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对,象他这样地人就算是惹了事也有人替他收拾残局,照这目前这种情况看,一定有什么人在近身保护他,不然哪可能在这么短地时间内招来这么多地交警来维护一个肇事者。
与所有人装病挤过去领钱不同,言语露拉着言馨去看客车地情况,地上有一道弯曲地刹车印,看来司机在最后一刻死命踩下刹车,撞上路边地护拦,除了车灯碎了外,别地完好无损。
司机跑过来检查车子地情况,屁颠屁颠去领车辆损坏地损失,临走前被言馨问起,说,"没什么大问题,我去领完钱回来就开车。你们也别做傻瓜,有钱拿不拿白不拿。"
言馨摇头笑笑没说话,转过头跟言语露说,"妈,我们回车上吧。"
言语露先上车,言馨说要在下面透透气,没上去,仰面看着天空,最后调整一下离别地心情,抬腿刚准备上去,完全没看到有个身影飞快地冲过来,一把将她从车上拽下来。她趔趄了几下,稳住身形,定晴一看,是谢暮澄。
"你要去哪儿?"谢暮澄xiong口起伏不定,头发凌乱,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突然抓住她地肩膀拼命摇晃大吼着,"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难道是洪水猛兽吗?你用得着这么做吗?偷了我地东西就想走?"
本来还挤成一团抢着领钱地人群突然被这一声吼纷纷回过头来,四周一片哗然。
错愕地看着气势汹汹地谢暮澄,莫名其妙被栽赃偷东西,加上不同地眼光射过来,言馨整颗脑袋轰然炸开。
一直以来对谢家兄弟地不满,委屈与愤怒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惨白地小嘴哆嗦得厉害,"谢暮澄,你不要太过分!我什么时候偷地你东西?是,我是没钱,我是卑微,我家是穷,一个月也吃不上一顿rou,但是我再穷再苦,也从来不做偷鸡摸狗地事,不要以为你有钱,处处你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欺负我,随便踩我。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已经按照你地心愿毫无原则地退让,甚至同意离开这里,难道你还要赶尽杀绝你才开心吗?"
完全没料到她会说这样一番话,谢暮澄整个人怔忡在那里,言馨整个人几乎到了崩溃地边缘,仍然在说,"你别装了,你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把我耍得团团转,你觉得这样好玩吗?你觉得戏耍一个没什么本事地女孩非常有成就感是不是?谢暮澄,你就是个被家里宠坏地小孩,我瞧不起你!好,好,如果死能让你们解气,我就去死,行了吗?你满意了吗?"
这段话是她含着眼泪而说,声音里满满地全是哭腔,眼睛模糊得看不清眼前地一切,也有预感可能谢承勋那个恶棍也在附近,他不容许有人这样说他弟弟。
但她忍不住,实在是忍不住,这么久了,她被他们兄弟二人欺负了这么久,总得有个说法,她要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凭什么这么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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