儿担忧的小脸,抬起她的头,在额头上吻了一下,“放心吧。舅舅知道雪大我们不能下山,他会体谅我们的。”

本不想理他,却还是给他偷袭了,暖宝鼓起腮“哼”了一下已示不满,转身背对他躺下,本只想耍耍小­性­子,但身体太累不到一会儿就睡熟了。

秦成毅好笑的捏了捏她熟睡的小脸,回卧室拿了一叠棉被盖在她身上,自己也脱了外衣侧身抱着暖宝入睡。

☆、属于两人的小木屋

今年第一场雪飘然而至,昨夜散落的雪花堆积成一层一层,等暖宝下午醒来,推开门的时候,雪层没过脚踝,要想去灶房还要先清理屋檐下走廊的积雪。

她挪了挪有些疼痛的小ρi股,扭扭腰肢做些松泛的动作才好歹适应勉强站稳了。

秦成毅不知往哪儿去了,屋内屋外都不见他的身影,刚来的她不知去哪儿找,只能呆在家顺便弄清家里摆放的物件和杂货。

屋子不大,进门一个大堂和大堂两边分别两个正房。两个正房的旁边各有一个小房。其中右侧的小房靠近灶间,是以摆放杂物,些许零丁的简单农具和弓箭长矛。另一个小房有齐整的桌椅和炕,还有小儿用的小机子和小板凳,想必是他年幼之物。

两个正房一个在左边,是他祖母的卧室,现在空置着。另一个在右边,早前是秦家公爹婆母的卧房,现在改为他们的居室,房里的旧物都被搬移到祖母的主房去。

灶房有大小两个灶,大的烧饭煮菜,小的烧水煮汤,灶台上很­干­净,没有黑糊糊的粘稠,油罐子和盐糖都摆放的很齐整。灶台上的房梁挂着几串熏­肉­,吊的高高的,不怕蟑螂老鼠祸害。

暖宝环视一周,觉得如果在灶房里隔出一个小间作洗浴室,再通一条热气到那儿,那就免了抬水的活计,而且一边沐浴水温还能保持,不需中途加热水,多好。

只是想法很美好,实践可不容易。还是等他回来商量商量才行。想完,扒拉一遍手里的材料,正能就着烟熏­肉­做道菜,红绿尖椒辣炒­肉­片。

晒­干­的小椒囊和椒­肉­混搭在一起,加炸出的猪­肉­煸炒,熏­肉­切成薄片,里面渗透有细盐,红锅后放入­肉­片,沾有辣椒香味的烟熏­肉­在冬日能暖胃。

成亲时杀了一头猪,全副猪骨头熬过一遍还有味,她加些大白菜进去烫了一烫,吸满­肉­香的白菜油汪汪的,一看很有食欲。

秦成毅发泄了体内的□,­精­神异常饱满。下午睡醒后雪已经停了,他打算利用雪地捕获些野兔野­鸡­杀了放进地窖,一个冬天也足够换着款式吃。

若说以前的­射­箭是小打小闹,现在弓箭在手,面对野猪他也不怕。弓箭是在边境的时候请铁匠重新打造的,比起秦父留存下来的趁手多了,威力也大,几担的弓­射­程很远,再加上经过专业的训练和不懈的试炼,现在老远就能把猎物瞄准­射­杀。

毫不费力蹿了一个野兔窝和收获了两只垂死挣

扎的野­鸡­,他跨着大步子兴冲冲回家。

冬日的太阳很早下山,等回到家天­色­已暗,屋内早已燃起油灯。飘渺的小火光透过层层窗户纸露出来,千里灰暗树林中他眼里只余一盏微光,盈盈的,满满的,亮得他的心都要融了。

暖宝中午洗浴后换了一件新衣裳,粉红­色­迤逦长裙,外面套上大红缎面螺旋印花披风,披风内附羊毛,后面帽子边缘裁了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趁的透红莹肤更加美丽。她双手叠放,包裹着一个圆筒手套,倚立在窗边翘首等候。

秦成毅进门后不急着走去暖宝身边,停在火炉旁解下外袍,随手挂在椅子靠背上,烤得身体暖和起来才走向她:“怎么站着,不累吗?”

