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祼着下体的年轻警察,上身被从中撕开的警服却因为手铐的关系,仍有小半披在肩上。闪亮的警徽配上小麦色起伏的肌肉线条,让莫问之也忍不住狠狠咽一口唾沫。
毫无预兆地把南天整个人翻过去,莫问之把脸贴在脊背漂亮的下凹处,深深地呼吸。富有弹性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脸,专属于南天的清爽味道彷佛从骨髓深处散发出来。
「好,现在轮到我审问你了,警官。」
分开两条细长结实的大腿,可爱的双丘就呈现在面前了。
「你喜欢和我做吗?」
「无可奉告。」脸被压在枕头里的南天发出沉闷的声音。
指尖在双丘之间温柔地来回滑动两圈,才慢慢扳开两个半圆,就好像掰开新鲜的水蜜桃一样,但里面祼露出来的东西颜色却比水蜜桃更惹人喜爱。
「除了我之外,和其它男人做过吗?」
回答他的,是南天急促的,受惊似的喘息。
虽然南天很不想承认,但做了不少次的主动角色后,他却被莫问之这个混蛋发掘出极为敏感的后庭。
莫问之戳入的指尖轻轻搔着入口处的褶皱,仅仅这种微小的刺激就够让南天受了。
「快点回答问题,除了我之外,和其它男人做过吗?」莫问之稍微提高了声量,话语中充满了胁迫性。
这个该死的变态,明明心里清楚他自己是唯一一个碰过我那里的男人!
为什么每次都还要问这个千篇一律的问题?!
半配合的,同时也把指尖在掬花的入口处Сhā得更深入了,直到整根手指都完全戳进去后,才开始缓缓弯曲指节。
南天发出小声的低鸣,因为两腿中间夹着一个绝对踢不走的莫问之,只能可悲地打开双腿,任由他好整以暇地调戏身后那个敏感的小洞。异常淫靡的刺激下,趴着的身体不得不拼命扭动,借着和床单的摩擦来安慰激动得发疼的下体。
「别怪我不提醒你,再擦下去可是会泄的哦。你的小弟弟不是想Сhā我的吗?怎么,现在觉得用来СhāСhā床单就算了?」一边取笑着,一边更加努力地挖掘肉洞的内壁。有过多次经验,莫问之非常清楚南天的身体有多么敏感,残忍顽固地刺激黏膜的同时,却坚决不去触碰最敏感的凸起一点。
如果按压那一点的话,南天一定会立即射出来。
莫问之不喜欢那样。
他还是比较倾向先欣赏南天在床上扭动自蔚的美景,然后再在南天快到顶峰的时候吧他从悬崖边拉回来。
每次这样做南天都会露出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那氤氲的迷惘眼神能让莫问之的Rou棒胀得几乎爆炸。
玩得够本后,最后才是好整以暇地Сhā入,让他的心肝宝贝真正的欲仙欲死。
「莫……莫问之……我警告你……」察觉到在身体内部挖掘的指尖动作渐渐缓和下来,从执着的搔刮改成温和的爱抚,快到达顶峰的南天顿时感觉到不妙了。
兴奋的玉茎摩擦着床单,前端滴出的透明液体已经把床单弄湿了一小块,只要再差一点就……
「呜……你不能……不能每次都这样……」莫问之这混蛋一定是算好了时间,故意在最后一刻把他翻过身来的。
无法宣泄的欲望在下体澎湃得将近疼痛,南天的眼角和嘴唇都湿润成一种极端淫靡的景象。莫问之却仍然没有犹豫地,用刚刚抓过冰块的冷冷的手掌握住南天挺立到极限的玉茎,看着它被迫萎缩下去。
「不这样,怎么会让你每次都爽到晕过去呢?」莫问之亲昵地咬住他的耳朵,狂野的男人气息在南天身后弥漫开来,吐字低沉性感,「为了让你继续每天晚上饥渴地跑来找我,我当然要一丝不苟地好好侍候你呀,南警宫。」
强壮的腰杆静了一会,才像将全身力气都灌注其中似的猛然挺进。
「啊啊!呜……」
强烈的冲击终于造访,被蹂躏得完全醒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了。南天发出甜蜜又痛苦的啜泣。
属于莫问之的器官每次摩擦过黏膜时,激起的快感都是无与伦比的。一边被强劲地抽Сhā着,一边让莫问之用唇肆意蹂躏胸膛敏感的花蕾,南天已经完全忘记了所有关于「袭警」的话题。
大脑完全呈现真空状态。
纯然的白色之中,只有甜蜜和痛苦。
一切,交织成一副五光十色的诡异锦缎。
这场旷日持久的「袭警」罪行,要从当日那一场该死的黑帮火并兼英雄救美事情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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