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竹如何?”白墨忽然转头,慵懒的微笑着,正好对上苏瑶瑶的视线。
苏瑶瑶吓了一跳,一下子居然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白墨又在笑了,这个祸害,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多么*人心啊。他要是一直这样,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芳心被他祸害了。
冷静,冷静!苏瑶瑶不断地给自己心里暗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将视线转移到了画卷上,说道:“石壁中,竹,破壳而出,节节向上,苍劲有力;参差不齐的小枝条上,竹叶迎风飞扬,好个刚中带柔,竹韵浓厚的佳作。”
“呵呵,果然有见解。”白墨说着将笔递给苏瑶瑶,“来,你来为此画题诗一首。”
“啊?”
这个死祸害,题诗,题个屁诗,他这样扰乱她的心神,让她怎么静的下心来想诗啊。
白墨,你是故意来考验我的定力的是不是?
“快啊。”
苏瑶瑶感觉自己的大脑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但面对白墨递过来的笔又没办法拒绝,救场如救火,于是她在画卷上写下了郑板桥的《竹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好个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呵呵,这么看你该读过书习过字,怎么会来白府当丫鬟呢?”
“钱财被偷,举目无情,而我,总要活下去吧。”说完苏瑶瑶无奈的笑了笑。
“你,没有别的亲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