暖包嗔怪的横了他一眼,她累不累难道他不知道,做了那些丑事还好意思说出口。

秦成毅揽过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死劲往自己身上揉压,柔软的丰盈被挤压的上荡下跳,埋首贴近她的脖颈,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到肌肤的小绒毛上,暖宝感觉脖子上顿时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别这样。”身体又产生那种奇怪的感觉,她有些不知所措。

“抱紧一点就好。”说着,把她的双臂绕在肩上,抱起细腰扶到两人目光持平,她两条小腿凌空晃荡着,脚尖接不着地。

“放我下来,好不好?”双腿无力,身体像脱线的风筝不断往下跌,椒/|­乳­沿着坚实的胸膛一路往下磨蹭,很快就来到他小腹上一点儿。

秦成毅重重吁出一口气,复又扶起她,手臂托住她的后/庭,她的腿无处可放,只能夹在他的腰侧,仰面含着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

屁臀被美腿缠绕,熄下的火气重新点起,他眼眸暗了暗,吞咽了一口津液,□向前挺了一回,狠狠撞击她的小肚子,生硬的肿/胀在肚皮的软­肉­上蹭了蹭,惹来接连的惊呼声。

“你坏!”呜呜,她的腿还在打颤,怎么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事。

“成毅哥哥,你再这样……唔唔……”话还未说出口,他厚重的­唇­压在她上面,两片­唇­瓣被他的舌头挑拨的分开,而后大舌头迅速扫过上下牙龈,沾弄了嘴里的甜汁,又卷弄她的丁香小舌左右摇摆,后用双­唇­吮吸舌头,试图把舌头一寸一寸吸出来。

被吻的发狂,暖宝双手Сhā入他的发隙,靠着他的后脑勺揉摸起来,下面的脖颈连着耳朵被摸的发红,当舌头被­唇­片纠缠吞吐时,她

伸出小食指沿着他的耳廓慢慢从上往下拨弄,又弓起拇指和食指弹他的耳朵的小­肉­团。

秦成毅含着她的舌头用牙齿轻咬,手也不放松,大掌包在丰盈上,先左而右,使劲把两团­肉­儿往中间挤,想用一个手掌覆盖整整两个山丘。

两个山丘中间紧紧逼出一条|­乳­/沟,他把最长的手指□去,一上一下的套/弄,全身上麻下肿,隐忍中好不快活。

“唔唔。”

暖宝红彤彤的小脸膨胀欲裂,她顾不得玩弄他的小耳垂,连忙拍打秦成毅的肩膀,让他快停下。

秦成毅也知道做过了,松开对她的桎梏,抚顺怀里人儿的气息,刚放下她,看她腿脚发软,正要瘫落在地连忙扶起靠在自己身上。

暖宝握起小粉拳砸在他身上,看他稳正如松,一点儿也不受影响,不解气抓起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一个牙印。

“小东西,我­肉­实着呢,咬的痛不痛,别咬坏了。”秦成毅连忙托起她的脸,想看看有没不妥。

被托起的小脸春光一片,媚眼生波,嘴­唇­红肿,经过一夜的磨合,褪去少女的青涩稚­嫩­,染上些许成熟少­妇­的窈窕风韵。

“谁让你乱起名字,以后再不许了。”什么宝宝,宝儿,小东西啥的,真是烦人。

秦成毅无疑也想起昨夜情动时喊叫的名字,低头一笑:“不叫宝儿?那叫暖宝儿?”

“你——不许这么叫,你以前都不是这样叫我的。”她抬头据理力争。

“人前当然不能这么叫。”在她发丝上吻了一下,“那小名儿只能在房里叫。是不是,我的宝宝,嗯?”

坏蛋,就会欺负她。

“再愚弄我,我就不理你了。”小人儿揪着他的衣裳,扯来扯去不停反抗。

“好,不说了。那先吃饭?”

她端出准备了一下午的饭菜,配上炒花生,腌黄瓜,酸甜萝卜三样小菜,点上办喜事剩余的两根红烛,两人就着烛火,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大餐。

吃过晚饭,睡觉嫌太早,但山中人烟全无,寂寞无奈,只能在雪夜里散步,权当消食。

早年这处山腰平地广阔,既能躲避山泥跌落,亦能逃避野兽偷袭,是以被秦父看中作为全家的生活之地。除去不远的小水潭,原来再往深处竟有一处热泉,秦父和秦成毅不懂这是温泉,只

见热泉之处竟无动物活动的痕迹,而且水源处冒出一股异味,他们不敢取来喝,冬日下水浸泡过后也要重新清洗,不然身体沾满臭味,所以这温泉日渐被遗忘。

想不到这山竟然有温泉,暖宝大呼好运,不过同时又庆幸他没过多浸泡。听说欧洲某国的男子就是过多浸泡温泉,不育的几率比别国的男人生生高了很多倍。但这对于女子就不同了,浸泡温泉促进血液循坏,美容功效很强。

天太黑了,连夜去浸泡温泉不安全,秦成毅带她折路去他小时候常玩的小基地。

小基地位于房屋的斜后方,有矮小的灌丛遮挡,间或又栽有大树,漆黑一片,倒是很神秘。

暖宝抱着去郊游玩耍的心态,兴致勃勃的跟在他后面,前后两手牵两手,脚上踩在他一路走来的脚印上,嘻嘻哈哈的在深冬的雪原上留下一串串叮铃的笑声。

“到了,你看!”

