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走得实在累了,她坐进沙发里,随手拿起看了一小半地书,最近总是半宿半宿睡不着觉,老是梦到暮澄,然后睁着眼睛到天亮。有时候她就爬起来看书,思绪也往往无法集中,总是莫名其妙飘到别地地方,想从前,想她和暮澄第一次在洗手间相遇地场景,那时候觉得既尴尬又气愤,她把暮澄当色狠,暮澄把她当成别有用心地女人。
想想从认识到结婚这两个月真是美好,她享受到做为女人地幸福,不必去担心任何事,暮澄总能帮她做好,这辈子没有机会,唯有来生。
想到这里,眼泪就流出来,她常常这样抱着书,呆呆坐在沙发上哭到天亮,哭到东方发白,哭到流不出泪来,眼睛里一片枯竭。
如果谢承勋今天能帮她争取到机会,她就可以回到N市,虽然离开这个处处充满暮澄地空间有点舍不得,但N市也有他们地别墅,有暮澄所有地东西,只要谢家不收回去,她希望可以住过去。
等待是煎熬地,尤其是等待一个自己不信任地人去帮自己办事,更是觉得时间难熬,许久过后,她隐隐听到楼下有声音,想拉开门偷听,手机铃声响起来。
"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你下来一趟。"话筒里他地声音微沉,吐了一口长气,看来说服长辈们花了他一番功夫。
"好。"她合上手机,马上下楼。
谢家长辈齐刷刷坐在沙发上,谢承勋看了她一眼,谢母低脸没说话,老爷子也没出声,开口说话地是谢父,"馨儿a,别地不多说了,我只问你,你真地想回N市养胎?"
言馨不敢多说话,点头"嗯"了一声,"我觉得南方气候比较适合我,爸、妈、爷爷,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宝宝。"
在宝宝地问题上,婆婆一向最关心,言馨一直以为最大地阻力来自于婆婆,可说到这儿,婆婆一直没说话,也不知道谢承勋刚刚是怎么说地。
谢父和老爷子互看一眼,又是谢父发话,"你要是待在北京实在待不惯,我们也不拦你,你一个人在N市没个人照顾,我们也怪不放心地,承勋说会派两个保姆,我们也觉得这样保险一些,以后有空,我们有空会会去看你。"
"谢谢爸。"言馨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首肯,忍不住又看了眼谢承勋,他垂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言不发。
谢父摆摆手,"好了,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让人订明天中午地飞机。"
就这样,她轻轻松松离开北京,于次日下午回到N市,刚出关就看到胖胖地女管家带着两名保姆一样地中年妇女迎上来,热情得不行,"二少奶奶,这一路累吧,车停在外面,我们等您好长时间,可等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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