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中的滑润此时连啜泣都难以发出，保存所有可怜的体力运用肠壁翻炒热石。赤焰把清桑Сhā入到滑润旁边的漏斗中，对好蒸汽烟囱。离去之前交代："不许交谈。"就算没有赤焰的命令，二人也无心、无­精­神去交谈。滑润已近­精­疲力竭，所有的意识都在前庭、后|­茓­；清桑被洗成强弩之末，最后出现的旋涡几乎令他昏迷。是以二人谁也无力看对方一眼，各自煎熬著自己的苦刑。

不到一刻钟的时候，滑润的俩位刑官来了，他几乎是感激地看向他们。灭下蒸汽囱，高个刑官把他拿出来。矮个刑官把角落的椅子拿到中间，把自己带来的盆子放在椅子前。高个坐下把滑润头朝下倒过来，摘下嵌在|­茓­口的玉扳指。然后如给小孩子把尿的样子抱著他："排出来，不许胡乱地挤排，一颗一颗地来，不可以弹出盆外。"

只要是肯让这些折磨他多时的东西出来，什么方式滑润都愿意。他一颗一颗掌控|­茓­口收缩舒张地排了起来，每有失误弹落盆外的，矮个就把它再送进他|­茓­内。他逐渐掌握技术，排起来也快多了。最后一颗落进盆里的时候，已经是一满盆了。高个把他抱高些，对矮个说："你试试温度如何。"

矮个拿出自己的­棒­­棒­Сhā进滑润后|­茓­，他一点点地向深入贯进，全部挺进后并没有动。停留了片刻才说："温度是够了标准的，就是这是只新|­茓­，似乎应该更有潜力一些。"

负责做"器皿|­茓­"的刑官们都知道，这罚|­茓­过去以后，受罚的|­茓­内温度将来也会比一般男妓的|­茓­温高。尤其为那些体力不持久或者年龄偏高的恩客喜欢，他们多数以后会再订他们为器皿|­茓­，这样对男妓的|­茓­损伤很大。所以，馆里一般不会给新|­茓­上这样的刑罚，一般都是18岁以后的老|­茓­或者过了20岁的残|­茓­才会因错被罚到这来的。而滑润做为新妓才三个多月，矮个认为这样的­嫩­|­茓­应该比老|­茓­做出来的"器皿"温度要高一些。

滑润听了这话，立即紧绷了身子，心都提高了，他真怕会再蒸一次|­茓­。高个刑官闻听伸手指贴著阳Ｗu挤进了他|­茓­里，过了一会，看看滑润："不再填|­茓­汽蒸了，今天就放过你。明天温度再不足，就蒸烂你。"看滑润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又对矮个说："再填也麻烦，把热量封存在|­茓­内多暖一会吧。"

"也好。"矮个应答就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放著鸭蛋大石头的捞勺，石头最大周长处凹陷进去一圈。他打开一个沸水锅，扔下去只一瞬间就又捞了出来。高个把滑润放自己腿上，分拨著|­茓­口，矮个把石头一下挤压进去一半，停留在凹陷："咬住！"滑润听命|­茓­口卡咬著石头。

高个把他放在椅子上，

"回去以后|­茓­内的热气肠壁还要好好地吸收。3个时辰以后可以摘下。这几日要多喝温水，"拍打著滑润前面肿大欲滴出血的茎体："你若为了这玩意而少喝水耽误了我的"器皿|­茓­"养成，别怪我掐碎了他。"说著就势掐了他一把。"你要知道，男妓是卖|­茓­眼儿的，不是要你前面享福的。"

刑官们离开，一位仆役进来了，他给滑润的绳子都解开以后，把他身体摆平了放在地上按摩搓揉著。滑润好一阵子才可以动了，仆役扶他起来向外走。他回头看看漏斗里的清桑，蹒跚移过去，想把那个出蒸汽的烟囱离开他|­茓­口远点，仆役一把拉住他的手："相公不可，这样帮不了他，还会害了你们的。刑堂里的刑罚都是有依据的，若这位相公的|­茓­达不到效果，他下一步上的刑可能会熬不住的。"清桑睁著失去了流光的眼睛，虚弱地想对他笑，却没有完成这个笑容，只­唇­边无声动了动。滑润读出那是俩个字：谢谢。无语急忙地被搀扶著走出了这暗室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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