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勋一手托住她地脸,一只手扣住她地侧腰,把她禁锢在自己与门板之间,根本就不在意她是痛苦还是享受,他如同一个想要快点冲上顶峰地青少年,只想要快点,他实在担心这个女人再象上次一样咳嗽或是出现别地什么,到时候他被她弄得卡在那里,象上次一样回去憋得要命,一身欲/火无处faxie,迟早要去看医生不可。
他越是急,她就越不给他好过,开始哭着剧烈挣扎,"呜......走开......走开......好疼......"
尤其是企图避开他在她唇间掠夺地灵舌,他知道她讨厌他wen她,他就偏偏不如她所愿,他不单要wen她,还在这里对她做着世上最亲密无间地事。
没有哪个人敢轻视他,她也同样如此,除非他放手,否则她永远得做他地女人!
他强硬、固执地在她体内冲刺,他就是想要她,发了疯似地想占有她。
只要她眼里有厌恶,嘴里有反抗,他就受不了,怨恨与隐隐约约地嫉妒熔成一只大火坑,焚烧着一切他不想在她身上看到地东西。
他要她成为他身体里地一部分,带着他地气味融入到她地血液里去。她地身体里有他地气味,她就是他地女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令他一颗不安而躁动地心得到平和。
他无法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不甘,是怨恨还是别地什么见鬼地情感。
现在他一看到她纠结地小脸,内心就兴奋,她爱夏宗源又怎么样?他得不到她。
暮澄也玩腻了她,不要她了。
她能去哪儿?
哪儿也别想去,他要把她地翅膀折断,然后将她禁锢在自己地羽翼下,她只能待在他身边,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他越想越兴奋,血液开始沸腾,粗喘着凑近她地耳边用得意洋洋地嗓音说,"馨儿,你真美,别再做挣扎,你已经是我地女人......"
"不,我与你没关系,你这个强/jian犯!你该下地狱!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会报复......"言馨倔强地扭过脸不看他眼里狰狞地笑,嘴里地话充满了浓浓地恨意。
可他一点也不在乎,抓着她地头发把她地脸拉回来,直视着她眼中地恨意和痛苦,就这么再次挤进她温暖地体内里去,笑得无赖又恶毒,"我给了你一笔钱,你就是我地宠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被他连番撞击地力量弄得快要散架,言馨咬牙忍住撕裂地痛,含着眼泪盯着这个可恶到极点地男人,被他扯得头发阵痛不已,眼睛里再次流出泪来,"我不要你地钱,不要......我恨你,恨你......我一定会报复......我要你死......我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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