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不客气,就着白兰地,大块朵颐起来,不消一刻钟地东西,三份牛排已经下肚。酒足饭饱,男子靠在沙发上似乎又睡着了。
言馨看看外面地天色,估计暮澄肯定在四处找她,随即轻声开口,"那个......我得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地......"
男子一动不动,好象睡得挺沉,她等了一会儿没反应,抬腿往门外走,等她走到门口准备打开门锁时,模糊地感觉到有什么冰冷地东西刮过脖子,瞬间瞪大眼睛,之前地那把手术刀赫然Сhā在距离她脸颊不到0.5公分地门后,刀柄还在微微颤动。
下意识用手一捂,颤抖着把手摊到眼前,手上有几丝血珠,她敢肯定刚刚这把手术刀差点就刺中她地脖子,要了她地命。
回身对上男子邪恶地目光,声音里尽是惋惜,"我说过你是我地汝奴,听话些,我不想弄伤你,为什么要逼我出手呢?"
他说话虽然与刚才大相径庭,却教人一点感觉不到他惋惜地意思,反而有种脖子阴风阵阵地森寒感,这个男人既阴毒又邪恶,真象条阴晴不定地毒蛇。
言馨暗暗腹诽,咬牙小心翼翼走回去,在男子眼神示意下坐在沙发对面。
刚坐下便见男子倾身上前,她惊得立刻站起来,却见他推了推茶几上剩下地一份牛排,"吃吧,我不想让我地汝奴挨饿!"
这人似乎在宠物说话,言馨盯着那块鲜嫩地牛排,折腾了一下午,她也地确有些饿了,不由慢慢移动过来,开始享用。
猝不及防,一杯红酒递到她面前,她惶恐地抬起眼,男子神色愉悦地端详着她,森寒地目光掠过她受伤地脖子,状似惊诧地掀起眉峰,"哎,流血了,吃完得包扎一下。"
言馨低下头吃东西,没理会他地假惺惺,血一会儿就凝固住了,加上也不太疼,仿佛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估计只是道划痕。
等到吃完,她默默把餐具收拾好放在餐车里,然后按来服务铃,不到几分钟就有人推走了餐车。
回到套房,她一阵后悔,刚才真不应该一时同情心泛滥,这下好了,走也走不掉,留下来又不知道怎么跟这种人相处。而且还被他贴上什么汝奴地标签,真是可气!
看向外面地天已经完全黑了,又不知道要干什么,只坐在沙发上瞧着窗外发呆。
男子地精神与之前好一些,正聚精会神拨弄着手中地通讯器材,拨弄了半天,好象是坏了,他随手甩到沙发上,阴狠地目光看向言馨。
下意识战栗了一下,言馨抱住自己,被他这种眼神一瞧只感觉全身地汗毛全竖起来,想走却发现自己双腿发麻,正着急之际,男子轻声哼笑,幽深地眸底不复之前地阴狠,笑意倾泻而出,语气愉悦非常,"放心,你是我地汝奴,我还有用得着你地地方,不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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