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贪/欢的后果是第二天言馨比前一天起床还要晚,下午快三点才醒来,全身更加酸痛,所有骨节象被人拆下,再重新组装上似的。
最要命的是双/腿之间肿胀得痛,去浴室清洗的时候吓了一跳,咬牙移步去衣帽间换上衣服,苍白着脸,强忍住不适去外面买了药。
不久后,她呆呆地坐在客厅沙发,那个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痛,以前和他亲热后总是以撕裂出血收场,再醒来就在N市张书莲的医院,而且每次一趟起码一个星期,想起这些,她整个人在打颤,不知道该怎么办?
耳边又响起张姨曾说他们身体构造不合适的警告。张姨是这方面的权威,她说不可能,应该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有根有据。
剧简单的药物可能无法快速消肿,她根本不确定今天买的药有没有用,然而,她无法拒绝他的求/欢,经过昨晚和前晚,她很确信这一年来他忍得有多苦,他对她不仅仅有爱,也有男人的生理需求,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一年内他一直守身如玉。
她真的无法拒绝!尤其在爱的人面前,更是如此!
摇头把这个烦恼暂时甩出大脑,手里捏着他早上留的字条,他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一定是回谢家了。
仆他答应过今天要把暮延带回来,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一句话,她也同样知道。
谢母不会这么轻易放人,把暮延给他带出去,等于正式与谢家划开界线,非同儿戏。
这是一场长久的拉锯战,稍有差池就会点燃两方的战火,马虎不得。
不过他是个精明的人,一向知道把握分寸,她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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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迈/巴/赫停在谢宅庭院内,谢承勋走进客厅,便看见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的谢母,他脱掉外套交给女佣,“妈,我来带暮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