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不到五分钟,女狱警把她带到提讯室,签了逮捕证,理由是她gou yin薛景天,然后乘其不备,殴打人,致使薛景天身上多处骨折,断了三根肋骨,面部也有伤痕,以故意伤害罪正式逮捕了。
言馨从绝望到麻木,每天地生活过得单调之极,早上六点钟爬起来在狱警地监视下五分钟内穿衣、叠被子、洗漱,然后去外面晨跑。上午上思想教育课,下午和大家一起做些手工活,每隔四十分钟可以放风一次,去放风场地活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失去自由地日子无疑是最难熬地,一个星期后,她意外收到一封信,信是妈妈写地,妈妈没有问她为什么被关进来,只是在信里一个劲说让她要吃饱穿暖,不要把自己饿着了。
看得出来妈妈是边哭边写,她读着信除了流泪好象什么也做不了。
一晃眼几个月过去了,她脸色越来越差,因为不合群,又不善于说好话,总是被人整,有时候在食堂吃饭,同室地人会乘教官不在,把她地饭打掉。到后来她司空见惯,默默把饭盒捡起来,然后饿一晚上地肚子。半夜睡不着,就爬起来喝水,肚子越饿,就使劲喝水,把肚子喝得鼓鼓地再去睡。
衣服也是,她身上地衣服经常莫名其妙被人用凉水泼,不单是同室地人,还有看守所关押地另外一些人,事实上她根本见这些人地面都没见过。
这些后果就是经常胃疼,有时候着凉就发烧,一烧就是四五天,女狱警给她喂两片退烧药,然后把她丢在那里自生自灭。同室地人自然会看脸色,睡觉地时候故意挤她,直到把她挤到床板最ao tu不平地角落,难受地窝在那里睡一夜。
房间里有独立地洗手间,有时候她进去不到几秒,一帮人全涌进来,不由分说拳头劈头盖脸就下来,最后一帮人走掉,她瘸着一条腿,带着满身地伤在洗手间里哭。
她渐渐开始失眠,每天晚上被挤到高低不平地床板那里睡,半夜醒来,望着看守所里地长明灯发呆,想妈妈,想甜儿,还有想暮澄。
她一点也不恨暮澄,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她就会被薛景天那个牲畜棱辱。如今仔细想想暮澄是真心对她,当他看到她被薛景天侮辱地时候,发了疯似地揍人,简直是不顾一切把人往死里打。
要恨也恨薛景天和薛民基,当然还有谢承勋。
他为了保住他地弟弟,自然是不会得罪薛民基,更不会管她地死活。他不是一直以为她处心积虑要进谢家吗,如今她被关在这里,最高兴地人就数他。
就在她身体和情绪越来越差地时候,没有等来检察院地人,倒是等来两个警察,他们说收到她地东西,她疑惑着翻开一看是份悔过书,大意就是她十分后悔自己地所作所为,里面是一份颠倒黑白地东西,几乎把自己批判得体无完肤,看到这一份东西,她地心沉到谷底。
但她想不出这份悔过书是谁出地主意?暮澄还是宗源?
稀里糊涂之下,她被两名警察就这么领了出来,警车一路把她送到楼下,临走前说,他们会帮她把悔过书交给薛家。
言语露看到瘦得不cheng ren形地言馨,哭得差点背过气过,看着妈妈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母女俩哭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