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止听侯爷說过,是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叫他干的”
“戴面具的人是谁?有没有听他提过?”
小红摇了摇头
“虎威镖局中谁跟侯爷最好?”
“朱贵”
旁边一个女子答道
“好到什么程度?”
“好到他要娶我們八个人做老婆”,另一个女子吃吃笑道
上官云飞不禁一愣,怎么会有這等事?那女子接着說道:
“他原来是二把手,侯爷死后,他坐了头把交椅,当然有這个权利”
“你以为他看上你了?**,他看上的是家产!”
又一个女子恨恨骂道
“他在哪儿?”
“地府!”
骂人女子大声道,脸上却有喜色
上官云飞看着她,问道:
“怎么回事?”
“本来定好這个月十四,娶我們过门,谁知道十三那天晚上,稀里糊涂地被人割下了脑袋!”
“谁杀了他?”
“不知道,我們还没过门儿,就连朱贵這个人长什么样,我們也没见过”
上官云飞转过头,看着小红,小红连忙把头低下,不敢跟上官云飞目光接触上官云飞缓缓說道:
“我饶过你,因为不但你,连侯爷都不过是别人利用的工具!一个人如果不能主宰自己命运,至少不要做别人手中的工具,那样,即使你死了,也没有一点价值,没人会为你掉一滴泪,甚至还会唾骂你!”
上官云飞說完,转身出门几个女人面面相觑,小红愣在那儿,忽然眼泪流了下来她抬起泪眼,看着众人,說道:
“我是工具,你們难道不是?我們都不过是‘猴子’泄欲的工具!只不过我比你們幸运些,还帮他害人,上官云飞当时是为了救我才掉进陷阱里的!我怎么這么不是人!”
她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捂着脸冲出门去众人愣在那儿,品着小红的话,她們何尝不知道這些?只不过天长日久,情感已蒙了灰,大家都不去碰它,最后连她們自己也已忘记小红的话像一把刀,刺破了伪装,露出本来面目,她們一旦发现良知,该如何抉择?现在岂不正是时候?
上官云飞来到虎威镖局,朱贵家在镖局跨院儿,里面也是一团糟,不同的是朱贵还未下葬,灵柩仍在,只是灵前冷清,一个人也没有,四个老婆谁都没有傍前
上官云飞上前掀开棺盖,见朱贵仍穿着大红吉服,上半身已被血染成黑色,脖子伤口整齐,显然杀人者是个高手,出手干净利落伤口稍宽,上官云飞心里一凛,又是弯刀!他慢慢阖上棺盖,转过头,才发现灵前已经站满了人
人們惊讶地看着上官云飞,显然也认出了他上官云飞看着众人,问道:
“朱贵被杀时,谁在现晨”
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
“十三那天夜里,老爷要试衣帽,我送完衣服,却发现帽子落在前院,等拿了帽子回来,刚要进门,忽然从旁边窜出一个人,手掌在我脖子上一砍,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长什么样?”
那人摇了摇头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外衣不见了”
“他换了你的衣服?”
那人又点了点头
“我匆忙上楼,发现老爷已倒在血泊里,吓得我瘫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摔下楼梯,高呼救命,大伙赶过来,见老爷已经身首异处,没救了”
“你們老爷跟侯爷交情很好?”
“亲如兄弟!”
那人說完,脸忽然红了,其他人也都面露赧色,低下了头上官云飞迈动脚步,因为已经没有再停下来的必要,他刚走出两步,听见刚才那人叫道:
“上官大侠等一等!”
這是今天他第二次听别人這么叫他,不过這次他心里一点想笑的意思也没有他转过身,只见那人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上官云飞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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