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一个人很难——你們见了几面?”
“一面”
太守吃惊地站起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面?”
上官云飞点点头,接着說:
“有些人见了一面,已经足够!乔三老爷,我也只见过两面而已!”
“别忘了他們是什么人!”
“没忘,一个是敌人,一个有重大嫌疑!”
“他們可都是我們的对手!”
“没错!有时敌人說话,远比自己人可靠得多!”
太守闭上了嘴,他在咀嚼這句话的涵义上官云飞接着說:
“乔三老爷跟巴特,恰好是同一种人”
太守抬头问道:
“哪种人?”
“枭雄!所以巴特了解他的想法,只是乔三老爷更可怕!”
“哪点可怕?”
“因为他是汉人,更工于心计!”
“你认为巴特不会說谎,就因为他是蒙古人?”
上官云飞摇了摇头:
“蒙古人当然也說谎,但他没有否则围攻少林寺时,他会把罪责推到面具人头上!”
“没准儿這也是他的手段”
“没错!跟他见面前,我想到了這点”
“见面之后,你就肯定了他的话?”
“事实上,火烧乔家大院后,我没见过他在围攻阴山时,我已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所以,只要這句话出自巴特之口,我至少相信一半!”
“那一半是什么时候相信的?”
“见到乔三老爷的时候”
“你发现了线索?”
“没有”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那么肯定?”
“因为我看到了异样!”
“什么异样?”
“他太冷静,也太无情!”
“說說看”
“冷静,說明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早有准备;无情,是独生女离他而去,他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所以,你就认定是他?”
上官云飞点了点头太守沉吟了一下,问道:
“你准备怎么做?”
“跟着他”
“需不需要官府Сhā手?”
“這正是我请老爷来的第二个原因”
“好吧,你說”
“动用官府力量,查找以往各宗血案的线索”
太守叹了一口气:
“這很难,可能无功而返”
“只要官府Сhā手,证明对他仍有怀疑,必然让他分心,而且能束缚他的手脚,我們双管齐下,相信他的日子不会好过”
“好!這主意不错!”
說完,太守把虎头令牌递过来上官云飞摆摆手:
“令牌在我手上没有用”
太守笑了:
“难道对我有用?”
“它曾经是证据,现在仍然是线索,必定有人能认出来!”
“不错,但愿遇上个识货的!”
太守笑着把令牌藏在袖里他看着上官云飞,眼里满是笑意:
“很好,回头路过河东镇,见到令尊,我得好好夸夸你!”
上官云飞脸又红了,低下头去太守哈哈大笑,转身走出房门
白雪飞和张奎从里屋走出来,上官云飞脸红还未退,张奎笑道:
“老弟,夸你两句就扭捏成這样?”
白雪飞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我看這会儿,你既不像大侠,也不像魔头!”
上官云飞抬起头,也笑了:
“像什么?”
“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张奎笑得更响,上官云飞這次没有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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