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苏柔就象受委屈的新娘子给娘家人诉苦—样说：“灵姐，你不知道，常 /p
雨泽这人有多讨厌，特会玩深沉.很多事都瞒着我。 /p
今天他才告诉我，他是西山的会员.要知道他有恁大的能量，我就不会让他只 /p
是给你传个话了，我会让他托人直接把你放出来。“苏柔先引点开了话题.只是，她 /p
可能说话夸张惯了，把常雨泽这个靠着朋友的引荐才有机会一窥西山会所的小人物 /p
描绘成背景深厚的正式会员。 /p
常雨泽不喜欢欺骗别人，就纠正她的话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你，我并不 /p
是正式会员，只是在朋友的介绍下才得以进去。” /p
“噢，那也很厉害，许多人甚至考察许多年都成不了正式会员，但是，即便你只 /p
是被西山会所邀请进去的客人，也是非常尊贵的人士。“司灵显然比苏柔更了解西山 /p
会所，她的话平静淡然，她既没有否认常雨泽的活动能力，也没有因为他有西山会 /p
所的强大背景而对他多看两眼。 /p
“你也去过吗，灵姐?”苏柔好奇的问。 /p
“去不去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吗?那是男人们的天堂，我们女人只是供人享用的美 /p
味。“苏柔转眼又充满歉意的对常雨泽说，“对不起，我用美味这个词可能有点不恰 /p
当，能在那世外桃园—样的地方静静的打发自已的时间，无论男女都是人生美事。 /p
我去的时候都是在冬天，那园子里温暖如夏的树木和花草让我叹为观止.再次谢谢 /p
你对我的关照。” /p
“没事，我刚好认识朝阳分局的—个副局长，就托他打听打听你的事情，所以就 /p
让他给捎个安心话。你的考试没有错过吧。” /p
‘不想考了，很累，给导师请过假了，准备延期再考，我想静静的休息—段时 /p
间。如果不是苏柔妹子说起是你，我根本不打算见人.你所提到的郑卫毕这个人 /p
我是接触过，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现在还有—点印象，你想了解他什么?” /p
“郑卫华涉及经济犯罪，罪行不轻，我们局里正在密秘调查他，我是调查组的负 /p
责入之一。郑卫华在金融部门关系很过硬，后台很硬，金融系统内的纪检部门根本 /p
不敢动他。通过调查我们查到他的后台是原人行的—个老领导，我现在就是想查请 /p
他和这个老领导的关系，他们联系紧密不紧密。如果能先断绝他的后台，再收拾他 /p
就容易了。” /p
“实际上，你提得要求已经违背了我的工作原则，做我这一行的也有纪律，如果 /p
大舌头，乱讲顾客的私事，最后很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p
“灵姐，天一人间已经倒掉了，你不是说即便它再开门，我们也不再回去了 /p
吗。” /p
“放心吧，常雨泽是你的朋友，又帮助过我，我肯定会还你这个人情。”司灵转 /p
过头来，目光静静的落在常雨泽身上，语声如雨丝般轻柔，慢慢讲述往事，“几年 /p
前，为了挣更多的钱，我还在乱接单子，什么样的人都接纳。 /p
—天，外地—个叫郑卫华的人约我，起初我根本就没有理他，一个小地方的局 /p
长，我根本放不到眼里。但是，他给我开出的条件却不一样，第—，他出的价钱很 /p
高，第二，他只是中介，我真正的主顾就是你所说的他的后台，那个老领导。人行 /p
的—个老领导，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了，虎威犹存。 /p
我答应了，其实我当时也有私心，想攀上人行老领导这条关系.我跟郑卫华在 /p
天上人间店里见的面，约定好事项，他让我装作他的女朋友.然后我跟他去拜访那 /p
个老领导。我在那个老领导家里呆了三天。一个女人和—个老男人共处—室，其中 /p
的事情恕我不再详谈。” /p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回忆这些不开心的事。“司灵的讲述让常雨泽大为吃 /p
惊，姓郑的约会司灵不是满足他个人的淫欲，而是拿美色向老领导行贿。 /p
“没关系。我做这样的事情久了，可以说对此是麻木了，也可以说是看透了。上 /p
天既然造出了男女之别，自然就是为了让男女之间行交合之事的。至于—女对— /p
男，或者一女对多男，有什么实质分别呢?” /p
常雨泽有点好奇，就问：“不好意思，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p
司灵显然看透了常雨泽的心思，直接回答他的疑问：“没关系，我替你回答吧。 /p
你想问的是那个者领导已经退居二线了，年龄肯定不小了，怎么还会接受美色呢? /p
这你就不懂了，凡是男人，不分年龄大小，只要他那个东西还没割掉，他都有 /p
对美色的欲望。杨教授不是八十多了吗，他还不是娶了年轻漂亮的翁小姐，并且据 /p
说他们二人的性生活还很美满。那个人行的老领导比杨教授还年轻，欲望自然更强 /p
了。” /p
“你记不记得，那个老领导是不是在吃—种小瓷瓶装的壮阳药?”常雨泽进—步 /p
问。 /p
这句话显然勾起了司灵的一点难言之隐，她淡定的脸色怱的—窘，难为情的 /p
说：“任何一个外地官员来京拜见领导都不会空手而来，肯定会带些土特产或者其他 /p
值钱的东西.我记不清那个姓郑的是不是给他领导送过这样的壮阳药.不过，那个 /p
老领导肯定吃了什么药，他做那事时表现得很厉害，根本不象七八十的老人，甚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