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馨,你是个残忍的女人,你可以不爱我,因为我会在接下来的余生用我的爱包围着你,但你不应该伤害我。
我无情?你说的时候多么充满恨意,我有千百种理由反驳,可我说不出口,是你,让我变得脆弱,变得害怕,变成了一个我看不懂,不认识的司佑。
“不管怎么说,当初在北戴河我救你是事实,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必须还给我,所以别再让你的人卑鄙地使用弓箭。”
你的这一句话,打碎了我心中所有的柔情,你要我间接放水,放过谢承勋。我很想问,难道一个远离你的男人,比一个彻夜相伴,抱着你给你温暖和宠爱的男人来得珍惜吗?
就我什么话也没说,内心却在焦灼不已,因为你伤透了我的心,最后我居然真的让人照着你的话做,给了谢承勋一个生存下去的机会。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留住你,只能这样讨好你,你能感受得到吗?
不知道自己对你来说卑微到什么程度?我看不见,摸不透,想不明白,象盲人一样在黑暗中摸索,没有人来拉我,只剩下我一个人。
堙我从小害怕孤独,连睡觉和女人做/爱都有五忍在房间暗处陪着我,自从你来了之后,五忍撤到外面,我以为你可以给我温暖,可偏偏你留给我的却仍是孤独,明明你在我怀里,我感到的除了冷,还是冷。
我所求的并不多,只是一个温顺的怀抱,一个温柔的笑容,还有一双温暖的小手,在我累的时候,你默默陪着我,仅此而已,这些要求多吗?
你说我利用了你,是的,我承认,可是你不知道,你伤心的时候,我的心也在撕裂,痛的不止是你。
父亲曾说过,做为司家的继承人,不要给敌人留有可供攻击的软肋,不然这个软肋将会把你引上毁灭之路,司佑,不要让自己有这一天。
我当时无比自信地说,放心,父亲,我不会有这一天。
可是,现在我很清楚,我犯了大忌,拥有一个软肋,这个软肋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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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馨早上醒来时已经不见司佑的身影,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唤来了女仆,“司佑呢?”
女仆面面相觑,没人敢这么直呼主人的名字,迪曼这时候进来,把手里的礼服和一只盒递过来,“主人说您换衣服前,请服下这个。”
解药?言馨怔了怔,想起昨天司律塞给她的药丸,功能应该都一样吧。迟疑了一下,她选择吞下盒子里的药丸,不到几分钟,她双腿能动了,下床梳洗后,任一群女仆围着自己开始忙碌。
言馨没想到司佑要人做的居然是洁白的婚纱,她以为他会选择传统的泰式婚礼,不过想想,他可能是想玩浪漫,所以才选择了西式婚礼。
见迪曼盯着穿婚纱的自己,言馨面色平静地说,“如果今天穿这身衣服的人是你该有多好。”
迪曼愣了一下,没说话,神情更加恍惚。
穿好婚纱后,接下来要做头发,休息室里发型师早就等候在那里,迪曼全程站在旁边,等弄好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