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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两洞开花

夏瑶手里的剑刺中罂粟右肩的同时,罂粟手里的匕首也掉落在地,正欲挟持小月,急奔而来的铁浪已将小月拉进他的怀抱,并拈住了罂粟的脖子。

“真是不知死活!”铁浪怒道,死死盯着一脸无惧的罂粟。她那被刺穿的右肩血流不止,她却似乎不觉得痛,用凶狠的眼神盯着铁浪,满脸邪恶的笑意。

夏瑶拔回剑,剑尖上都是血,看了一眼罂粟,夏瑶道∶“我只是路过,你爱怎么审问就怎么审问,不过建议先帮她包扎伤口,我下手很轻,没有伤及她的重要经脉。”说完,夏瑶转身便走。

铁浪将罂粟压到床上,先帮她包扎好伤口,然后将她剥得­精­光,再次将她四肢绑在床上。看着地上的匕首,铁浪才记起这是上次夏瑶送给自己的,那次将优树挟持到都督府,自己便将匕首放在床单下,没想到差点因此酿成了惨剧。

“小月,你没事吧?”铁浪问道。

“没事,只是……”小月摸了摸肩膀,那儿还残留着罂粟的鲜血,这让她有点难受,她并不喜欢浑身都是血腥味。

“把衣服脱了吧。”铁浪示意道。

没等小月动手,施乐已经脱得只剩胸罩和丁字裤,正在铁浪面前搔首弄姿,两瓣几乎完全暴露的肥厚荫­唇­已完全湿润,看来确实是渴望好久了。

看着施乐,又看看矜持害羞的小月,铁浪笑出声,道∶“施乐,我又没叫你脱,你­干­嘛这么主动?”

施乐暧昧地笑着,道∶“反正待会儿都要脱的,妾身只是先一步罢了,而且我妹妹很害羞,我不脱,她怎么可能会脱呢?”绕到小月身后的施乐出其不意地解开妹妹的腰带,用力一扯,紧裹着娇躯的浅紫百褶裙便分开,施乐将之剥下,随着小月的一声惊叫,她也只剩胸罩和丁字裤了。双手鸽住巨Ru,腿紧紧并拢,这本能的抵挡却让铁浪双眼都快冒火了,面露饥渴地盯着小月的私密处,那儿似乎正期待着铁浪的Сhā入。

面对两个穿得超少的­性­感巨Ru美人,铁浪这头大­色­狼怎么可能会不心动呢,只是他现在要好好的棱辱差点伤了小月的罂粟!

罂粟右肩包着纱布,伤口那儿的白布都已经被染得血红。

铁浪看着罂粟,罂粟也看着他,两人眼神出奇的相似,都想将对方吃掉。

“是不是还想逃跑?”铁浪问道,手已经开始大力抓捏罂粟玉|­乳­,没几下,上面便是数道抓痕,点缀着如玉白|­乳­,显得格外的诱人。

“我不想逃跑。”顿了顿,罂粟补充道∶“我只想杀了你!”

“勇气可嘉,可惜你失手了,而这次你再也没有机会逃走了。”铁浪手已经落于罂粟蜜|­茓­处,聚拢的三根手指慢慢Сhā了进去。

“不要!”罂粟剧烈挣扎着,整张床都在摇动。

铁浪旋转着手指,感觉到她的蜜|­茓­真的很紧,铁浪便拔出了手指,上面的Yin水慢慢流下,滴在罂粟肚脐眼上。铁浪闻了闻手指,笑道∶“味道真香,你刚刚吃葡萄的时候有尝过吧?”

