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家长同意,如同把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头移开,言馨欢快的如同脱笼的小兔一样,一路欢笑着奔上二楼。
二楼很静,笑声回荡在四周,象在地上撒了无数只金豆似的优美动听。
正当她撒开步子跑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扼住她的手腕,这是一只干净温暖的大手,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十分漂亮,指腹和掌心里长着厚厚的茧子,据他说这是长年拿枪的结果。
就是这样一双手,她觉得给人一种安定,没来由的,从心底发出来的安定,她想她已经选择了这双手,今后要在人生的道路上,携手,一路前行。
均这样一闪神,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机会,他牢牢攥住她的手腕,略带低沉的声音,“小东西,给我说说,我怎么个毒舌夫?”
他还惦记着这句玩笑啊,言馨轻轻一哼,好笑地开口,“毒舌夫的意思就是,你的舌头有毒,被你吻过的良家妇女就会情不自禁爱上你。”
谢承勋脸上划过一抹错愕,从唇边绽开一丝笑,捏了捏她的脸颊,“瞧你这张嘴,解释得有模有样,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耒言馨笑着扭头去躲他的手,“小气!开个玩笑嘛。”
“开玩笑也不行。”他板起面孔,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转过来,“我承认我生起气来会骂人,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上次我向你保证过,以后会改,你不能抓着我的小辫子不放。”
不知为什么总是想逗他,她撇撇唇,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谢承勋眸光微闪,下一秒对着那双倔强的红润唇瓣吻了上去,来了一个令她透不过气的长吻。
她起先还在推他,没一会儿双手不动了,紧紧靠在他怀里,双手情不自禁勾上他的脖子。
由于身高差距,她极力踮起脚尖,勉强支撑了一会儿,索性把双脚放平,他看了她一眼,发出一声闷笑,随即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放低身姿,双唇仍黏着她的。
他一边吻她,一边从她衣服的下摆蔓延进去,徘徊在她迷人的曲线上,慢慢把唇转移,自唇至耳,再到颈下,重重地吸,轻轻的噬咬。
他的唇象火烫的烙印,夹着夹厚的喘/息,在如雪的肌肤上燃烧起浓得化不开的激|情,他难耐排山倒海的欲/念,一把将她的上衣以及内/衣往上推,她没办法,只得把手臂上举,让他顺势把衣服脱掉。
走廊上有风,祼/露的身体顿时感觉到凉意,她看了看两个人所站的位置,羞怯地喃喃,“在这里不好吧……”而且又是大白天。
黑幽的眸中生起一簇簇火光,他哪容得下她拒绝,面对面一把将她抱起来,再度低头温柔的吻住她,他的吻那么用力,几乎要把她整个吸进体内。
突来的又一个吻搞得她头脑空白一片,只听下/身传来拉链的声音,身/下的牛仔短裤被拽了出去,低沉的嗓音闷哼着呓语,“言言,我要你,现在!”