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她想起那天在废旧工厂他说的原话,一字不落全部回想一遍,“被人玩到大肚子的女人我没兴趣,不过我倒有兴趣把姓谢的送进地狱!”
很明显他当时的确说对她没兴趣,可现在为什么又要把她绑架到泰国来?这不是前后自相矛盾吗?
猝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真卑鄙!为了把我抓过来,居然用了障眼法,故意说你对我没兴趣,有兴趣的是对付谢承勋,其实你的目标是我。”
“你想明白了,可是已经晚了。”北睿轻轻哼笑着,欺身过来,神色愉悦地很,“无论是商场还是战场,你们中国人不是干什么都喜欢研究兵法吗?你们把你们古代一个叫做孙武写的《孙子兵法》经常挂在嘴边上,我只是用了其中一小部分而已。‘我专而敌分’、‘因敌致胜’……”
就他的话令她的背脊渐渐发凉,厌恶地侧过脸,此举激怒了他,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阴残的眸中完全没了笑容,“这里不是中国,你的谢承勋也不在身边,别跟我摆出一副不屑的脸色,审时夺度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言馨惊魂未定,看着眼前目光阴鸷的男人心里某块地方在不断变冷,一直蔓延到全身上下每个部位。他太可怕了,如果说之前的谢承勋对她是疯狂的话,北睿不仅仅是疯狂这么简单,他除了手段血腥,用计更是如毒蛇般阴狠,令人防不胜防。
将她的惊恐之色尽收眼底,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害怕吗?你不应该害怕,因为我不会伤害你。”
堙“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杀了我妹妹,要是你不杀我,我就要替我妹妹报仇。”她冷冷地瞧着他,咬牙道。
他好正以瑕地再席扣住她的下巴,在她唇角轻轻一吻,玩味地低笑,“随时欢迎,我喜欢和人玩游戏,尤其是你,馨儿。”
“我与你没什么关系,不许你这么叫我!”面对这个杀害甜儿的仇人,言馨企图挣扎起来,猝不及防的是他的双手突然拍上她的双肩,顿时肩上一阵针锥似的痛,接着两只双臂膀开始麻痹起来,旋即整个上身象瘫痪般全动不了。
他对她婉惜着摇头,轻笑了两声,慢慢扬起两只手,原来他的手里分别藏了两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言馨惨白着一张小脸,急出了一身汗,可又实在无可奈何,惊诧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身上瞪出两个血窟窿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越是这样想,他越是靠近,手掌猛然粗鲁地压上她的双肩,被针刺的伤口在刹那间发出难忍的痛楚,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随即跌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恍惚间睁开眼,眼前的世界似乎是颠倒的,他把她扯到床中央,然后整个压上来,她的四肢连抬都抬不起来,如同木偶般被他摆弄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嘴唇落下来,有力的手指滑进她的衣服,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凛。
生硬的进入令她微微弓起身子,强迫接受交/欢极痛苦,尖锐而钝痛,一/波/波冲击上来几乎把她撕裂成无数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