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语气冷得象冰
侯爷赶忙摇头白衣人伸出手,侯爷赶忙掏出一个纸包,恭恭敬敬递过来,白衣人忽又指着侯爷身边女子,說道:
“拿上解药,跟我来!”
女子哆嗦着接过解药,却不敢上前,前面是陷坑明知道陷阱,还往里跳的人毕竟没有几个白衣人身形一荡,已来到女子跟前,抓住她胳膊,又一荡,已掠出丈余,来到上官云飞面前
“小红!”
侯爷心疼得大喊,小红是他花了大价钱娶的第八房小妾,眼睁睁被人掳走,简直象摘掉了他的心肝
“他要有个三长两短,不但這个女人陪葬,你也得死!”
白衣人回头望着侯爷,目光在斜阳中闪烁如针芒,侯爷双手作揖,连连点头
上官云飞仍站着,可意识在一点点丧失,他既听不到,也看不见,变成了一截无知无觉的木头白衣人看着他,心里涌起一丝酸楚她知道他叫上官云飞,也听說过他的故事,他的高超锦,他的冷漠高贵,他的情路坎坷,早已传遍天下,让多少仰慕他的少女伤心落泪就算身处逆境也百折不弯,是不是他最可贵的品质?他已中毒,但依然屹立不倒,這份气势,足以令对手胆寒!
白衣人发出一声呼哨,一辆黑色马车从巷口径直奔进来,车到跟前嘎然同驾车人翻身下车,把上官云飞抱上车,一声鞭响,马车折间消失了踪影侯爷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到看不见小红时,他才想起另一个人来,他身如筛糠,喉咙发苦
上官云飞躺在床上,脸色时红时白,额头冷汗直流,身子冷得发抖他身上盖了三床棉被,床边摆着三盆炭火,连铜盆都烧得通红白衣人一动不动,观察着他脸上的细微变化,屋里热得如蒸笼,白衣人脸上却没有一粒汗珠,依然冷得象冰
小红热得不停擦汗,身子却冷得发抖,她眼巴巴地看着上官云飞,心里不住念佛保佑他快点醒转不知不觉她竟念出声来,白衣人回过头,瞪了她一眼,說道:
“到马车上去!刘妈看着她”
刘妈把她拽出去,掩上门白衣人哆嗦着手,迟疑了半天,才放到上官云飞额头上忽然上官云飞一把抓住她的手,喃喃叫道:
“小乔……小乔……”
白衣人一惊,忙缩手,却被上官云飞抓得更紧,只听他又說道:
“小乔,别走……别走……”
說着,泪水涌出了眼眶
白衣人心如刀搅,她坐在床边,掏出丝巾替他拭泪上官云飞脸上又浮起微笑,喃喃叫道:
“妈妈……妈妈……”
白衣人泪水再也忍不赚流下面颊
第二天清晨,第一屡阳光透过窗缝照在上官云飞脸上,他醒了过来忽然见一个白衣女子坐在床边,他吃了一惊,想起身坐起来,白衣人伸手按住他肩膀,上官云飞更加慌乱,脸急得通红,手一撩,碰掉了白衣人面纱,白衣人顿时楞赚见上官云飞已经清醒,忙撤手站起身,背过脸去
上官云飞也呆住了,见对方是个双十年华的少女,面白似雪,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此刻却已红肿他挣扎着坐起来,慌忙问道:
“姑娘是谁?我怎么在這儿?”
白衣人压制着内心波澜,缓缓說道:
“我叫白雪飞,昨天你中了毒”
上官云飞终于想了起来,他颤声问道:
“是姑娘救了我?”
白雪飞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上官云飞下床,刚站起来,脚一软,又倒下来,白雪飞身形一动,双手扶赚眼中露出焦急神色,不敢跟上官云飞眼神相对,脸涨得通红上官云飞坐回床上,白雪飞又转过身去,說道:
“你体内余毒未粳还得修养两天,我叫刘妈照顾你”
說完起步就走
上官云飞叫住她,白雪飞转过脸,见上官云飞手里拿着面纱白雪飞脸色忽又绯红,喃喃說道:
“既然摘掉,何必再戴?”
說毕转身出门
上官云飞呆住了,他放下面纱,又发现枕边有块丝巾,已被泪水渍透他拿在手里,看了很久,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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