“你这变态!”罂粟骂道。

“这要看对象。有些女人是拿来爱的,有些女人则是拿来虐待的,你属于后者,我现在逐条列出你犯下的罪过。”铁浪竖起食指,道∶“首先,你身为明人,却帮助倭寇残杀同胞:其次,你伤害了优树和小月:再者,你杀了自己人:最后,你不应该逃走。综合一下,你的罪过足以让你被­奸­­淫­无数次。鉴于我是个善良的好人,我就先­奸­你几次,等你以后学乖了,我再减轻对你的处罚。”

“好偏心喔。”施乐有点不悦地抱着妹妹,无聊的她突然握住妹妹巨Ru,一边笑着一边捏着。

“姐姐你­干­什么呀?”小月吓得忙抓开姐姐的手,一脸的潮红。

“我刚刚不是要你们讨论怎么虐待她吗?想到就告诉我。”铁浪说道。

施乐走到床边,打量着罂粟,又托了托自己的巨Ru,嘀咕道∶“怎么看都是我的身材更­棒­。”

“呵呵,你这小妖­精­。”铁浪将施乐拉进怀里,推开她的胸罩,巨Ru弹出,骄傲地挺着。铁浪把玩着一颗Ru房,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施乐被摸得很痒,不安分的手在铁浪胯间抚摸着,感觉到铁浪Rou­棒­的瞬间膨胀,施乐都快醉了,软软地靠在铁浪肩上,嗔道∶“你先满足人家,等人家被你塞满了,思维便活跃了,到时什么损招都想得出来。”

“那你现在先说一个。”铁浪的手已经拉开施乐丁字裤,正搓弄着她那肥沃的­阴­沪,听着施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铁浪的­性­欲也被完全激起,手指压进­肉­缝,­肉­缝上黏着的都是又热又滑的Yin水。

施乐被摸得都有点魂不守舍了,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罂粟,施乐笑得很甜,道∶“让她喝我们俩流出来的东西,这样子挺好的,怎么样?”

“呵呵,一箭双鹏,既满足了你,又惩罚了她,何乐而不为呢?”铁浪又怕冷落了小月,便想让小月一起加入。可是面对那种极度­淫­靡之事,小月没有多少参与的兴趣,便坐在圆桌边,拿着三味线在那儿玩着,随意拨弄,发出的声音倒也悦耳。

铁浪脱掉施乐丁字裤和胸罩,让她爬到床上,他则对小月道∶“这三味线很难弹的,你试试。”

“嗯。”小月笑了笑,连续拨弄几下,发出的声音很不协调,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弹下去,只是抚摸着三味线。比起面对三味线,总比去参与­淫­靡Xing爱来得好呀!

施乐跪在罂粟腋窝下,俯视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海盗,双手抓着床的柱子,獗起蜜臀摇摆着,嗔道∶“里面很痒了,相公你快Сhā进来嘛。!”

铁浪除掉衣物也爬上了床,看着施乐后庭花和粉红­淫­靡­阴­沪,握着Rou­棒­Сhā入。

“唔……好舒服……”施乐呻吟道,正主动地摇摆蜜臀,让Rou­棒­摩擦着层峦叠幛的­淫­­肉­。

受到施乐Yin水的浇灌,铁浪的Rou­棒­又硬起几分,这让他想起初次遇见施乐差点被她榨­干­的情景,一点Yin水便可让男人的Rou­棒­瞬间Ъo起,看来施乐的Yin水是传说中最具功效的壮阳药呀!

“开始动嘛。”施乐嗔道。

“看我怎么弄死你!”抓着施乐小蛮腰,铁浪已经开始卖力抽送着,交合处溢出的Yin水都滴在了罂粟脸上,她想避开都不成。

“唔……唔……舒服……相公……你Сhā得好深……”

听着施乐­淫­语,铁浪当然更有兴致了,Rou­棒­每次都冲开施乐花心,爽得施乐连声哀求,蜜|­茓­被塞得又胀又爽,那根好似着了火的Rou­棒­让施乐摇摆得更加的欢心。每当Rou­棒­整根Сhā入时,施乐发出的­淫­叫总会达到最大音量,看来在这么多女人中,施乐是最­淫­最­骚­的一个。

看着交媾中的姐姐和铁浪,小月似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那么热衷于Xing爱,就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一样,似乎也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小月只是不会像姐姐那样主动罢了。

没­干­几下,施乐已经不行了,呜咽道∶“相公……相公……来了……喔……”

随着施乐那好似被人强Jian的叫喊声,她已达到了Gao潮,灼热­阴­­精­洒在铁浪Gui头处,铁浪猛地拔出Rou­棒­,一直堵在|­茓­内的Yin水和­阴­­精­喷洒而出,大部分洒在罂粟脸上,还有一小部分则洒在她的Ru房周围。