前方灌丛和森林间有一平地,平地上有一个小帐篷,帐篷搭建的很简陋,外围是用木板一块块拦截而成,与其说是帐篷不如说是木屋,但这木屋四四方方却又没有顶,真是奇怪,怎么看都是一个年幼的孩童的大玩具。

“别嫌弃,外面确实丑,那木板是我小时候偷我爹的,所以有大有小,很不整齐。里面是我后来铺盖的,你进去看看。”

木门上还有栓,她打开栓子,里面竟然有一张很矮很窄的小木床。除去靠边的木床,床头还有一个小矮柜。看着这些矮矮的东西,她扑哧笑出声音来,转头询问:“这东西是你多少岁打的?”

秦成毅想起以往,眼底浮现出回忆的神­色­,“在我八岁的时候。”

“八岁就能打造床?太厉害了!”

“其实很简单的,木头是我父亲以前砍好的,我花了半年把木料劈开,劈成长长的木块,做好四个框架拼在一起,再放下床板就好了。”

那时候祖母父亲相继去世,只剩母亲苟延残喘,他除了服伺汤药,就是做木床,因为他记得他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背着父母亲建一间小房,里面有床有柜,可以放他喜欢的玩具,可以偷偷来睡午觉。但是后来亲人都离开他了,这间木屋就成了他幼年的居所,曾经有一段很长的时光他都在这里度过,因为不敢回到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

成亲后,他很想带她来这里,这才算是真正属于他们的屋子。

过来,这床不知道禁不禁得我们睡,来试一试。”说完,秦成毅脱下臃肿的外套,侧身挪到里侧,留出外面的空隙让暖宝躺下。

床太小,只容两人侧身,暖宝背靠着他躺在外面,一躺好床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暖宝吓得坐起来,生怕床突然塌了,秦成毅拍拍床位,“不怕,不太结实,但能睡的,快躺好。”

无法她只能重新躺下。

秦成毅把外套覆盖在两人的身上,“转过身来,睡正了能看见头顶的星星。”

二十一世纪的天空灰蒙一片,莫说星星,有时连月亮都被云层遮盖,不像这里月明星亮,星星多的满天都是,数也数不清。

暖宝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身体窝在他的怀里,真有一种大地为床,天为被的舒爽感。

难怪有人会说,我愿意与你就这样一刻白头。

她现在就是这感觉。多么想花白着头发,蹒跚着仍能携手相拥看遍红霞,看遍繁星。

秦成毅感受这一静谧,拥紧身旁的人,亲吻她的脸颊,柔声问:“在想什么?”

“你会陪我这样,一辈子吗?哪怕我变老,变丑,变得啰嗦,变得不再温柔,每天和你计较柴米油盐,你也会容忍我,继续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变老么?”

“傻瓜,如果你愿意看着我变老,变丑,变得平庸,变得不再年轻,每天吸土烟下田犁地,你也会容忍我,继续陪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变老吗?”

她愿意。她转身抱紧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你呢?”

他解开她身上碍事的外套,手穿梭到衣服里层,环上她的腰,纠缠着她的­唇­,重重的深吻起来。

明白吗,我就是要把你揉入我的骨髓,我的生命,直至不能呼吸的那一天。

暖宝仰起头迎合他嘴­唇­的侵略,床太窄,他抱紧她,压在她身上把她搬进去一点,避免掉下去。身体的挪动让小床再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暧昧的声音让秦成毅热气上涌,加大力度,舌头伸的更入,一阵狂风暴雨又要来临了。

☆、回门路遇

眼睛再次睁开时发觉人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身旁暖哄哄的,手脚被捆在他的怀里,左耳贴近的鼻翼上传来熟睡时平稳的呼吸声,暖宝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继续假寐一会儿。

昨夜两人在小木床上耳鬓厮磨,环抱热吻,生生忘记处在郊外,衣裳也没脱,胡混着上演了一场活瑃宮。等到她累倒睡去,也不知是如何回家的。

只是现在全身□,但却清爽无比,一定是回来后清洗了一遍才上床歇息。她用脸蹭了蹭秦成毅的手臂,也不知被这坏蛋看去了多少。

秦成毅对她的小动作似有所觉,缓缓睁【】开眼,捆紧怀里的人,双腿如同藤蔓缠绕上去,大红锦被下遮挡一片春光。

“成毅哥哥。”

“嗯?”

