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龙之痕很诧异的注视着我,并停下来了脚步。或许是出于某种我料想不到的缘故。
一张绷紧表情的脸上,又逐渐的有了一丝很奇怪的笑容。
——不过这样奇怪的笑容没有持续很久,其实只是一刹间的诡异表情,一变又恢复了自然,说:“其实,每次都是很具有危险性的。只是你父亲不知道而已。”
我笑笑,不动声色。只是带有一些歉意,弯下腰,并说:“很抱歉。父亲从未被指派重要性的行动,所以对四月先生十分的敬佩。”
我简单打量一下四周景物,现在已经距离四月龙之痕所指定的地方很近了。难道他一点也不怀疑?
——四月龙之痕不说话,推断他绝对不是不相信自己会是“一色组”派出跟踪他之人!面对事实,想想不禁话锋一转:“四月先生现在仍旧在为犬神组吗。”
——我想,四月大概应该明白了!可能会吃惊原来自己之前的一些话,都是很具有试探性的。
或许还会懊悔居然没有察觉。
一定在此之前想不到自己利用他对女孩的轻视,毫不费力的诱他中计!
这个时候的四月龙之痕知道懊悔已晚,但他绝对不要掏出刀子之类的威胁,自己可不是胆小的平常女孩子,一见到持有刀子之类的人对自己相威胁,就两眼发昏,四肢软弱无力,身子愈来愈重,摇摇欲坠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我望着毫不惧怕的四月龙之痕,面部冷冷地为四月龙之痕叹息,对若然不知的四月龙之痕说:“四月龙之痕先生,你难道不怀疑吗。”
他此时一定心存怪异?因为他装作若无所觉的样子问:“千叶?你在说什么。”
“我也很奇怪四月先生为何没有在我走到指定之处动手,一直想不明白,不知是不是没有到你们计划中的最终。”
四月龙之痕虽然外表开朗,但是内心谨慎,并没有显得神色异常。而是从容地一笑,似乎是表演欲很强的龟龙呀。
——他一脸不解之色,居然问:“千叶小姐?是在开玩笑……”
我摇头,告诉他自己并不是在开玩笑,自己所指的而是……四月龙之痕是犬神组和鬼冢组派行动的第一步棋!
不过他还在竭力在做语言挣扎:“我只想让一色组帮我找一个叫‘一色日目’的人,你不是他的女儿一色千叶吗!”
“你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没有用的四月先生,老实交代吧。”
鹤狮人与一些“一色组”人员渐渐围了上来,目光集聚在四月龙之痕身上,想不到四月龙之痕是一个表演欲极强的家伙!似乎这下可以一显他的表演**,让我们这些还不知道“四月龙之痕”威名的“鼠辈”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极具表演才华的人物!所以四月龙之痕很愿意在我们面前表演一番可笑的愚蠢举动,因此愉快的愚蠢起来:“他是我以前的朋友,出生入死。……”
我对他的愚蠢表演感到可笑,注视着他聚精会神的语言表演。
我几乎可以只看他的嘴形就可以判断出四月龙之痕在说我刚刚说过的每个细节。
叹息一下,我打断他的话,Сhā了进去一句话:“这全是我编造的。你没有觉察到吗。”
“他怎么说?”我笑问。
任何人听到都会觉得这样的表演很具有一定的愚蠢性,明明是虚构的东西。
他却相信的要命,不但要命而且还可笑的让我大笑了几声。但是她对面的一色千叶却没有笑一下,而是无气叹息,并说:“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四月龙之痕当时愚蠢。相反!他是也在用中国古老的智慧,在空棋盘上做文章——三十六计中的第7计‘无中生有’。”
我想不到一色千叶这个时候会说出如此出奇的话。原本是在屋子里随意走动着。
——忽然不禁目光有异,顿住脚步,注视着一色千叶脊背并诧异问:“难道,你们跟踪失败了?”
一色千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与眼前的我面熟,可是直到现在她却告诉了喜欢轻笑的我很多属于一色组机密的事情。
此时的一色千叶注意刚刚与自己讲话的我,打算靠近几步坐在沙发上的我走出几步,但又制止了脚步,并不是那种不以为然的止住脚步,犹豫一下转身,似乎是等我走近,而我看出端倪走近,又问:“……千叶?你怎么了?——是不是跟踪失败了?”
一色千叶果然没有摇头否认,而是无奈点了下头,轻声回答:“四月龙之痕太狡猾了。我和一色组的十几名老练成员都被他的演技骗了。可恶的表演欲!以及可恶至极的四月龙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