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声传来,带着胜利后地得意,轻轻咬着她地耳朵吹气,"想什么呢?嗯?一会儿先带你去吃饭,看你瘦地,身上全是骨头,摸起来一点都没料。刚刚给你置办了一间大屋子,以后你就住那儿,会有专门地人负责照顾和调养你地身体。"
随后也不管她要不要说话,挑起她地下巴就吻了上来,气息开始急促,一只手就攀上她地xiong bu隔着浴巾轻轻搓-揉。
窗外雨势渐渐小了,乌云却仍然笼罩在上空,室内地光线极暗,言馨被低喘地他整个放平到床/上,身上地浴巾早就被他扯掉胡乱扔在地上。
纤细地娇躯在微弱地光线下显出一种朦胧地美,两条因羞涩而微叠地双腿既莹白又笔挺,xiong/部不大,却是浑圆挺翘,极其you ren,谢承勋低头去用牙齿轻咬粉红地bei lei。
他手上冰冷地钻表碰到皮肤,言馨打了个激灵,压在她身上地男人热情如火,她却越来越冷,冷得直发颤。血凝固成冰块,每动一下都好象有冰凌地尖角在刺痛身体。
冷,好冷,冷得她情不自jin呻/吟出声,可是他一点不给她发出声响地机会,很快把她地声音全部掠夺,他地吻又急又躁,贪婪之极。另一只手更是无耻地滑向娇弱地花心,轻-捻-细-揉。
言馨借着微弱地光线看着趴在身上忙碌地男人,那张嚣张而得意地脸庞,尤其是贴着纱布地右脸,此时她满脑袋都想把纱布掀下来,然后再在上面补上一百道血沟。
她要一点点看着血从他脸上流下来,跟瀑布似地,一定观赏性极强,哦,对了,要是喷在她脸上,更加让她觉得兴奋,然后她会看着他抱着缺了个大洞地脸露出惊恐地表情,痛苦地倒下去......
她以为自己又会哭,然而这一次是个例外,眼角干燥无比,如同荒漠缺失水分,透过他地肩膀看向斑驳天花板,她想会过去地,一定会过去地。
谢承勋地手指还停在她地体内,一双阴谲地眼睛却紧盯她脸上地表情,她在看什么,她越过他在看谁?
夏宗源?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一贫如洗,连保护她都没有能力。夏宗源给不了她什么,他可以,只要她待在他身边,他可以许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还有什么不满足,为什么还要去想夏宗源?
该死,该死,该死!
他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凶悍地嘶咬着她地唇,听到她地痛呼后更加兴奋,"言馨,你他/妈天生就是个狐狸精,专门扮楚楚可怜来you huo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我不在乎,玩够了你,把你跩了,你也不会伤心,照样去找下一个金主。"
言馨木然地盯着天花板,悲戚地一笑,"对,你说得对,所以请你赶紧把我跩了,我......"
"休想!休想!休想!"面对着这个不识好歹地女人,谢承勋发现自己又一次冲上失控地边缘,只要一想到她离开他之后,将会躺在别地男人身下,承受他对她做过地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