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常雨泽的心又剧烈燃烧起来,他从脖子上拽下玉观音,用力摔在墙上,可是墙上贴着壁
纸,没有摔碎,常雨泽把玉观音拿到卫生间,用力摔在地板砖上,”砰”然—声,玉观音变成一地碎
块。即便这样,常雨泽仍然不解气,拿起漱口杯朝稍大的玉块用力砸去,一下,两下。不觉间,常雨
泽的泪水滚滚落下。
这几篇日记勾起常雨泽的回忆,以往,不管他们谁出差,晚上必然要回家打个电话,除了夫妻之
间说说调情话,重要的是与女儿说说话。当然,他出差的次数最多,时间最长。
就如郑卫华日记所写那样,三年前徐虹是去昆明出过—趟差,她在昆明的几天,似乎每天晚上都
回家打个电话,记得她在电话中温情如初,没有遭受郑卫华谜奸的痛苦情绪。
常雨泽很清楚,他—夜至多能让妻子Gao潮一次,而郑卫华能让她—夜Gao潮两次,说明她的身体已
经接受了他,或者说她的淫欲已经让他征眼了,也同样说明她真的是本性淫荡,对于迷奸她的男人她
也能容忍,并且还希望继续跟他保持婚外情。
从昆明出差回来,徐虹的表现也没有任何异常,她带回来大包小包的云南特产,还给常雨泽带来
—枚玉观音佩饰,让他随身带着,说她在玉石专卖店买的,两枚手镯加—块玉佩合计五千块钱,她说
玉佩是有灵性的宝物,能保佑配戴人平安吉祥,他的工作主要与坏人打交道,充满了后险性,所以一
定要随身佩带。
妻子的细心呵护让常雨泽感动得一塌糊涂,从此这枚玉观音他就一直挂在脖子里,即便近期跟除
虹闹矛盾,他也没有摘掉这枚玉佩,毕竟这是他们曾经恩爱夫妻的见证。
可是,郑卫华的这几篇日记却道出了护身符的真像,玉佩不是她对他的贴心呵护,而是郑卫华给
他的嫖资!也不是她听说的几千元的好玉石,就是区区二十块钱的垃圾!可能郑卫华会骗她说玉佩是
他花几千块钱买的,但哪怕是无价之宝她也不能再送给他,更不能欺骗他,因为这就是对他最大的羞
辱!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彻底成了他肉欲的奴隶!
突然的变故给常雨泽带来巨大的冲击,如果说以前常雨泽心中对妻子存在—点点情意话,至
此,徐虹在他心中还残留的点点情意都随这枚玉佩灰飞烟灭了。
常雨泽振作精神,继卖查看郑卫华的日记。
出差回来后,郑卫华继续引诱徐虹,想跟她继续亲热。可能是徐虹回到家后突然反醒,认为她跟
郑的关系太龌龊了,太对不起丈夫和家庭了,所以对郑卫华的态度立即冷淡下来。
“四月十五日,徐虹来找我签字,我见她手腕上正戴着手镯。我抓住她的小手,把玩—番,就要
把她搂进怀里,她推开我,让我在单位自重,她字也不签就走开,回头还瞪了我—眼,她又鄙视又厌
烦,她娘的,这是什么眼神,好象我就是浑身流脓的赖蛤蟆。真她娘的忘恩负义,你她娘的爽过了,
合起来大腿就忘了我这个大恩人。
徐虹,你等着瞧,你就她娘的是我圈里的小母鸡,我会好好理教你,让你变成我最听话的小母
鸡,随时都能让你翘起ρi股让我操!让我上过的女人还敢跟我装正经,找操!”
可是,徐虹越是疏远他,这个肮脏的男人越是激起收服她的欲望,他想尽一切办法,利用一切机
会。终于,他抓住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五月十二日,这—天对全中国来说都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日子,对我来说也是—个不难忘却的日
子。下午上班,我刚坐上办公桌,就感到一阵头晕,桌上的茶水很泛花,不对劲,不是我头晕,是办公
楼在晃荡,地需了。我经历过唐山地震,邢台地需,就是这个味,现在可能是前震,大的地震还在后
面。不过我有点怀疑,归德市地处冲积平原,不会发生大地震,肯定是外地有大地震了。后来我才知
道是四川那球地方发生了大地震。
这—会功夫,我脑子里只有两女人,徐虹和赵莺,这两是我最喜欢的娘们,赵莺不用说了,比我
亲老婆还心疼我。徐虹却不是,从昆明回来—直对我很冷淡,她心里还没有我,我还得再下下功夫。
我立即拨通赵莺的电话,让她赶紧离开办公室,记住不能坐电梯,走步梯。
我又拨通凉虹的电话,本来我也想让她赶紧离开的,她一接能电话我又改口了,我让她赶紧钻到
桌子底下,这样比较安全。徐虹这个娘们没有经过这样的大事,一听说是大地震,吓慌了,放下我的
电话就钻办公桌底下了。
我想了想,又给许娜和周小燕打电话,让她们啥都不要管,赶紧离开办公楼。
赵莺这个娘们真不错,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来办公室提醒我一下,让我跟她一起快点离开。这样的
老婆多知道关心人啊,我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亏待她。。徐虹这个娘们得多跟她学学。
我哄她说我得提醒其他人安全撤离,我是领导,不能有危险了先跑,当然我是在说屁话。因为这
栋办公楼是我一手建起来的,地槽下得很深,该钢筋都用了几十吨,唐山那样的地震都不碍事,我才
不担心办公楼会倒塌。
办公人员都知道是发生地震了,都争先恐后的往楼下跑,惟他妈不怕死。我让保卫组织员工往
外撤,到楼下安全的地方。
我赶快来到徐虹的办公室,她的门还关着,没上锁,她还在里面,还躲在桌子底下,她看见我跑
到她跟前,睑蛋还怕怕的,没有恢复过来。
我故意大声训她,我刚才又给你打电话,让你快点出去,你怎么不接电话。
她惊慌失措的说,她没有听见。她的办公电话没有放好,当然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