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边抱着吃得正欢的暮延,边抬起脸翻了个白眼,“怎么不是伪劣产书啦?一看就是便宜货,小孩子的皮肤可娇贵了,这种假东西我怕我的孙子戴了会过敏,到时候谁负责?”
婆婆一点不留情面,如此冷嘲热讽,这时候恰好言语露进来了,脸色瞬间脸色,看到妈妈这样,言馨心里一痛,再也忍不住,一股脑说出来,“妈,您不能这样。 我知道您一直瞧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暮澄,更因为那件事把我归类为坏女人,可是您不能这样当着我妈的面侮辱她。”
“馨儿,别说了。”言语露脸色更加难看,急忙过来拉住言馨。
言馨显得长期以来的委屈在此刻如火山爆发出来,不理会妈妈的眼神暗示,哽咽着继续说,“我妈也是一片好意,暮延出生了,她高兴,特意买了块玉,又去请寺庙里的主持开的光。这块玉哪里伪劣了?它一点也不伪劣,它是无价的,这是一个外婆对外孙的疼爱,它不仅不伪劣,而且很高尚。您不能因为一个人拥有多少财富而去评判一个人的身份是高是低,众生平等,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生存的权利,您无权这样划分。”
就“闭嘴,你给我闭嘴!”谢母恼羞成怒,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指着鼻子骂,气得把暮延交给一旁的谢父,霍然站了起来,一张脸气得涨成猪肝色,“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啊?你才进我们家门几天,你就敢这样对我,反了,反了,简直是反了天了!你给我马上走,马上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滚——”
言馨犟脾气也上来了,梗起脖子,“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走,再说暮延在这里,我要照顾他!”
“你又没奶水,拿什么照顾?”谢母哼笑着,“我们请了医院里两个最好的特护,一天二十四小时专门照顾暮延,没有你,暮延照顾能养得白白胖胖的。 ”
堙“房梅……”谢父突然在后面低声唤谢母。
谢母此刻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火药桶子,指着言馨狠狠地骂,“我就知道你从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你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把暮延带走,好让我难过是吧,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你要走可以,暮延是我们谢家的孙子,你别想带他走!”
“我没有。”言馨更加觉得委屈,情绪失控大叫起来,“我没有,妈,你不能乱讲,我从没有想过要把暮延带走,让你们难过,我没有……”
看女儿被冤枉,言语露也忍不住帮腔,满脸挤笑,“是啊,亲家母,馨儿从没有想过要带暮延离开过这个家,你不能……”
“你别说话!”谢母瞪了言语露一眼,随即看向言馨,“你们母女俩没一个好东西,从嫁进我们家开始就想算计着怎么分暮澄的财产,别以为我不知道。 看你这牙尖嘴俐的样儿,平常装得很辛苦吧。还有,你没想过要带蔓延离开?是啊,你是不想离开我们家,原因你自己清楚,一天到晚就想男人,现在把主意打到我们承……”
眼看下面一个“勋”即将从谢母口中说出,突然响起一声断喝,“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