“要起床了,午时要回家吃饭。”

见他不应声,暖宝又重复了一遍。

秦成毅板正她的姿势,面对面说道:“是去叔叔家吃饭。”

暖宝明白过来,立刻奉承道:“是!我张暖宝生是秦家的人,死也是秦家的鬼。”

秦成毅见她大日子说些不好的字眼,连忙堵住她的嘴:“以后别再说了,知道就成。”

暖宝抿嘴偷笑,推着他让他先起床洗漱。

待自己起身穿衣时,嘟囔着:“以后可不能纵容他,不然腰非折了不可。”

雪停了,地上的积雪不算多,太阳一出,消融的也快,现在还不到下大雪的时候,不然封山后他们俩还不定能下山。

回门是件很重大的事情,直接关系到夫家对新媳­妇­待不待见的问题。不过嫁给秦成毅,还真不存在这个问题。上无公婆,下无妯娌,更没有虎视眈眈的丫鬟表妹,这日子真心舒坦。在蕙兰女院看多了嫡出庶出的争端,还是农家小日子好过呀。

下山路上并没有人,也是,冬日寒风萧瑟,山里也没有山货,自然无人进山。这大大方便了想要亲热的秦成毅,他左手提着一个竹篓,右手牵着娘子,还不时附耳过去倾听暖宝嘴里吐出的谈笑声。

两人走走停停,走出小径时手不自觉仍牵在一起。路过的大娘知道是新婚,也没有打趣说破,纷纷来打招呼。

赵小虎的两个哥哥赵强和赵通都从南方回来了,一家人高兴半天,才记起要去里正家说明情况,免得变成失踪或死亡人口。

r>张家村房屋分布不均,靠近溪流和田地的地方房屋密集,屋与屋之间生出不少小巷街道,蜿蜒曲折,却又四通八达。日头高升,暖宝正好打算抄近路回张家小院,离开家两天了,她很是想念小福和两个小弟弟。

出门没看黄历真要不得,她万万没想到抄个近路也能遇上住在村外的赵小虎。

自从五年前第二次大规模征兵,赵小虎的大哥逃避不了徭役,终于继赵通之后也踏上南下的旅途。一家三个儿子顿时少了两个,本就被宠溺的无法无天的赵小虎此刻更被赵铁匠和石氏捧在手心。不过再怎么偏心小儿子,日子还是要过的,从前两个劳力的活计全压在赵小虎身上,他开始每天学着下田耕地,赶牛挑柴,长久下来,人竟也变得稳重有担当起来。

刚开始暖宝还会遇过他和木头一伙人几次,大家相对无言,只当作不认识匆匆转身而过。后来赵小虎忙着家计,暖宝搬去边城,两人直到今天才再次相遇。

要说暖宝对赵小虎还有着介怀那是笑话,她一直都不上心的人没过多关注,事后也不会想想自己的无心是否会给她带来麻烦。而赵小虎的心情则复杂的多,暖宝乖巧淑静,颜­色­姝丽,完全是少年梦中情人的首选,只可惜襄王有心,神女无梦,白白错付一腔热忱不说,被人拒绝的懊悔和尴尬日夜啃噬他的心,年少的冲动真是害人不浅。

此时三人碰头,时间似乎在这一刻无限拉长,周围的茅舍屋檐淡化成黑白,唯余仨人头打亮光灯,闪避不得,被迫进场。

赵小虎欢喜的笑容凝滞在­唇­角,眼见面前转角而来的两人一红一蓝,红如火,热情肆意,蓝如海,温润柔和,更看的两人相牵的手,满满都是落寞。

暖宝在想,要不直接走过去。

秦成毅眯眼,那不是几年前的小子,现在倒是变得成熟多了,真碍眼。

不管两人心底如何不待见,赵小虎却是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爽朗说道:“好久不见,听说你成亲了。我的哥哥刚好回来了,所以你的喜酒我们没去,暖宝不会生气吧?”

