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初恋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爱情,有的人到老对初恋的印象仍然十分深刻,我也这么认为。宗源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初恋,可是我忘记一点,人会变。他已经变得我不认识了,结了婚,却和秘书暧昧不清,两个人手挽手去逛商场。”
她苦笑,他听了,禁锢在她腰上的手臂不由得放软,她靠在他怀里,继续说,“我在N市见过他不假,可那是在逛商场时不小心偶遇上的,我们前后只说了不到三句话,然后互相说再见。”
他咬牙切齿地痛骂,“这个王八蛋,结了婚还在外面采野花,真他妈不是东西。”
“别忘了你也是男人。”言馨笑了,“都有劣根。”
就他抗议地挑起眉,“我和他不一样,一旦爱上,永远忠贞不二。”
她开心地笑着,惹得他用力抱住她,拿额头撞她,将她整个往自己身体里压揉,身体与身体贴合,气息交融,她再也不敢笑了,收起笑说,“好啦,好啦,我投降,相信你,你和他不一样,你和所有男人都不一样,这样行了吗?”
“不够诚意。”他低哑着嗓音,直往她脖颈上呵气,弄得她痒痒的,仿佛有几只虫子在上面爬,身体也是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堙她禁不住他的逗弄,困难地直咽口水,“那……怎么样才够诚意。”
他的俊脸赖在她颈部,闻着久违的发香,嘶哑着音量说,“陪我过生日,给我一个不一样的生日旅程。”
脖子上实在是太痒了,她咯咯笑着躲闪他的挑/逗,连忙点头说,“好。”
重新上车,也不管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只要有他在,就是幸福。言馨笑得甜蜜,这时候手机在响,看了眼号码,表情一愣,是婆婆。
谢承勋启动车子,看她不对劲,“谁的电话。”
她把手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一脸镇静地接听,“妈……”
谢母一开口直接就问,“你在哪儿?回北京了?”
“嗯,我刚刚到的。”言馨没想隐瞒,只是有些意外,回N市办甜儿的丧事,婆婆让她把钱转交给妈妈之外,一通电话都没有,不可能这么关心她什么时候回去。
“回来就好,你在机场别动,我让司机去接你。”谢母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着便要挂电话。
“等等,妈,我不在机场。”言馨连忙叫住了婆婆,“我在外面,您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这边可能有点事要处理。”
谢母似乎没料到一向软弱的儿媳妇会拒绝,愣了几秒,转而说,“暮延病了,又是咳嗽又是发烧。”
“不可能啊,我明明打过电话给保姆,暮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