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昏黄的阳光洒在湿漉漉的院子里。
鱼儿在清水里游,花儿在露珠下笑。
姥爷坐在藤椅上,欣赏着他一院子的花。
我在姥爷身旁,欣赏着我的劳动成果。
为了有效利用生态资源,我再把桶里的水倒进浇花的壶,用富含鱼儿粪便的水滋养院子里的植物。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姥爷的教导下锤炼出来的,姥爷也会在一旁观敌料阵,见我忙不过来的时候伸一把手。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湿漉漉的院子里。鱼儿在清水里游,花儿在露珠下笑。姥爷坐在藤椅上,欣赏着他一院子的花。我坐在姥爷的腿上,欣赏着我的劳动成果。
这个画面在我儿时的照片上有记录,虽然是黑白照片,但那一院子整齐、美丽、郁郁葱葱的盆景、假山和植物,到现在看上去都是那么有质感,呼之欲出。
我最早学会的一首古诗,不记得它的名字了,只记得其中两句,特别像我家的小院: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拍摄《我们天上见》这部电影的时候,我对摄影师描述我想要的两个理想中的镜头。其中之一是:移动摄影机从大院门口,跟着一路蹦蹦跳跳的小兰,穿过曲曲折折的巷子,经过一片破旧的老房子,最后停在一扇红色的小门前。随着小兰伸手推开院门,一个美丽的,天堂一般的花园出现在镜头前。
后来,两个理想中的镜头都没有拍成。原因是我儿时的院子已经不复存在,而我们拍摄的外景地,也不具备这个环境,只能放弃了。
但是,那个巷子,那条曲径,那扇红门,那推开门时的惊心动魄的美丽,时常出现在我的白日梦里,就像美国电影《蝴蝶梦》中的开场白一样:“昨天夜里,我又回到了我的曼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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