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余捷下班,告诉季云渐楼下超市旁新开了一家米线店,生意挺不错的样子,季云渐也不想做饭了,伸伸懒腰,换了鞋子就和他一起下楼。
刚走近新开的过桥米线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鼻而来,立刻勾起了季云渐的食欲,拉着余捷就进去找地方坐。
“他家以后生意一定很好,闻着就有胃口。”季云渐环顾四周,已经过了饭点,人不是很多,但是食物浓郁的香味还是让季云渐不停地吸鼻子。
不一会儿,米线就端了上来,香喷喷的鸡汤、绿油油的青菜、油光光的火腿肠、水滑滑的肉片、红彤彤的西红柿。呜呜,季云渐真的hold不住了,怎么可以那么好闻呢。
余捷被季云渐盯着他碗吸鼻子的幼稚样给逗乐了,把碗推到她面前,“要不要先来点。”季云渐点了一个店里最复杂的样式,眼睁睁地看着余捷左手勺子右手筷子吃得喷香。
“呜呜,不要,我是经得起诱惑的人。”看来点了二两米线是个错误啊,明显感觉不够吃呢。
“要不要再来一碗?”看季云渐埋头的样子,让人倍有食欲,拿筷子又有种从容的优雅,余捷看着她笑。
季云渐吃得喷香,回过神来唾弃自己一副千年没有吃过的样子,摇摇头,咽下最后一口,“唔,delicious!”
余捷“扑哧”一声笑了,“云云,你现在好像外国人第一次吃到中国美食,舌头往嘴唇上一转,直呼nice。”
“啊,余捷,你笑话我。”季云渐鼓起眼睛瞪着他,“坏医生。”
哪知余捷微笑地递过来一片纸巾擦擦她的嘴唇,“我能说季大小姐,脸上有有汤渍吗。”眼底都是笑意。
瞬间,季云渐感觉自己的脸红得估计快赶上煮熟的龙虾了。烦医生,那么闷骚的烦医生,现在已经完全颠覆了原本的形象了,有木有!
“余捷,有没有人说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呐?”季云渐两臂张开,走在花坛沿上。
“没有吧,”余捷貌似很认真地想了想,“不过大家都说我平时的样子就很有气质。”
“啊,余捷,你真自恋。”季云渐像是听到了一个幽默笑话,“你知道吗?你就是典型的闷骚男。哈哈。”说完就跳下花坛沿跑了。
淡淡的月光洒下点点清辉,面前的男子满脸的温柔,还有一丝似乎可以称之为“宠溺”的韵味。
第二天是季云渐的26岁生日,母后还想安排相亲来着,被英明的季大爷拦住了,让他们年轻人自己玩去。
晚上,一大帮人在饭店里胡吃海喝。小豆奶坐在轮椅上很矜持地做起了小媳妇状,和唐疯子如胶似漆,对季云渐的求助视而不见。
可怜的大寿星被方旭阳和汪璇变着法的灌酒,无奈她是出了名的酒量大,再扮凄苦状也没人买账。
“云渐,下次你见谁不爽就红的、白的、啤的轮番撂桌上,一拍桌子,我干你随意,直接喝死他。”汪璇重重地一拍季云渐的肩,撂上一瓶红的。
“你现在不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原来你还挺清醒啊,那继续来。”
众人哄堂大笑,季大小姐就这么华丽丽地被调戏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余捷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正好被背对着他的季云渐的高跟鞋踩在脚背上。
疼得倒抽凉气,无奈季云渐已经喝高了,一点自觉性都没有,转过头来傻兮兮地朝他笑。
明眸皓齿,瞬间亮了他的心房。
“来晚了罚酒罚酒。”罗子轩一喊,众人立刻附和,好歹是把热情从寿星身上移开了。
小豆奶和唐疯子正浓情蜜意地神情对唱,也被吸引过来,二话不说让迟到的人硬生生地喝下了一瓶又一瓶。
“唔,三瓶不够,我都喝了那么多了,怎么能比我少啊。”晕晕乎乎的季云渐靠在罗子轩身上,一点都没意识到众人的注意力已经从她身上转移了。
一句话立刻激起了众人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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