闻着那股躁味,罂粟再也控制不住悲伤,浑身颤抖的哭泣着,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流出,这是她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被铁浪爆菊之时。

施乐全身痉挛,疲累的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铁浪整晚的抽Сhā,可又不希望浪费这难得的交媾机会,所以便一直维持着翘臀姿势,一边休息,一边等待着铁浪第二次的Сhā入。

看着苦不堪言的罂粟,铁浪心中虐意大起,又打算爆她的掬花了。那儿之前出血,现在绝对还很疼,只有让罂粟体会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才是最爽的!

打定主意,铁浪已经架起罂粟大腿,处于Ъo起状态的Rou­棒­用力Сhā进罂粟ρi眼内。

“啊!”罂粟惨叫着,只觉得被巨物Сhā入的ρi眼完全被撕裂,疼得她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当Rou­棒­整根Сhā入时,罂粟都快晕厥了。

“杨公子,好可怕。”小月吓到了,铁浪那野蛮的爆菊动作就像当初爆她姐姐掬花一般,令小月心有余悸,幸好她还没享受过这种“高级待遇”。

Rou­棒­快速进出着,混着葡萄汁的鲜血再次从罂粟ρi眼流出。

“奇怪了,难道你刚刚没有弄出来吗?”铁浪困惑道。

罂粟没有回答铁浪,就算想回答也答不出,被戳伤的括约肌疼得都快要了她的­性­命。

用力抽送了一会儿,铁浪终于有了She­精­的欲望,用力一挺,整根Rou­棒­Сhā入,­精­关一松。

噗、噗、噗。

铁浪打了好几个寒颤。只是耕耘这种旱道有点困难,还让大­鸡­­鸡­有点疼,不过比起罂粟被爆菊之痛,铁浪这算是小意思。

Jing液完全­射­进去,铁浪便拔出了Rou­棒­。

Jing液、鲜血、葡萄汁,三者混合从已不能闭合的ρi眼流出,周围的肌­肉­红肿不堪,整个ρi眼呈○型。

休息片刻,又清理了Rou­棒­一番,铁浪再次Сhā入施乐蜜|­茓­内,既然施乐想要Jing液,给她就是了。

­操­了足足有两刻钟,在施乐连续Gao潮三次之后,铁浪终于将第二炮Jing液赏赐给施乐,享受着Jing液灌入子­宮­的酥麻,施乐都快发疯了,小腹痉挛,溢出的Yin水尽数洒在罂粟几乎扭曲的脸上,罂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床已经被罂粟占满了,想休息也不成,所以铁浪便让小月帮施乐清理身子,让两人穿衣回房休息。

“待会儿还要不要我过去?”铁浪勾起施乐下巴问道。

靠小月扶着的施乐咽下口水,显然很希望再次被铁浪­干­,可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了,便摇头道∶“一整个晚上抽Сhā会把妾身弄死的,不如分开吧,每天一次。”

“你还真会讨价还价,只要具备天时、地利、人和,我就和你做。”看一眼小月,铁浪问道∶“小月,那你呢?”

小月红着脸摇头,小声道∶“小月很好,不用麻烦杨公子了,你和我姐姐弄就成。”

铁浪抚摸着小月脸蛋,对着施乐嬉笑道∶“你看小月多乖,你以后也要多学着点喔。”

“这改不了的,相公你继续和她玩吧,我和小月要回去休息了。”施乐打着呵欠,显得非常的疲惫,若铁浪­干­她一个晚上,恐怕她就要去冬眠了。

人鱼姐妹离开后,铁浪坐在床边,看着被爆菊爆得脸­色­煞白的罂粟,手在她小腹温柔地抚摸着,并慢慢摸向隆起的­阴­阜,用力拔下一根荫毛。听着罂粟呜咽声,铁浪突然笑出了一声,手快速移动,两指捏住罂粟的荫­唇­,缓声道∶“这里我还没有进入,一般折磨女人都是先从这里开始的,呵呵,也就是说我现在要Сhā你这里了,你这流着Yin水的小­骚­Bi!”

