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发生这么多事,已经没有什么事大到足以令她生气,更导致什么分手,估计也就是他患得患失的结果。
言馨不在意地笑,窝在他胸口感觉特别安心,原来兜兜转转了二十多年,可以依靠的肩膀在在这里,好在她最终能找到。躺在这堵宽阔的胸口,她觉得有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
以前,她以为和宗源在一起是幸福,可事实证明,那不过是场镜花水月,转眼成泡影。后来,她以为能和暮澄白头偕老,可到头来暮澄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如今,她才发现自己的真的幸福可能在这里,在勋身上。他给了她身为女人的甜蜜,也给了她一种叫做安心的东西。
以前,很累的时候,总是她一个人。
她以为自己习惯了,现在才知道自己仍然是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也需要一双温暖的臂膀,来扶着她,搂着她,给她所有女人需要的一切。
这种感觉来得直接,强烈,因为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言馨夜里睡得不踏实,很热,整个人仿佛被人架在火炉上烤,难受得要命。半夜,模糊间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推自己,“该死的,言言,你在发烧,我帮你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发烧?我吗?她还没明白,眼皮子重得又睁不开,又沉沉睡过去,再醒来她在车,躺在后座座里,身上盖着毛毯,他在认真开车,听到后面有动静,焦急地说,“言言,别乱动,马上到医院,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坚持昨儿晚就送你去医院。”
她抚着沉重的头,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痛,暂时有一丝清醒,难道说下面引发炎症了吗?所以才会发烧?天啊,怎么会这样。
想说话,喉咙里也跟火烧似的,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咽口水,谢承勋在后视镜中看到,心疼不已,“言言,乖啊,马上到医院了。”
他哄她时说话的温柔口气真好听,她哪怕下面再疼,听了也高兴,努力挤出一点声音,“勋,我没事……你开慢点儿,注意安全。”
“言言……”她不说还好,一说他心更疼,整个纠结起来,是他不好,明明知道她的身体需要精心呵斥,还连续两天节制地和她亲热。那样的他就是个无赖,此刻他是又恼又气,外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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