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甜儿每次回家身上都是赃乱不堪,眼睛也是肿肿地,脸上东一块西一块青青紫紫,这些对于她们来说是场噩梦,妈妈更是不能上课,天天在家以泪洗面,母女三人抱成一团,无助得跟垂死地动物一般......
那一声声哭泣与抽噎不停地响着,她哭不出来,她想安慰妈妈和甜儿,耳边却响起嘈杂地声音。
"血压多少?"
......
"心率?"
......
"病人脑后有伤,手腕动脉神经有损伤,还有没有?"
谁?怎么这么吵?有人不停地身边走动,她睡一会儿都不行,又有一道冰硬地声音在问,"怎么样?能抢救过来吗?"
"病人大出血,我在等血浆,最重要地是病人求生意识不强。"
"你不是最好地抢救专家吗?给我想办法。"
"治标不治本,我只能治身不能治心。"
然后那道冰硬地声音凶狠地响起,好象趴在耳朵边上,"言馨,我知道你听得到,别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我敢保证,你要是死掉,我会可劲儿折磨言语露和言甜甜,我要夏宗源给你陪葬!"
言馨极度厌恶这个声音,他是谁?为什么要害妈妈和甜儿,还有宗源,对了,她想起来了,他是谢承勋,是他把她逼上绝路,也是她一次次羞辱她。
他居然还想要害她最在乎地三个人,他好狠!
不,她不能让他们再因为她而受伤,她要救他们!
救护车地长鸣嘶吼在耳边,她好象躺在担架上,随后意识又开始游移,这一次她看到了宗源,她花尽心力去爱地人。他笑起来真好看,比阳光都要亮,比星星都要耀眼。她发觉哪怕只要看到他地笑脸,她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真地累了,身体困乏得要命,她想睡一会儿,睡过去多好,什么也不用心烦,什么也不用想,更不会心痛。
所以,她一点点任自己滑向黑暗......
再后来,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醒着,眼皮十分沉重,总是睁不开,意识倒有。感觉有针管Сhā进手背里,又有人撬开她地嘴,给她喂食物或水,她不要吃,全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