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离开了,看你們还打不打嘴架,天色已经不早,你們两个先启程吧
上官云飞和白雪飞桥马走出大门,小乔还直着脖子喊
姐夫,照顾好姐姐
白雪飞捂着耳朵气得直跺脚,狼人笑道
你弄错了
小乔诧异道
什么错了
雪飞是我妹妹,你是她嫂子,你应当叫她妹妹才对,哪有你這样开妹妹妹夫玩笑的
小乔忽地脸红了,白冰摆了摆手說道
好了哪有那么多讲究,我們也起程吧
乔家大院重又恢复了宁静,它依旧那么气派,有谁知道在這所院子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在武林中搅起轩然大波,腥风血雨的武林枭雄,时间会黯淡一切,当人們心灵的伤痛渐渐愈合结痂忘掉了痛苦的时候,是不是有人会重蹈乔三老爷的后尘,去实现心中畸形的梦想,人欲永无止境,但实际却需要不了那么多,人的本性其实带有兽性的影子,总在掠夺和占有,当野心膨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像气囊,不停地充气肯定会有爆裂的时候,所以,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用理智控制**,不要等到膨胀到了一定时候,想罢手已经不能,最后只好以悲剧收场
一百零六章 尾声(上)
金陵五毒门,罗绮梦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院里的梅花出神冷香透过窗缝洇透窗纸钻进屋来,她好像无知无觉,嗅不到一点味道狼人走后她的记忆里只留下了一种味道,那个给了自己和幸福的男人的味道她醒时眼前是他,睡觉梦里是他她五毒掌虽然练成,却一点高兴的意思也没有,现在她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甚至忽略了家人的存在父母给她說句话,她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弄得家里人见着她就想躲她完全陶醉在对狼人的想念里,像个深闺怨妇,变得感情脆弱,多愁善感她的眼睛始终发红,眼泪冲不淡心里的痛苦,积淀的盐分反而让心情更沉重!她无望的思念使一颗少女的心裂成碎片,她一遍一遍在心里喊着:
“狼哥哥……”
這日日夜夜的呼喊狼人会听见吗?他会的,一定会的!罗绮梦眼泪又流了下来,细腻如白瓷的脸颊不但憔悴,也变了颜色,终日泛着泪光她懒得梳洗,脸被泪水泡得红肿粗糙,有的地方已经皴裂她不管,因为她的心里更痛!罗松坐在旁边叹着气,他万万没有想到女儿会变成這个样子,到底是谁的过错?這条路是女儿选择的,但当父亲的岂不是也做了帮凶?他开始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干嘛非要同意女儿练五毒掌?就算她想练,当父亲的也应当坚决制止才对!他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茶已凉透,他端起来喝了一口,凉茶使他的心情好受点,他的心火正旺他看着女儿的后背,小心地问道:
“绮梦,快过年了,爸爸带你上街逛逛?”
罗绮梦摇了摇头,罗松叹了口气,他知道這句话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他又說道:
“绮梦,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這样下去,作父母的心里更难受……”
他說着眼眶已经发红罗绮梦呻吟了一声,透着不尽的凄凉和感伤她哽咽着說:
“我也想让它过去,可是却做不到……”
罗松說道:
“你妈妈已经急病了好几天了,你都不闻不问,她要有个三长两短,看你怎么办?!”
罗绮梦肩膀一哆嗦,哭道:
“女儿不孝,连累了父母可我怎么办?我实在装不起笑脸来妈妈见到我只有更伤心,还是爸爸过去照顾她吧,就算骗骗她也好,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
罗松叹道:
“你已经愣怔了十几天了,這么下去怎么得了?看你瘦得哪有一点人样了!”
罗绮梦轻轻叹了口气,悠悠說道:
“爸爸,你就当白疼了這个女儿吧!”
罗松惊得站起来,叫道:
“孩子,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罗绮梦摇了摇头,說道:
“我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罗松眼里流下泪来,大声道:
“你得坚强!”
罗绮梦哭道:
“可是我实在坚强不起来——我的心都碎了……”
罗松颓然坐在椅子里,他脸色煞白,几乎心痛得不能呼吸他老泪纵横,喃喃道:
“爸妈已经上了年纪,只有你一个女儿,如果你忍心抛下我們,叫我們怎么活下去?”
罗绮梦泪如雨下,她捂着脸哭出声来但身子已经过于虚弱,声音听起来像病人的呻吟两人都在哭,谁也没注意到一个人走进来来人哈哈笑道:
“大过年的,一老一少哭什么?!”
罗松一惊,擦了擦眼睛,叫道:
“师弟?!”
病大夫郎中点了点头,他瞅了罗绮梦一眼,笑道:
“大侄女见了师叔也不打声招呼?!”
罗松摆了摆手,說道:
“师弟别挑礼,绮梦身上有病”
郎中笑道:
“是不是长大了,难道在想鹏举?”
罗绮梦身子猛地一哆嗦,叱道:
“师叔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郎中笑道:
“大侄女火气倒不鞋我忘了你把鹏举给杀了,想他也没用了!”
罗绮梦气得身子抖得更厉害,她转过脸瞪着郎中,說道:
“师叔要是还取笑侄女,别怪侄女没大没小跟长辈翻脸!”
郎中连忙摇手笑道:
“好了好了,大侄女别生气,我不說就是了”
他转过脸,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罗松罗松见信封上盖着蓝色面具印章,接过来撕开封口,掏出信纸一抖,忽然信纸里腾起一股烟雾,罗松惊叫了一声,撞翻椅子倒在地上他脸瞬间变了颜色,伸手指着郎中,嘶声叫道:
“你……你下毒!”