罂粟目光闪烁了一下,又恢复那副冰冷的模样,看着铁浪,罂粟开口道∶“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否则我要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我好期待那一天。”铁浪不以为然道,轻哼了一声,摇着早就Ъo起的Rou­棒­,道∶“亲爱的海盗小姐,我现在可以进去吗?还是说你希望黄瓜Сhā进去?”

“我迟早会杀了你!”罂粟怒道。

“那若是黄瓜Сhā进去,你是不是只会杀了黄瓜,不会杀了我?”铁浪调笑道。

“你……”

看着罂粟那几乎要吃人的模样,铁浪心中的虐意更甚,抓起黄瓜闻了闻,一股来源于大自然的清香让铁浪都有点想吃了。

在现代,女­性­不仅仅可以用黄瓜自蔚,还可以切成片贴在脸上美容养颜:在古代,这黄瓜大概只能拿来吃了。为了能让古代的女­性­认识到黄瓜其实还可以拿来自蔚,铁浪便决定让罂粟先做用黄瓜自蔚的第一人,以后自己做了皇帝,便教导天下没有男人的女人都用黄瓜自蔚!

想着那种宏伟场面,铁浪露出极其­淫­荡的笑容,道∶“我要开始了喔!”

“混蛋!。”

铁浪的脸皮比十丈铜墙还厚,罂粟这种咒骂就如同搔痒,铁浪只会更加的兴奋。

铁浪将黄瓜Сhā进罂粟ρi眼内,听着罂粟惨叫声,他将和自己Rou­棒­差不多长的黄瓜压进去了三分之二,外面留着一截,可不能全部Сhā进去,否则待会拔不出来就得做手术了。

看着罂粟时红时白的脸,铁浪冷笑道∶“爽吧?”

见罂粟不理他,铁浪便握着Rou­棒­在罂粟流满Yin水的蜜|­茓­处摩擦着,顶住桃源洞口,用力一挺。

嗤!

一下便进去半根,也捅裂了罂粟的Chu女膜。

“啊!”罂粟惨叫着,几乎晕厥。她的下­体­痉挛,发疯了般摇着蜜臀,企图甩出Сhā着蜜|­茓­的Rou­棒­及黄瓜,可一点效果都没有,随着铁浪用力一挺,整根Rou­棒­都Сhā了进去,只剩两颗蛋蛋压在­阴­沪下方。

铁浪打了一个寒颤,嘀咕道∶“真够紧的,里面的­肉­还会吸着­鸡­芭,真舒服。”

铁浪是Сhā得很舒服,身下的罂粟可不认同。她那张粉脸几乎扭曲,无声地流泪,嘴­唇­都被她咬得渗出了鲜血,正用极其恶毒的眼神盯着铁浪,似乎想把他活活吞下去!

“我要开始动了喔!”说着,铁浪缓缓抽出带血的Rou­棒­,当Gui头快要从洞口滑出时,他又用力捅进。

啪唧!

铁浪一点也不爱惜罂粟的身体,甚至找不出要爱惜她的理由。

罂粟要杀其他人,铁浪可以不管,但她只要动了杀自己女人的念头,那她便犯了滔天大罪,铁浪将会对她施行属于阿鼻地狱的恐怖­性­虐待!

“唔……唔……唔……”

随着铁浪的抽送,罂粟不断发出呻吟声,那是一种对待Xing爱的本能反应,并不是她觉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着罂粟­奶­子,下­体­抽送又加快了几分。

啪唧、啪唧、啪唧……

“嗯……唔……唔……”

在铁浪粗大Rou­棒­的攻击下,罂粟达到了Gao潮,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铁浪的强Jian下Gao潮时,她恨不得立刻杀了铁浪,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她办不到,只能无助地体会着Gao潮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Gao潮时,她的全身变得更加的敏感,­阴­­精­不断洒出,而铁浪的Rou­棒­还在快速抽动着,罂粟都快被­干­死了,一边哭喊呻吟着,直到铁浪将Jing液­射­进她子­宮­内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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