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离、滑润、云思、子夜。”四妓来到辰嬷嬷前站立。後二妓是最早出精的。“亮|茓。”
四人转身,双腿略分,弯腰腿笔直与胸腹相贴,手分开左右肉臀,露出後|茓。因为不久前都含过玉茎,云思、子夜的|茓略微泛著湿润,而滑离、滑润的|茓因为喝到过多人的Jing液,还向外冒著青浆。辰嬷嬷拿过童子递上来的教鞭一尺长、後粗前细、尖端手指粗的圆润白玉棒敲打上子夜的後|茓。“主子和爷请看这只|茓,”子夜保持这姿势移步转向他们三人,“颜色深酱,褶皱开放,弹性力量虽然很努力地养护、锻炼,但是过度使用,使|茓口和肠道长期处於疲劳状态,所以尽力挽救,只是减缓并不能够阻止弹度的松懈。虽然对已经21岁的|茓来说相当难得,但终是一只烂熟,马上就开败了的|茓。而这只,色泽浅粉,褶皱细密,弹性力到……”
把手中教鞭就著浆液刺入滑离|茓口几寸放手,教鞭先是摇摇欲坠,|茓口急忙蠕动又吸进去几分,接著就见教鞭微微倾倒,在空中如一个舞者般旋转,打著圈。伴随著|茓口一分分地向外吐教鞭,倾倒的角度也增加,那一圈圈的旋转痕迹就象涟漪般散开。真是一绝技。 “若没有肠壁的强大吸附力,是练不成的。这是一只虎狼之|茓,凶猛得又饥又渴,对男根的抽Сhā反应强烈。”声音转厉“云思、子夜,”二妓跪下,“荫茎鞭 十鞭。”
“是。”
二位小童上来,为他们套上鞋子,分别把一个打好圈的一米来长丝带套在荫茎根,收紧,手握著丝带一端,牵著除了脚赤祼祼的二妓离去。
“滑润你过来,让嬷嬷看看今天的状元|茓。”滑润就著这姿势移步,让辰嬷嬷一把抓进双腿间卡住。辰嬷嬷手指刺入後|茓“夹。”
滑润急忙按照所学发挥“夹”的……辰嬷嬷对雪非墨说:“雪爷,您眼光好,挑的这只|茓赢了我的呢。”滑离吓得立刻举|茓到辰嬷嬷前:“滑离请嬷嬷责罚……”
“滑离,嬷嬷没有要责罚你。你的|茓近来确实功夫精进了。”另一只手的手指Сhā入,扩张,点头。星、秋嬷嬷见状各伸一根指也挤进|茓内,戳几下“是成狼|茓之形了,不错。”二人又Сhā入滑润的|茓,片刻脸上出现奇异神情。辰嬷嬷拍打滑润:“来,告诉嬷嬷,昨夜主人是谁。”
“是雪爷。”
二嬷嬷略微沈思片刻,脸色阴下来。
“滑离听赏。”辰嬷嬷对滑离。
滑离急忙跪下,“赏Сhā射一次。”
“谢嬷嬷赏赐。”滑离本来以为令嬷嬷输了赌,等待自己的会是刑堂。却是这样的厚赏。殊不知,这些个头牌男妓在恩客身下婉转承受,提供欢快享受的同时,还不如星、月级别的男妓,他们送客人到了顶峰,也可以自己得到最後的宣泄。而头牌们则因为每月出精次数所限,没有得到批准都要闭著自己的精关,多数都是一次次要把自己从Gao潮边沿拉下来,极少能够有到达那美妙境地,这是要逼疯人的折磨。现在就是得了准可以在侍客的时候She精,滑离在其他男妓羡慕眼光中跪回队伍。
“好了,现在我们该赏什麽给今天最有贞操的状元|茓呢?”
滑润一听见“贞操”,膝关节一软,若不是被辰嬷嬷腿卡住著,就会摔下去。其他男妓也都感觉了事情严重性,低下了头。对男妓来说,贞操当然是没有的,夸奖一个男妓的贞操,就象对一个尼姑赞扬她够骚一样。
“滑润知错了,求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