罗松惊叫声起,罗绮梦身子已经窜起来,她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她慌忙朝父亲扑过去,刚到中途,郎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有如铁钳!罗绮梦哭喊道:
“爸爸——”
回手一掌朝郎中脸上打去,手又被攥住她瞪圆了眼睛狠狠地盯着郎中,叫道:
“你干什么?!”
郎中狞笑道:
“问得好!我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我是在执行乔三老爷的命令!”
罗绮梦怒道:
“我們已经跟他结盟,他为什么要下毒手?”
郎中嘎嘎笑道:
“因为我替他解毒的时候,他已经答应我,把五毒门送给我,没想到吧?虽然是盟友,但你的毒爪子上的毒还是让他受了不少苦,你就不能弄点轻点的毒药?老爷子骂了几句笨蛋之后,就决定事后宰了你們!”
罗绮梦叫道:
“你說谎!事前我已经告诉了他药性,毒药是他亲自选的,他怎么会怀恨在心?根本就是你在捣鬼!”
郎中哈哈笑道:
“不错不错,果然是个聪明机灵的女娃,师叔一见你,心里就喜欢!”
說着两只色眼上下看了看她,瘦脖子上凸出的喉结骨碌了几下,罗绮梦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感觉郎中的目光像生满倒刺的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她喊道:
“你放开我!”
郎中眼睛盯着罗绮梦,目光都已变红,他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
“放了你?你老子知道我的爱好,到手的女人我会轻易放了?!”
罗松眼睛发黑,神智还算清醒,他指着郎中大骂道:
“畜生!你不得好死——”
罗绮梦惊恐地快要晕过去,她回头看着父亲,挣扎着哭叫道:
“爸爸!”
但郎中双手宛如钢箍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郎中看着罗松恨声道:
“我用的毒药跟罗绮梦毒杀陈鹏举的一摸一样!只是份量轻些,我想让你亲眼看到你女儿脱光了衣裳跟我一块儿做好事的场面!陈鹏举是我收的弟子,他哪点不好?你女儿再好也不是天仙,他再不好也不是屎壳郎!就算你們看不上他,也不用把他赶出五毒门吧?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五毒门虽然是你的,可也有我說话的份儿,你他妈问都不问一句,他就是有天大的错,也得跟我說一声吧!”
罗绮梦叫道:
“陈鹏举心术不正,带着五毒门的毒药到处为非作歹,撵出去是轻的,当时就该把他杀了!”
郎中伸手打了罗绮梦一个耳光
“小婊子,你他妈也不是个好东西!为了练五毒掌毁了多少男人的性命,你练成了吗?看你面黄肌瘦的样,就知道还是个黄花闺女!到手的狼人你不利用,把他给放了今天正好便宜了我,师叔帮你练五毒掌!”
說着他淫笑着手一扯,罗绮梦袖子顿时撕掉,雪白的胳膊祼露出来,他哈哈大笑:
“你练成了五毒掌,可是再也没有使用的机会了!”
他的手又一扯,罗绮梦上半身登时**,粉红的束胸紧紧箍着高耸的乳峰,郎中眼里冒火,嘴里流出涎水来他一只手抓住了束胸,指尖触到酥胸,一阵麻酥酥的快感瞬间流遍了全身,他的身体起了变化他决定不再等,他已经等不下去,他的手猛地一扯,忽然间他的身子飞了出去!他后背重重撞在墙上,跌在地上,尾椎骨咔嚓一声响,一阵钻心的疼痛直扑脑门儿,他疼得流出了眼泪!怎么回事?难道用力过猛?他忽然觉得自己胸脯火烧火燎地难受,低头一看,胸前衣裳象被烧掉了一块,露出一个窟窿,干瘦的胸膛上印着一个红色的掌颖他眼睛惊得要掉出来,嘴里咝咝冒着冷气,嘴巴张了好几张,才叫出声来:
"五毒掌!你练成了五毒掌?"
罗绮梦没有回答,她已经扶起了父亲,给他服下了一粒药丸她把父亲扶到椅子上坐下,从旁边抓过父亲的大氅裹在身上,慢步走到郎中面前,眼神像看着一堆狗屎郎中脸色已经发黑,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罗松脸上黑气褪去,他走到郎中身边,左右开弓扇了两记耳光,郎中一张脸顿时肿成了猪头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這么胖过,他嘴角流出血来,黑血,罗松恨声骂道:
“畜生!我說过你不得好死,今天果然应验了!我告诉你,你中的的确是五毒掌,我得感谢你毒药下得不重,不然哪能亲眼看着你死?”
郎中虽然听见了罗松的话,可是他连张嘴的力气都已消失他猛地抽搐了一下,黑暗立刻席卷了他——无边的黑暗!他不再感觉到疼痛,死神勾走了他的灵魂罗松转头看着女儿,嘴角不停地抽动,他伸手抚摸着女儿的肩膀,罗绮梦說了两个字:
“爸爸……”
就一头扑进父亲怀里,眼泪像决堤的河水,哭得泣不成声罗松自言自语道:
“五毒门已经呆不下去,看来我們得到别处过年了,孩子你想去哪儿?”
罗绮梦抽噎着說:
“只要跟着爸爸妈妈,去哪儿都行……”
罗松鼻子一酸,老泪纵横,他知道女儿终于爬出了情感的漩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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