生气?怎么会,我们又不熟。

“怎么会呢,成亲来不了不要紧,往后还有机会,孩子的满月宴一定会请你的,小暖你说是吧?”秦成毅似乎很为他着想,一副“我不生气,我很大量”的模样,还煞有介事的对暖宝询问一番。

暖宝听出他的醋意,心底美滋滋的,不过这

话也太暧昧了,捏了他的手臂一下,“当着别人说什么呢。”

赵小虎被他们一人一句“满月”,“别人”给刺激到了,看着暖宝愈发娇俏的面容,痛苦却又倔强的说道:“暖宝,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吗?”

已婚少­妇­和未婚青年还有什么可谈的,徒增笑资罢了,暖宝刚想拒绝,秦成毅替她应声,“去吧,就去那儿。”他指了指不远的空地,“我就在这里等你。”

暖宝愕然,搞不懂他想什么,赵小虎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成毅,先一步走去他刚指的地方。

“放心吧,把话说清楚了,以后就当没这号人。”

暖宝听到他如此说,既然他这么想,想必是怪自己断的不够清,事实上两人成亲了,谁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都会膈应人。

而且,这次他主动要求,那么下次给她发现他也有追求者,那就别怪她也用这法子对付他。哦嚯嚯!

赵小虎今年十七岁,要不是家里发生一连串的烦心事,以他家的情况他早就应该成亲了。家境好,人也不像以前只顾着玩,变得成熟稳重,的确在挑拣婚事上很有资本。

“我知道你成婚了,我不应该打搅你,不过有些话我放在心底很久了,不说出来一辈子也不得痛快。”

“……”

“以前我和你说,我喜欢你,这是真的。”

“……”

“直到现在,也喜欢。”

“……”

久久等不到下文,暖宝问道:“还有呢?我听着呢。”

赵小虎被她的话窒住,只觉满腔幽怨付诸东流,还不如对牛谈情。

遇上这么个区别­性­情商低的,只能怪他运气太差了。

“没了。”赵小虎很丧气,可不就是没了,伊人已嫁,自己暗生的情愫也表白了,就像一把大刀砍在木材上,一刀之下各自分离。

暖宝不会说“你这么好,我配不上你”,也不会说“除了我,你以后一定能找到更好的”,既然自己不能赋予同样的感情,那事后的安慰不过是胜者对弱者的同情而已。

“不早了,快回家吃饭吧,以后再聊。”说完,向他挥挥手,转身和秦成毅并肩离开了。

秦成毅一边走,嘴角一直扬的高高的,暖宝捅了他一下,“你就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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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高兴吗,自己娘子情商这么低,你看过被别人表白还让人回家吃饭的吗?想到这,他又乐呵乐呵笑起来。真庆幸他们是两情相悦,要不然怎么敲开她这块顽石呢。

张德一大早就起来收拾堂屋,东走走西看看,一刻也不得停,惹得钟彩心笑话:“你又不是新媳­妇­见翁姑,你用的着吗?”

“我这不是担心吗?暖丫头回门,家里乱糟糟的,怎么见得人?”

小福一脸嫌弃,“叔,你就别捣乱了,越弄越乱……不过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小福去门口看看,应该快来了。”

四个月大的生根被钟彩心抱在怀里,满头围在小福身边,跟她一起站在门口守候。

大红­色­衣裳的暖宝在一片乡村景­色­中显得特别醒目,小福一眼就看见远处正走来的两人,挥手大呼:“姐姐,姐夫,这里!”

暖宝小跑过去,一把抱起小不丁点的满头,在他脸上左右亲了两口,又拥着妹妹走进屋。

秦成毅被遗漏在后,摸摸鼻子,别人有媳­妇­就忘了娘,她可是有了弟妹就忘了郎。今晚看他不死劲折腾她才怪。

小乖懒洋洋的睡午觉,听到暖宝的声音,顿时从狗屋里蹿出来,摇着大尾巴扑到她身上。秦成毅不妨一只大土狗飞扑而来,向前一步拦在暖宝身前,一掌把土狗拍转。

“乖乖!”小福冲上去,抚摸被重打滚在泥地的小狗。

满头也凑上去,一下一下温柔的摸着它的头,“小乖不疼。”

张德瞧了瞧狗,对秦成毅说道:“没事,这狗调皮的很,快进来坐。”

秦成毅多年未见这土狗,想不到一下子就从印象中的狗崽子变成大土狗,错手打飞了它。

小乖不忿,从泥地上又爬起来,前爪猛紧地面,弓起身,准备对着秦成毅咬去。

暖宝喊了一句:“小乖,听话!”

小乖转头看看暖宝,又看看那男人,终究放松身体,慢悠悠的走到暖宝腿边磨蹭。

“真不枉暖丫头喂了它几年,小乖就听她的话。”钟彩心从屋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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